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江老师与贺老师两人平时都多稳重,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中了几百万的大奖似的。”
“哎,老江,这个郭大路是哪个知名作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啊!”
贺春生从离开电脑后,就一直在脑子里回想“郭大路”这个名字,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按说这种文笔的作者,圈子里可不多见啊!”
江东流听到贺春生问询,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古怪的表情,“那个,嘿嘿,这位作者是新人!”
“新人?是第一次写书的人么?你跟他熟悉么?”
江东流脸上古怪之情愈发的明显,“何止熟悉,简直天天见!”
贺春生大喜,“那你可要替我引荐一下,这位先生是哪所高校毕业的?是国内的大学还是国外名校?是搞文史研究的么?他现在什么地方工作?公务员还是教授?”
在贺春生心中,能有这种文笔之人,必定是饱学之士,若是自身没有文学底蕴,是绝不可能有这种厚实简洁的行文。
这是心中有丘壑,腹内有锦绣之人才有可能写出来的东西。
所以他才猜测这个“郭大路”一定是从某个高校毕业,而且必定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说来也是,能有如此文笔,如此才情之人,还能找不到一份体面的工作?
江东流看着一脸热切的表情,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将郭大路的身份说出来。
他斟酌了片刻后,对贺春生说:“这郭大路既不是公务员也不是专家教授。”
贺春生问道:“那是做什么的?”
江东流嘴巴张了几下,挤出了几个字。
“他只是个菜市场卖猪肉的小贩!”
“什么?”
贺春生双眼鼓起,“开什么玩笑!”
第三章 郭大路的家传神功与多出来的记忆
“砰砰砰!”
在一个老院子里,郭大路对着一株老树不断绕行出拳,每一拳打出,院子里这颗老树便剧烈颤动几下,树叶簌簌落下。
“大pào啊!”
坐在老树不远处的一名老汉叹道:“咱祖传的纯阳功,你可不要丢了!你爷爷没有练成,我也没有练成,就看你的了!”
郭大路对着大树出拳不停,闻言没好气的说道:“纯阳个屁!练这破功夫竟然还要童男!你说你是我亲爹不?就为这破功耽误我jiāo了多少女朋友?你说到底是练功重要,还是娶媳fu重要?到时候我真要是一辈子打光棍,这可都是你造的孽!”
“咳咳咳!”
老汉坐在马扎上不住咳嗽,“你个小王八蛋!还反天了你!”
他猛然起身,“三天不打,你就上饭揭瓦是不是?”
本来这老头坐在马扎上就已经显得十分高大,此时站起身来之后,更显得高大威猛,不同寻常。
郭大路本来就长得就极为高大,但这老头比他还要高大几分,紫红脸膛,粗手大脚,长得几乎与郭大路是一个模子里印出似得,两人往那一站,旁人不用问,就知道这是两父子。
郭大路见老头发怒,吓了一跳,身子猛然跳起,一闪身跑到老头面前,将他扶住,“哎哟我的亲爹,你现在撒尿都困难,就别想着打我了!”
郭大路的亲爹郭开山,练了一辈子家传功夫,后来开了武馆,收徒教学也曾风光过好几年,再后来武馆不景气,只能关了。
他为了生计开始在市场上开了肉铺子卖猪肉,再后来忽然发现自己撒尿尿不利索了,到医院一检查,说是前列腺炎。
老头练了一辈子内功、外功、气功,练到了现在竟然成了“短无力”,撒一泡尿滴滴答答的竟然要耗时好几分钟。
老头这叫一个气啊,他又好面子,得了这种病都不好意思往外说,后来实在憋不住了,这才对着儿子郭大路小小的提了几句。
老子生病了,那肯定要治疗,郭大路虽然卖猪肉挣了几个钱,但郭开山这病很难根治,治来治去,花了不少钱,效果不见好,反而愈发的严重。
郭大路是个孝子,老子生病了,那肯定尽心找大夫医治,可是家里余钱不多了。
他前几天练习家传功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