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口小口喝着大家买来的酒。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辛辣,苦涩,味道实在不好,但当她看到微信置顶的那个对话框仍停留在两天前他发来的一句高考加油,而她生疏地回了一句谢谢哥哥时,她觉得酒精确实是个好东西,麻痹你的味觉的同时,也在麻痹你的大脑。
最后她是被章佳静和程言一块送回家的。
其实她倒也没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让她这副模样一个人晚上打车回去,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林杳杳到家时没能免得了魏茹的一顿骂,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该喝这么多酒,林文在一旁当好人地说好不容易毕业解放玩一玩没关系。
林杳杳迷迷糊糊地往浴室走,经过一顿热水淋浴,神思好像更加不清楚了。
她从浴室出来时,竟然看到谢知繁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他本来在翻看她桌上清理出来要丢掉的高三练习册,听见动静,转过身来,站在桌前看着她。
林杳杳用力甩了甩头,却看到谢知繁还站在那里,不禁感叹这幻觉的真实。
她傻笑着走上前,习惯性的动作让她搂住他的脖子跳到了他身上,谢知繁像以前一样接住她托住她的臀。
她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侧,小声地呢喃:“哥哥……”
“杳杳。”
落地窗没有关,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得林杳杳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看着被打开的落地窗,逐渐睁大了眼睛。
意识到眼前这人好像是真实的,从阳台翻进来的,不是她喝醉酒的幻觉。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你是真的呀。”
她洗过澡,身上已经没了酒味,但看她红润的脸蛋和这不太寻常的举动,谢知繁已经猜到她大概是有些醉了。
他失笑,任她在他脸上蹂躏,反问道:“不然呢?”
林杳杳忽然板起脸,从他身上挣扎着跳了下去,然后转身就要走。
怀里让他想念了这么久的柔软忽然消失,谢知繁怎么能忍,他一把拉住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怀里抱住,温柔问:“怎么了?”
他这才看到她的眼眶和鼻尖都变得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林杳杳垂着头吸了吸鼻子:“我考完试,你都不给我发信息。你总是在工作,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虽然知道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可是一面对他,她好像就总是变得娇纵。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向她道歉,对她好像有无底线的包容,“没有发信息是想当面对你说,毕业快乐,杳杳。”
林杳杳这才抬起头看他。
“我把工作都挤在前一阵,就是为了把今天空出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林杳杳终于回抱住他埋进他的怀里。
她想,自己会不会太好哄了一点?可是她的心早就为他软成了一滩水。
她把鼻涕眼泪报复性地全部蹭到他胸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凑近闻了闻。
“怎么了?”他好笑地看着她小狗似的动作。
“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烟味。”她仍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哥哥你学坏了。”
没有烟味,来见她,他就会忍住不抽。
“有么?”他笑着问她检查结果。
她抬起眼看着他,手仍然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布料,眸光流转:“不知道,我要再检查一下。”
说完,她借着那股未散的酒劲,踮起脚吻住他的唇,舌尖长驱直入扫荡进他的口腔,像是真的在认真探寻里面有没有烟味。
谢知繁只愣了一瞬,便立马将她的腰揽得更紧,她没穿内衣的胸乳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另一只手抚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身体拼命往自己身上贴。
本是林杳杳主动,现在却成了谢知繁吻得又急又快。
他想了太久,每晚都在想。
两条舌头灵活地纠缠在一起,林杳杳仍然不很熟练,吻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地推拒着他的胸膛退开,嘴角流下刚才激吻的痕迹。谢知繁低头舔掉。
林杳杳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心想谢知繁怎么这么不嫌弃她。
她不知道,谢知繁连她下面的水都舔过了。
他们贴得紧,林杳杳感知到他下面的硬挺,现在已经将裤子顶出一个轮廓,她用小腹蹭了蹭那个地方,如愿听到谢知繁的吸气声。
她坏笑着抬眼看她,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日看起来青涩懵懂的小丫头此刻竟有了万种风情,只一眼就勾得他变得更硬。
他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把她放到身后的书桌上,他双手撑着桌面,再次吻了下去。
她总也学不会换气,他照顾着她,吻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她喘会儿气,只是每每她气还没喘匀又被吻住。
她的唇舌被他舔弄得啧啧作响,伴随着她小声的呜咽声。
林杳杳大着胆子伸手去抚摸他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团,谢知繁的手探进她的睡裙,触碰到那软绵绵的一团。
好像又长大了。
“怎么这么软?嗯?”他蹭了蹭她的鼻尖。
她不服输地去拉他的裤子拉链:“哥哥怎么这么硬?”
他听不得林杳杳说任何淫秽的字眼,这只会激发他内心更深处的兽欲。
他扯下林杳杳的内裤,她配合地抬脚,那条白色蕾丝内裤就这样颤颤巍巍地挂在她脚踝处,要掉不掉。
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覆上她的阴户,摸到一手的濡湿。
他的性器被释放,直直地抵在她的穴口,这是第一次他们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阻碍地接触。
他握住,在花穴处上下滑动着,林杳杳身下简直泛滥成灾,被她坐在身下的练习册被打了个透湿。
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如果一放开,她整个人可能就会完全软下去。
“哥哥……”她颤着声叫他。
“别害怕,我不进去。”他哑着声音安抚她。
那根粗长仍然在摩擦她的花唇,从阴蒂,到穴口,太舒服了,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她只能抓着他小声地呻吟。
两个人都沉浸在这缠绵的氛围之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杳杳?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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