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了口气,Iris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帕,认真地为你擦拭干净,情难自控吻你的手背。
“啊哈,我真是,简直太无礼了,绅士可不被允许这么没有风度。”Iris口头上说着自歉的话 眉梢却得意挑起。
他说不清对你是真心喜爱多一点还是发现能够借助你摆脱束缚自己的枷锁后的喜悦多一点。
不过管他呢,Iris想,任何想要的结果都需要代价,即便得不到结果的事也要付出代价,这就是生命的原罪。
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心甘情愿臣服你,为你带来无上的欢愉。
Iris动作轻柔地将你的双手交迭放到腹部,歪头凝视你。你那么美,哭起来也一定十分惹人怜爱,或许会小声啜泣请求他慢一点。
那场面任谁都会把持不住吧,自己当然也不能免俗。
又软趴趴在你身边粘了一会后,Iris不依不舍撤力起身,学着你的习惯整理铺平衣服褶皱,盘算与老板做笔交易。
虽然老板刻薄又让自己反胃,但业务能力还是蛮不错的。自己可是要做唯一的宠物,当然要做好准备才行。
一想到马上要属于你,Iris脸上就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合好衣领,周身洋溢着可称之为幸福的气泡,轻轻关上房门。
“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小主人。”
Iris离开后房门渐渐消失与墙壁融为一体。
兔子散漫穿过与刚刚相似的长廊,这座俱乐部远不像表面向上层提供疏解服务这么简单,类似的众多长廊如蛛网般错综复杂,未知的“工作室”关住的也不仅仅是被诱骗或贩卖来的兽人。
它更像一个造血系统,吞噬、同化,孜孜不倦产生披着人皮的魔鬼。兔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是吗?它们各司其职,白细胞负责斩杀不安分的,红细胞负责教导,从精神上灌输新一批“牲畜”阴暗的生存道理。
兔子担任白细胞职位,此时他的嘴角越裂越大 几乎要抵达到颧骨的位置,桀桀笑声贯穿整条长廊,绣有红梅样式白袍下,一把刀柄刻着黑蛇缠绕女体纹样的剔骨刀被绑在大腿外侧,腿包将丰盈的大腿勒出一圈红痕,溢出白嫩柔滑的腿肉。
未知的“工作室”紧闭厚重铁门,牲畜们躲在门口颤抖亦或恼怒,可就是不敢踏出一步迎接兔子的挑衅,白细胞在俱乐部有一定权力,甚至可以随心所欲肆意杀虐,没人愿意自讨苦吃。
“哼 都是胆小鬼。”兔子颇遗憾地叹气,脚步轻快离开了这条长廊,朝靠近地下的通道走去。
白色身影消失,倏忽其中一道门缝打开,闪烁的金黄眼瞳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脑海中时强时弱揺晃,你骤然清醒,花了三秒环顾四周,支起身子从陌生的床上翻跳下来,后背缓慢挪向墙壁,手臂一前一后挡在身前做出防御姿态,满眼警惕盯着站在窗前的身影。
什么破地方?难道被绑架了吗? 你皱眉胡乱猜测。
屋内昏不清只点着几根聊胜于无的白烛,你无法判断现在处在哪个时间段。
窗前有丝丝缕缕的白烟向外飘去,那身段称得上婀娜的陌生身影提着一杆烟枪,在唇边若有若无呼气,很像浮世绘中极爱吞噬落单武士却又糜烂艳丽的妖怪。
他对你制造出的动静并末起意,甚至眼皮子都没掀动一下,可你总觉得有不知源头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你。
脑袋像是一口被撞击过的洪钟,稍稍转动就能听见迷蒙的嗡鸣声。
你不合时宜想到蓝星万物皆有灵的说法。如果此时挨敲的钟有痛觉,那么你对于描述这种抽象痛感一定有几分发言权。
右手手指也酥麻不堪,虽然并未感到有粘糊糊的东西存在,但你总觉得合并再张开后指间能够拉出筋道的丝线。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你内心抓狂,尝试平复心情让自己不要露怯。
你单方面与黑影对持了几分钟,气氛胶着又粘稠,不过你并没有直接搭话,这在未知的情况中可能让自己处于劣势。
好在黑影并未有什么出格动作,他更像是一位斜倚窗边认真欣赏月色的房主。
窗户纸严实得都看不见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装什么忧郁诗人的样子啊喂,你默默打量周身环境忍不住在心中嘲讽。
屋里真的好暗,门到底在哪里?你开始烦躁 不想再继续无聊的一二三木头人游戏。
事实上你只需要向沉丁发个定位他就会来解救你。
不过你想了想被他知道自己瞒着他来这种灰色地带还差点回不去的后果。
肯定是要被关在小黑屋里边听他洗脑边接受惩罚。
……惩罚 你不想留下那种羞耻惩罚后的痕迹 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进退维谷的局面让你的心情简直像做了过山车一样疾驰而下。
头痛欲裂的脑袋,不翼而飞的免子,自己应该被下了药带到这里。回忆起最后的画面竟然是兔子狂热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很好 你认为有被兔子冒犯到,那些自我感动都成了笑话,愤怒的情绪充斥你整个胸腔。
不出意外你应该还在俱乐部内,虽然猜不到这只可恶的兔子抱着怎样的目的,但你决定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然后狠狠恁罚一番,你不相信用爱感化他人的做法。这只会加快自己的内耗,嗜血的戒鞭和绽开的皮肉才是树立规矩的最佳措施。
你见惯了沉丁用这种方式教训些不敬的人,他们最后都会变得顺从,拥有真正有礼得体的灵魂。
只要结果是美妙的,你当然乐意为之。
*我是懒驴 但尽量日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