摩因不肯告诉她加百列的情况,但卡蜜拉知道赫尔曼应该不会杀他,只是不知道他被关在了哪里。最趁手的加百列变成了一颗废子,这让卡蜜拉有些郁闷。
房间里的陈设很齐全,地毯、家具都是高级货,但总透着一股压抑的味道。
卡蜜拉清楚赫尔曼的尿性,这个房间一定布满了玄机,例如垂挂的水晶吊灯,里面有可能装了一个监控探头。茶几上的天青石摆件,它的底座里可能有一个窃听器。还有墙上的那面花纹艳丽的挂毯,它的背后可能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暗道。
一旦这样设想起来,卡蜜拉便觉得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不可相信,甚至是一个杯子、一柄汤勺……有些可能是真的,有些显然只是她的臆想,卡蜜拉不知道自己何时也变得如此草木皆兵。
她神色自若地坐在一把木椅上,突然发觉她的任何伪装都没有意义。既然赫尔曼能够抓到加百列,说明他调查的深度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事情应该很早就败露了,赫尔曼却没有在一开始就揭穿他们,这个老匹夫只是为了欣赏他们滑稽的表演罢了。
赫尔曼比她预想的还要难搞,卡蜜拉感到一点挫败。但卡蜜拉可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她被赫尔曼摆了一道,她也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气得要死,尖叫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她推翻了餐桌,把上面的烛台、珐琅餐具、水晶花瓶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她又把露台上的盆栽都抱到卧室,把泥土都倒到床上,再把那些花盆一一砸碎。卡蜜拉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了餐厅旁边的榉木柜前。她拉开柜门,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看年份,似乎全都是赫尔曼的珍藏。
卡蜜拉把那些有价无市的香槟、白兰地、伏特加全部粗鲁地薅了出来。
她拎着瓶口朝四面八方随意地投掷那些酒瓶,尤其是对着那面勋章墙,她像扔飞镖一样把酒瓶撂了过去。
“砰——”卡蜜拉嘴里模仿着炮弹发射的声音,紧接着酒瓶在墙上炸开,发出“梆——”的响声,酒液也随之迸溅出来,玷污了那些珍贵的勋章。
卡蜜拉像个破坏狂一样,砸光了这个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她又捡起半个锋利的碎酒瓶,划烂了皮质沙发、墙上的装饰画,就连窗帘都被她撕成一缕一缕的。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上都溅满了酒液和泥巴,地上也全是七零八碎的碎片和布条。空气中酒香四溢,卡蜜拉觉得她还需要一个打火机,就可以把这个屋子给点了。
可她找遍了这间屋子,连根火柴都没找到。愤怒之下,她双手提起了一把椅子,用尽全力朝那个华丽的吊灯甩了过去。可她对偏了,只砸到了吊灯的尾部,但椅子的冲撞力也足以让整个吊灯在天花板上摇摇欲坠。
当卡蜜拉提起第二把椅子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摩因大步走了进来,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卡蜜拉小姐,请停止你的危险行为。”
卡蜜拉正在转圈蓄力,看到门口的摩因,她假装被吓了一跳,椅子因为惯性脱手而出,朝着摩因的方向撂了出去。卡蜜拉其实是故意的,她很期待看到摩因被砸得头破血流。
不过摩因的反应让她非常失望。只见他伸出一只手,就轻松地接住了卡蜜拉全力撂过去的椅子。除了手臂,他身体的其他部位甚至都没有挪动一下。摩因把椅子轻轻地放在一边,看着满室的狼藉,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找个地方坐吧,摩因大人。”卡蜜拉悠闲地坐在了那个被她划烂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一个主人,傲慢地招待着她的宾客。
别说坐了,地板上一片杂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摩因踩着那些碎玻璃渣,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破罐子破摔的卡蜜拉,语气既严厉又无奈:“你这么做,赫尔曼大人会惩罚你。”
“这么多天都没见到他,赫尔曼还记得我吗?”
卡蜜拉不以为然地仰卧在沙发的扶手上,又把脚翘到了沙发靠背上,模样像极了一个顽劣的孩童。她穿着一件真丝的直筒裙,这个动作让她的裙子全部滑了上去,露出光滑的大腿和一点蕾丝内裤边儿。
“赫尔曼大人一个小时后就会来到这里。”摩因话音刚落,卡蜜拉就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
她的肤色其实不白,但摩因比她还要黑一些,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大腿上,温度自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卡蜜拉大腿上的皮肤不禁冒出敏感的小疙瘩。
“摩因,你这是做什么?”卡蜜拉感觉到摩因的手慢慢下滑,握住了她的膝盖,把她快要翘到天上的腿放了下来。可当卡蜜拉已经端正坐姿后,摩因的手却依旧黏在她的皮肤上。
“我很抱歉,卡蜜拉小姐,但这是赫尔曼大人的吩咐。”摩因的语气有些阻涩,“在他到来之前,我需要准备好一切。”
等他说完,卡蜜拉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里好像还拿着别的东西。
在卡蜜拉惊讶的目光中,摩因脱下了她的裙子。有过相同的经历后,卡蜜拉已经不在意在摩因面前赤身裸体。摩因伸出手指勾下她的蕾丝内裤时,似乎眼神更加黯了一点。他看了一眼她饱满的阴阜,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卡蜜拉的乐趣之一就是让别人陷入尴尬的境地,于是她看着摩因的眼睛,故意扭捏地说:“上次我很抱歉,弄湿了你的手臂。”
她一说,那些被摩因可以忽略的触感就重新浮现了出来。滑嫩的阴唇,贴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时不时地微微吮吸。汁水过于丰沛,淋得他的整只手臂上都是透亮的水痕。
那天离开之后,摩因一直没有擦拭,他一直凝神看着手臂上的淫渍,不知不觉就恍惚了半天。他知道他应该马上去冲洗干净,可他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时,手臂上的水渍已被体温蒸发干净。
摩因感到一丝不应该有的遗憾。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臂放在了鼻子下面,鼻翼翕动,他嗅到了一丝奇异的甜味儿,这股味道好像有自主意识,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里,像寄生虫一样控制了他的大脑。
因为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很淡很淡的甜味,但是很腥,但这腥味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像雌性的激素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所幸周围并没有人看见他刚才的举动,摩因欲盖弥彰地用手指搓了搓自己的小臂,依旧觉得难以启齿。
卡蜜拉的一番话又重新勾起他刻意遗忘的回忆。
摩因用严肃的表情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怪异,他没有继续和卡蜜拉进行富含深意的对话,而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摩因把卡蜜拉剥干净之后,托着她的臀,把她放到了沙发更里面一点。摩因的一只腿也搭在了沙发上,曲起的膝盖再靠上一点,就可以顶到她的私处。
摩因的舌尖又仿佛尝到了那股又腥又甜的味道,从那个幽深的洞口里流出来的汁水,比麝香更能催人发情。
摩因突然覆上她的身体,卡蜜拉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个展开。可当摩因掰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指拨开了她的两片阴唇后,卡蜜拉感到一阵战栗,她有些急躁地开口:“你要做什么?!”
她的嘴巴一张开,摩因就用中指探进了她的口腔里。卡蜜拉的舌头碰到了他的指节,当她怒不可遏地准备狠狠咬一口时,摩因就抽出了手指。
他面色漠然地看着自己的中指,上面沾满了卡蜜拉亮晶晶的唾液,卡蜜拉没有咬到他,气得瞪了他一眼。
可下一秒,摩因就重新摸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他用那根湿漉漉的中指揉了揉那颗可怜的阴蒂,在卡蜜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中指就骤然插进了那个小小的洞口,他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她的质问。
他的中指很长,这一下插得很深。
摩因似乎也只是想先试探一下,却低估了自己的力量,直接插到了底,他的整根中指都埋入了甬道里。看着这个饱满的穴吃下了自己的手指,摩因的神色也有一点古怪。
卡蜜拉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放进了一根笔直的钢笔,异物的不适感让她拧着眉毛,臀部开始向上抬,试图把他的手指吐出去。
可摩因的中指已经开始搅动。手指在柔软的穴内震颤,那些敏感的嫩肉像蜗牛的触角一样在狭隘的巢穴里挤弄着。
可不管它们怎样躲避,都紧紧地裹含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指,并随着中指扣弄的节奏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摩因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就可以让她无处可逃。
“首先,我要替赫尔曼大人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在身体里藏什么东西。”摩因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但手中的动作又格外色情。如果看得够仔细,能够发现他的额头上还沁了一点汗珠。
卡蜜拉突然觉得赫尔曼不像是摩因的领导,他更像一个巨婴。怎么会有人让自己的下属去检查一个他即将要睡的女人的下体,怎么想怎么变态。
卡蜜拉突然意识到赫尔曼是叔叔辈的人了,虽然他看起来非常年轻,但也比她大了十几岁。
这个年纪的男人,基本上在床上已经力不从心。阳痿,这个令无数男性头疼的疾病,就连威名赫赫的执政官也不能幸免。举而不坚,中途疲软,足以让骄傲的赫尔曼由身到心都开始变态。
卡蜜拉嫌弃得不行。
摩因专注地盯着她的穴,他的手指强健而精悍有力,故而抠挖的动作也非常彻底。
摩因不放过每一处软肉和褶皱,好像真的要在她的穴里找出什么违禁品一样。卡蜜拉感觉她的穴都要被摩因搓疼了,可摩因还在试图向更深处探去。
一阵酸软袭来,卡蜜拉不得不抓住摩因的手臂,非常委屈地嘟囔道:“里面……没有藏东西。”
摩因眸光晦涩地瞥了一眼卡蜜拉的脸,仿佛不怎么信任,因为他的中指又探得更深了一点。这下是真到极限了,因为摩因的中指底端都没了进去,再不能勘探到深处半分。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卡蜜拉突然很担心别在发间的那枚红宝石发卡,摩因会不会发现其中的玄机。
为了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别处,卡蜜拉突然阴阳怪气地哼哼:“还不够深呢,最里面检查不到,摩因大人要不要换个比手指更长的东西来检查一下。”她说完,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摩因的裆部,那里已经有微微的鼓起。
可摩因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几下翻天覆地的搅动后,摩因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冷漠地俯视着卡蜜拉潮红的脸,语气寡淡地说:“不必了,我已经检查好了,确实没有藏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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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是真的不把摩因当人看的,摩因在他的眼中就是器物,所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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