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请求非但没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赵谟按着她又来了一次。
阮梢依稀记得,男人咬着她的乳尖,挺动着身体操干时好像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好像是什么……你喜欢哪种水果?
她正被顶得迷糊,稀里糊涂回答道:“西瓜。”
“我都买了好多水果了,你不要再买了……”她揪着他的头发补充,随后又陷入了欲海中随着他起起伏伏。
等他终于结束了,阮梢直接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同样她也完全不知道在她熟睡时,赵谟抱着她走进浴室,上下其手吃尽了豆腐。
阮梢晕晕乎乎睡到日落,屋子里几乎半黑,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她一个,静得可怕。
她站起身,推开门,楼下只留了一盏小灯,微弱的光晕勉强能照到楼梯的一半,此时她脑海中那些孤宅求生和深夜惊魂的电影恐怖画面一幅一幅交替出现。
她后背发凉,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倒数三秒钟,她闪身到浴室,瞬间打开灯。
镜子里的自己挂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整个人都蔫成霜打的茄子,活像是被采阴补阳。
比起空荡荡的二层小楼,还真有点落魄书生误入客栈被妖精吸了精气的意思。
嗒嗒嗒——
脚步声渐进,有人上楼。
阮梢心头一惊,吓得脸又白了三分,她按下门把手,悄悄推开一道缝隙。
门外那人一个用劲就拉开了门,一只粗壮的手臂直接将她锢进怀里。
阮梢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赵谟低头将人圈进怀里,吮住红嫩的小嘴,亲亲舔舔。
“害怕了?”
阮梢捶了他一拳,“真是吓死人了!”
打他自己手都疼。
窝在赵谟怀里,枕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阮梢深吸一口气,满满的安全感,刚刚脑补的恐怖画面一扫而空,连阁楼都温馨了起来。
吃过饭后,阮梢戴着耳机在院子里乱逛,看见赵谟熟练地收拾行李,满打满算才装满一个登山包。
阮梢凑趣走过去,发现他的东西挤在她两只大行李箱中间,紧紧占了后箱的一点点位置。
“够用了吗?”她好奇。
赵谟侧头着看她:“还有。”
然后阮梢眼睁睁看他又从身旁抱起一只纸箱。
“这是什么啊?”
阮梢挤过去,非要帮忙装进去。
看到包装的那一刻脸瞬间就红透了。
一大整箱的避孕套!
还是西瓜味!
阮梢面红耳赤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结结巴巴问:“你、你、你怎么带这么多?”
“多?”
赵谟拉下车盖,将人逼在车旁,猿臂一伸撑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鼻尖对着鼻尖。
“不够用路上再补。”
阮梢脑中“嗡”地一声炸了,她这一个月绝对会被肏坏的,等这些套套用没,她也就精尽人亡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她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蹲下身捂着脸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赵谟静静地注视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单手抄兜靠着车,点了一根烟,熟练地弹着烟灰,轻轻吐出烟圈将自己淹没。
良久,他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尖踩灭。
时间够用了,足够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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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有点凉,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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