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使了些坏心思,把球故意打得让陈念惜满场跑,小家伙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毫无游戏体验感地挂在网上,球拍从掌心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脸红得厉害,这次不是因为害羞,单纯就是跑多了,累着了,也猜到是白苏故意为难,两颊鼓鼓的,一副生着闷气的小包子脸,嘟囔着撒娇。
“你让让我嘛。”
幼圆的杏仁眼从下往下巴巴地仰视着白苏,嘴唇红润,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polo领露出的后颈是嫩生生的白,白得纯粹,白得没有丝毫瑕疵,沾了汗,还囚住了一小缕细碎的乌发。
娇憨惹人怜,甜到白苏心底了。
“好,好”
白苏笑得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了。
当天晚上,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突然醒了,她坐起来扶着胀痛的额角。
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实,一条皎白的光柱横在她小腿边的位置,随着她的动作水一般流动着。
头不再痛了,她也起了兴致,裸露的纤细小腿嬉水般蹬了几下,将那光柱蹬得细碎。
玩了一会儿她预备要再次睡下了,却隐约听到一声极轻的声响,柔柔的婉转的,神秘又蛊惑,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再仔细听时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但是当她的注意力一松懈,那声音又传来了,这次声音更大了些,听着也更清晰了,是欢爱时发出的呻吟。
陈念惜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她翻身下了床,赤脚走了过去。
她睡下时忘了关门,此刻门缝有一条小臂那般宽,难怪能听到。
她心下确定是白苏和周新成在做些亲密事,脸已经开始烧起来了,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返回去关好门上床睡觉,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主楼夜里除了主人是没有别人的,佣工晚上都睡在一旁的偏房里,因此别墅里空旷得吓人。
她放缓了呼吸,心跳声却震耳欲聋,欢爱的声音也愈发清晰,白皙瘦削的脚无声地落在纤尘不染的木制地板上,每一步都是极漫长的。
终于来到主卧,隔着巴掌宽的门缝,陈念惜在看清了屋内狎昵春光后,瞳孔骤然瑟缩。
有着落地窗台的宽敞主卧只亮着一盏柔灯,光线泛着淡淡的黄光,柔柔地洒在皮肤上,皮肤看起来十分有质感,氛围也被轻易渲染成暧昧潮湿的情调。
大床上,一刚毅一柔美的身躯交缠着,健壮男人鼓起的肌肉,上面浮起了可怕的青筋,压迫的力量感与燥热的荷尔蒙充斥着视听。
他身下的女人则美得让人心惊,陈念惜惊叹处于情欲中的白苏比平日里更撩人,更诱惑,她是欲望的妖精,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紧致而柔软,胸脯浑圆坚挺,乳晕颜色很粉而且很小,细腰被一只大手锢着,看起来更细了,浑身的肌肤光洁无暇,透着珍珠般温润美好的光泽。
有着慵懒卷度的长发水墨画一般泼洒在浅色的床上,乌发雪肤,鲜明对照。
蔷薇枝蔓一般的手臂柔柔地攀在男人肩膀上,身体柔韧极了,轻易地起伏着迎合男人的撞击,饱满的乳房跳动着,丰润的臀肉被撞出腻人的肉浪。
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软的,手一碰上就要陷进去了。
肉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女人动听的娇喘,男人的粗重喘息,还有极其微弱的黏腻水声,交织融汇充斥耳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暖热又暧昧,富有极致美学的性爱画面在眼前持续展开。
对性没有任何认知的陈念惜看得整个人都愣住了,睁圆了眼,目光有些许凝滞,嘴巴也微张着,模样看着有些傻,可爱又漂亮的小呆呆。
陈念惜从小便是乖乖女,尊听父母和老师的话,她的学习生活中是不会出现性的,在性上面她真的就是一张白纸,看过尺度最大的读物还是中学时代几乎被全班女生都传阅过的一篇言情小说,里面有一段非常详细的舌吻描述。
所以周笙跟她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没碰过她的身子,吻也是嘴唇轻轻碰一下的尺度,她也丝毫不怀疑。
白苏躺在床上,表演的成分居多,她是逢场作戏的天才,欺骗的手段信手拈来,用不着大脑思考。
她挺腰迎合着丈夫的进入,脸上一副沉沦于性爱欢愉的表情,捏着嗓子发出娇软的呻吟,失控的喘息。
这些表演只能骗得了丈夫,却骗不了自己。
她迷离双眸背后的是绝对的清醒,隔着浅浅的水雾,她观察着丈夫的卖力耕耘,甚至有心思注意到光下的飘浮的细小尘埃。
然后
然后她瞥见了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来人身穿娃娃领的睡裙,长度到膝盖,蓬蓬宽松的款式,衬得她身材愈发纤细娇小。
哦?把小家伙引来了。
白苏起了兴致,呻吟愈发娇柔,收紧了穴肉,扭腰打着旋地撩拨着,男人的眼眸兀地深沉,腰臀紧绷,冲撞抽插的频率加快,白苏白软的身子像要被撞碎一般,在光线不足的空中晃出逼人的白光。
空气变得稀薄,眼前激烈淫靡的画面似乎微微扭曲,一切都变得荒诞又怪异了起来。
陈念惜躲在门框边,却挪不开眼了,她的目光死死黏在白苏身上,呼吸变得滚烫,小腹发出一阵酸涩的抽搐,甚至嗅到了一点腥甜。
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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