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索性把人卷在怀中,一口咬上脖子,于望舒伸长脖子要逃反而被他禁锢的更紧,被子里还带着刚刚情事残留的气味,闻着怪臊……
屋外秋意浓浓,不久前还打着赤膊,估计再来几天就得换上毛衣了,于望舒习惯性的往被子缩,结果被里面的气味熏得满脸通红,加上被徐璈搂的太紧,他忍无可忍的往后来了一胳膊肘:“我是人!”
于望舒心想你抱老子抱的还真不嫌硬邦邦,一马平川硬得全是排骨,妈的真不嫌硌人啊。
“我不抱你抱谁去。”手松了一点,徐璈半睁着眼,摸索于望舒的手握住,轻声说,“毕业照定在几号。”
于望舒张张嘴,真的好粘人,“周五啊,王维然说是大晴天,天气也不热。”
“周五我也不上班。”
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于望舒支支吾吾半天没搭腔,想要搭腔的时候估计是在梦里。
最近几天和徐璈在床上玩的比较猛,腰总是伴随着酸痛,于望舒上班浑身没劲恨不得瘫在椅子上,原因很简单而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每次信誓旦旦的说想要长命不能这么胡闹,下一次都不知道把誓言丢到哪里去了。
一,徐璈能勾。二,他意志不坚定。
每次搞的都像是自己主动去,于是每次都耿耿于怀,徐璈自个坐那跟个没事人,于望舒在纸上总结自己失败的原因,最后把纸握成球扔进垃圾桶,不回忆也罢。
中午套上厚厚的外套出去吃饭,外面下着雨,温度直逼19℃,于妈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吃饭。
于望舒嘴巴馋立马溜回家,于妈还是一样的热情但他发现脸色不大好,年纪大了这身体就容易出毛病,于望舒心里咯噔直响:“妈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学校的兔崽子让你生气了。”他记得小时候,于妈班里出了个烂人不怕天不怕地,逃课爬墙样样精通,于妈去找他谈话还被怼:关你屁事,大学老师不是都管的很松,课不是随便上不上的吗?
于妈连气两天,两天饭都没吃差点晕过去。
所以这次于望舒理所当然的想到是不是又有不懂事的垃圾在学校,可惜他不是明华的,不然肯定去教育一顿。
于妈被他扶着坐下,手捂住肚子拿捏不定:“没事,就是时不时小腹疼。”
于望舒又不懂:“妈你年纪大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今天不想去,这几天学校里的事挺多的,等忙完再去吧。”
于望舒嘴里说着哦,手从兜里掏出手机问杜大磊,杜大磊坐月子结束早就开始上班了。
“你妈妈啊我在学校见的少,这个还真不太清楚。”突然问估计有事,杜大磊放下手里的娃,“出什么事了啊。”
“我妈说小腹胀痛。”
杜大磊逗着儿子,建议说:“去医院看看,我们这个年纪痛痛没事,你妈就不行了。”
于望舒也是这么想的,要是他妈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和他爸交代,蹲了20年牢出来结果老婆不行了,靠,他心疼自己爸爸。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衍生,希望这种情况永远都别出现。
这段时间徐璈在律师所也不是很忙,究其原因是临近年关,今年打了胜仗还发奖金,律师所里人人面带喜色。
于望舒吃完饭回去,徐璈就坐在沙发上帮老大梳毛,老大惬意的闭上眼,舒服的发出‘咕咕’声,加上雨后出晴的光线带着洋洋洒洒的暖气,男人半边脸被映衬得发出暖晕,看上去十分男神。
徐璈把猫抱到旁边换一只继续,抬头:“从你妈那回来怎么脸苦成这样。”
于望舒换上棉拖就往沙发那坐,捧过徐璈的电脑开始百度。
徐璈看了一眼问题:“你哪出毛病了。”
“不是,是我妈最近情况不太好,听口气不像是这几天才有的,我打算周末带她去查查。”
徐璈观察了会:“下腹哪边?”
“就是……小腹那吧,说是一抽一抽的阵痛。”
徐璈也不多问:“我说一句话别不爱听,那边是子宫,早点去查查。”
“……”
打听到于妈明天下午没课,于望舒立马请了半天假上医院,于妈觉得他小题大做,他却不这么想。
最后压着她坐在医生面前,于望舒第一次进妇科,感觉还挺怪:“医生,我妈最近那不太舒服。”
老医生面相和蔼,看他一眼:“你儿子啊。”
“对我儿子,我说没什么大事,他非要拉我来。”
“小事拖到最后就成大事啦。”老医生让于妈站了起来,五指并拢摁了摁,“是不是这?”
于妈不说话了,疑惑道:“不是这,嘶是这。”
医生又换了一边:“这呢?”
“这边疼的没那么厉害。”
“你不来月经了吧。”
于望舒将头左右扭,有点不好意思听。
“建议行B超和性激素六项检查。”
他赶紧问:“我妈这是怎么了?”
“子宫肌瘤一般在绝经后,肌瘤会自己缩小的,你妈妈这种情况,要引起注意。应该作彩超复查肌瘤情况。”
于望舒一头雾水:“什么子宫肌瘤。”
于妈在一边解释:“这几年我都有检查,医生说情况稳定。”
老医生接话:“不能排除恶化的可能。”
于望舒对女人的事不懂,搜了搜只觉得这个肌瘤很烦。
在医院呆了大半天,他出来的时候浑身冷冰冰,幸好他妈没事,年轻时做过手术,40岁之后再长到5公分的可能微乎其微,医生开了一堆药,于望舒拎在手里犹如吃了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