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开。”尤利想把他推开,无奈,力气没人家大,“我去告诉寒昕,你当年暗恋过东辰云。”尤利大喊。
“你说……我也告诉东辰云,你暗恋云寒昕。”该死的,还不是那东辰云惹的祸,当年,如果不是他在自己的耳边说他喜欢男人,他怎么会……怎么会对男人之间的事情有些涟漪,从而……从而惹上这么个小白痴。
“本殿下才不在乎,东辰云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我,那个小肚子鸡肠的男人,寒昕早点休了他最好。”这样,他就可以把寒昕拐来,即使不跟自己做恋人,每天看着也好。
“做梦。”伊贝尔冷冷的地打断他的乱想,已经系好的和服被他无情的撕开。
“你……干什么……?”尤利慌了,这三年来,伊贝尔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自己也跟着奇怪了,居然多看这个人一眼心也会跟着不受控制的跳动。
找比傲的时候,那个人说,这是心动。
去他的心动,他可是有暗恋的对象的。
可是……怎么说怎么奇怪。
“你脸红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伊贝尔白了尤利一眼。
“又不是没吃过。”尤利火大的吼叫。
叫声一出,两个人均愣住。
“那件……那件事……是……是意外。”那天是东辰云和云寒昕登记结婚的日子,两个受了伤的孤家寡人不知怎的互相安慰了起来。要知道,喝酒的男人容易冲动,安慰着安慰着,就安慰到了床上。
谁知道尤利这小子喝了酒居然这么乖,伊贝尔自然心血来潮的研究了起来,结果,当他们醒来的时候,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伊贝尔的那玩意儿还在尤利的身体里,这么一动,那东西有了感觉,硬了起来。
“意外……你居然给我说是意外?”尤利提起腿,准备再度踢向伊贝尔,却被他的抓住了,手指滑过他的大腿,腿很滑,没有一般男人的粗毛,当年跟东辰云比腿毛的时候还被他笑,说那是幼稚。
昨晚两个人大打了一场,结果累了就一起睡在床上,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可是现在,这种轻微的碰触,让彼此的心悸动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尤利别扭了,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呼吸有些急促,怎么办?怎么办?不只是这些,他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抵在他胯间的坚挺是怎么回事,“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想……想……
“尤利。”伊贝尔叫着,声音很轻、很沉,不同于他平时的那种悦耳。
伊贝尔本就长得好看,用这种声音唤人的时候,他的眼神非常专注,人的魂儿,似乎会被吸引进去:“尤利……。”伊贝尔慢慢的低下头,漂亮的手指抚上了尤利的脸庞,指尖的触动,让人的心再度飘逸了起来。
两人的唇间,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两人的瞳孔里,只有彼此的身影。
房间里的气氛冒起了粉色的泡泡。
咚咚咚……房间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尤利一惊,猛地推开伊贝尔,刚才……刚才……他们的唇碰到了一块儿。
狼狈的下床,并拉好衣服:“什么事情?”心跳还在起伏,口气有些冲。
“殿下,楼下的克伦阁下已经等候多时了。”管家恭敬道。
对对对,刚才大清早的,就是克伦来打扰:“走。”尤利跨步走出了门槛,留下房间里,伊贝尔叹气,好好的气氛都被破坏了,那个克伦。
楼下,克伦坐在沙发上,宫殿里的婢女恭敬地站成两排,看见尤利下来,她们道:“尤利殿下。”
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我说,你送了什么好东西给我?”不客气的在克伦的对面坐下,尤利翘起腿,和服的下摆随着他的腿部移动而敞开,笔直的腿进了克伦的眼里,其实他没有什么遐思,不过还是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因为,他看见了尤利腿间的吻痕,只是当时人并不知晓。
“你看。”克伦让人抬上木箱,木箱里的东西让尤利好奇,“是什么东西?”克伦和尤利是堂兄弟,克伦的父亲是圣王陛下的表哥,所以,按照古代的称呼,他也算得上皇亲国戚。
哦?尤利走到木箱子边,好奇的打量了箱子几眼,并伸手敲了几下:“里面怎么有声音呢?”
“你如果想知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克伦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样的礼物,要你大少爷亲自送过来?”伊贝尔已经穿好了衣服下楼,克伦的生性骄傲,伊贝尔是非常了解的,如果是一般的礼物他怎么可能亲自送过来。
“哟,你也在?”克伦心道,他们两人在三年前不是闹得很僵吗?怎么他看两个人现在的感觉非常好?
“怎么,我不能在?”伊贝尔挑眉,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是什么东西?”
“拆开来看看就知道。”尤利让人拿来了工具,将木箱子打开,结果……
“寒昕……。”
“云寒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