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舒扶着自己犹如残废的腰叹气,经过医院的这一行,他也给自己敲醒了警钟,男人终究是男人,做那事不方便得多注意,医生检查后也曾安慰说幸好不是想的那样,想的是哪样?
他单手捂住脸,声音从指缝中泄出:“徐璈,我的老脸都没了。”
于是徐璈半搂着于望舒的肩膀劝,眸光一闪:“没事没事。”
这种安慰没有屁用,不,他现在的屁股疼……
晚上回去和杜大磊聊天,人家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半天,不过对他开始提肛的行为表示赞同:“这个还真得练,现在不练,以后老了犯难,不过你和徐璈来精神恋爱不就好了。”
“屁,只恋不爱,我可不是吃素的。”妈的好歹是阅遍R18的男人,怎能活的如此憋屈。
杜大磊抱着儿子怪里怪气的哦一声,看向男人身后笑了:“先不打扰你了,我让李磊给你批假,放心不会和他说你的具体情况的。”
徐璈托着粥进来,于望舒趴在枕头上动也不动:“起来吃饭。”
“我明天不上班,正好带着周末一起休息。”
徐璈掀开被子准备给于望舒上药,克制对方的羞耻心不是易事,两人在床上堪比打了一架,虽然徐璈的赢是势在必得,最后于望舒被摁在床上,扒下裤子塞药,大嗓门吼的差点让隔壁报警:“徐璈,等我好了,我要杀了你!”
“你叫什么叫,不就是上药。”
于望舒红着脸捂菊花,头埋在枕头里:“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徐璈给他穿好裤子:“好了 。”顺手在那红通通的腚上拍了拍,于望舒的小眼神就像是喷火的狼狗,然而刚喷出一秒就被摁在床上吻到近乎昏厥,耳侧传来浅浅却沉重的呼吸,男人低头吻上他的耳侧于是‘叮——’时间暂停,于望舒听见自己略不自然的语调:“我要吃晚饭了。”
“鉴于你现在是伤患,所以准许你矫情几天。”
于望舒冷哼当没听见,就这么瘫在床上养了三天,期间吃喝拉撒都由徐璈全包,虽然趁机被揩了油而且节奏掌握不好就要滚床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颓废了,变成了性瘾患者,满脑子都是啪啪啪。
关键是啪不了,肉就在眼前,吃不到。
每天睡前做羞耻心爆棚的动作,于望舒不是不知道好处只是当它用在了自己身上,小宇宙都快喷火爆发,但是个闷的爆竹炸了没反应,徐璈每天都陪他做,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杜大磊见他真的实践,既笑又鼓掌,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你还是省省吧,徐璈不可能给你压的。”
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于望舒早就知道了。
前天晚上偷偷摸上了徐璈的屁股,那一瞬间就像是摸上了老虎的屁股只有讨打的份,他发誓就是想戳一下,结果徐璈给他上了记忆深刻的一堂课,笑眯眯的问他:“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喘息说:“我真的不敢了,就是不小心碰上而已,目的非常以及特别的纯洁。”
现在和杜大磊聊完,于望舒摸摸猫头起身穿衣服,身后没有当初的疼痛感,具体表现于排便不再想哭。
徐爸处理完公事也回到了家,今晚让他们回去吃晚饭,估计着回不来,徐璈把猫全都寄放在了宠物馆说是这样放心。
于望舒走前看了一眼,老大不舍的趴在玻璃门前成了移动的抹布。
“我记得窦窦说想要猫,要不给他们买?”
徐璈刚把车开过来,闻言问:“你想送什么?”
“阿拉斯加怎么样?”
徐璈盯着红绿灯回答:“你是不是觉得家里太安静了想要热闹一下。”
“你们家有俩小孩,还不够热闹吗?”
徐璈道:“他们年纪太小了,我爸他们本身就不怎么养宠物所以不懂,养了狗之后的卫生如何处理?教狗上厕所摆手势都不容易。”
“如果和小孩一起长大,那也具有纪念意义啊,窦窦一直嚷着喜欢老大。”
徐璈面色沉重下来:“改天和你去看看。”
自从家里出现一个小弟弟,窦窦的小公主地位仿佛受到威胁,好在她喜欢这个婴儿没有做出报道中的极端手法,反而是帮着徐妈照顾,徐妈也没有格外强调她们的辈分,愿意叫弟弟就叫吧,反正一起长大不碍事。
就这么愉快决定了俩孩子的新年礼物,于望舒到了徐家接住跑过来的窦窦,脸颊被小姑娘亲了一口明明是喜滋滋,面上却摆出不满:“就亲一下啊。”
窦窦对着手指很委屈:“还有一下是给大舅舅的。”
徐璈在边上靠过来,于望舒只听一声巨响的‘啵’,心都碎成粉末了。
徐爸坐在沙发看国际新闻,穿着老式纯色背心自有一股正气之风,于望舒坐在沙发上没注意,屁股‘Duang’的坐下去立马龇牙咧嘴,对上徐爸的视线时整个人僵成一块石头:“爸……”
徐爸摇着婴儿床,眼睛注意着新闻,手也要注意刚刚睡着的外孙,对于望舒说:“最近生病了?”
于望舒立马做出感冒擤鼻涕的动作,说:“没事,没什么大碍。”眼神往婴儿床里瞧,真是一天不见就是新的模样,这小子长大一定是个祸害虫。
徐爸和年轻人本来就没什么话题可聊,即使是和亲儿子徐璈也是很少聊天,现下有了外孙,见于望舒注意着徐鸷远,就招手让他过来看。
“刚吃饱就睡了,也就小孩能无忧无虑的生活。”
于望舒蹲在床上轻摇,闻着奶香味都快暖化了,眼睛像是罗夫杰,嘴鼻则是像徐蓉,几乎是继承了两人身上所有的优点,他抬头笑道:“他要走路了是不是特别闹腾。”
“是啊,俩脚丫子都管不住,一管就哭。”
长大之后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于望舒趴在小床沿时不时和徐爸搭着话,注意小孩在睡梦中吸奶的表情自然没注意到徐爸的眼神,直到他说:“李御的事你知道了吧。”
于望舒点点头:“知道啊,这几天网上都炸锅了。”不过现在有下降的趋势。
“你爸爸当年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某局局长想要你爸下位很久了。”
摇着小床的手一顿,于望舒脸上恢复笑容:“不管怎么说,我爸都是有错在先,否管是别人引诱还是种种,他就是错了。”
“蒋书记让我知会你一声,毕竟老于没有愧对你们母子,解释的事小但起码让你明白个情况,你爸当年蒙在鼓里吃了大亏,要是之前知道然后把人说出来,也不至于20年。”
于望舒敛起笑,“那我爸有缓刑的可能吗?”
“这个不好说,得看看中央的意思了,你现在叫我一声爸,有些事自然帮你注意着。”徐爸拍拍旁边的沙发示意于望舒坐下,和远在厨房的徐妈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自己这个多出来的‘儿子’。
“今个是徐璈妈把你们叫过来吃团圆饭,有件事也想趁机和你们说说。”
于望舒恍然大悟,敢情是有事找啊,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