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位即天道化身,天生道则加身,俯仰间斗转星移,手掌翻覆间可平高山填深海,血肉身骨皆暗含法则。
她可杀,也可救。是成为断是非的神,还是掌生杀的魔,一切皆凭心情。极度危险又无上尊崇的存在。
唯我独尊,极尽猖狂,从不知何为收敛。后来,不知为何,竟不再出来为所欲为。似乎与万年大劫有关。
众人头一次听到这番言论,深觉有趣。
人有劫难,仙者也有劫难。那这神姬的劫数是何种模样?虽说神姬真容一生也难见一面,这秘辛传闻,总想听一听。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忽然从斜刺里杀出,几乎是跳起来急忙捂住这人的嘴。
这位仙君老年登仙位,众仙都担心她哪日化道。她却以颤颤巍巍的姿态,一直撑到现在。
她常年佝偻着身躯,这番动作利索得令众人震惊不已,只觉当年某个宴席之上扶了她一把的自己太过天真。
白发仙君抬眼隐晦地瞄向云间,又状若无意地收回,忌惮地压低声音道:“要说这神姬,此间独一无二的强大存在,哪是吾等话中的谈资,诸君,小心祸从口出。”
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万年前,历劫的可不止神姬一人。仙雾神曦之中,端坐上首的仙帝也曾闭关多年。这群人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不成?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口无遮拦的小辈也能登仙位,成仙与否到底有没有人管啊?
她心底暗暗祈祷那尊杀神此刻不在,仙帝也对他们低阶小仙不感兴趣,没被听到这番堪称大逆不道的言论。
可惜,并不如她所愿。
“我从前是那般吗?”女子衣衫半褪,用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缠住男人的腰身,分神听了一些闲话,笑意慵懒,挑眉问道。
男人将手指穿进她的乌发,按住纤柔腰肢,蛮狠一送,“神姬以为呢?”
“嗯...”她轻吟一声,受不住似地仰起头,目光迷离地望向上方,乌发如墨顺着身躯垂落,随着另一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在无尽欢愉中,她含笑对上男子的双眸,抬手环上他的肩,断断续续道,“如今大抵是和善多了,才由得你犯上作乱。”
男人太熟悉她颠倒是非的招式,毫不在意,凉薄眼底含了几分笑,像是要印证犯上作乱四字一般,低眉俯首埋在女子胸前,以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了咬红樱顶端,“神姬之命,不得不从。”
姿态不可谓不狎昵,神色却清寒端方,容貌锋锐近乎艳丽,偏偏眼含柔情,映出身下无双姿容。
“嗯啊......”女子一阵颤栗,穴中冒出更多汁水,吸吮进出的巨物。
男子眸色渐沉,精健腰肢挺动不休,次次顶撞要害,她神思混乱,颤抖着收紧双腿试图阻止他的进犯,博一刻喘息,奈何此时此刻这番作态却像极了痴缠挽留,只让男人呼吸发紧,撞得愈狠。
她亲昵地唤他名姓,轻吟着暧昧言语,落入男子眼中,尽是道不尽的诱惑。喑哑婉转的呻吟大半隐没在男子唇间。
两人隐在一片望不透的神光之中肆意缠绵,被无数人仰望,象征着仙道至尊的白玉神椅被淋淋清液染上一片淫靡水光。
冷情冷心的仙帝乱了心动了情,九重天之上艳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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