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你真的死了麽?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龙君烈觉得有些头疼:“妈,我不都说过了麽,还没有喜欢的。”
“那要到什麽时候你才找到喜欢的?儿子,你今年已经三十了,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都2岁了!”方舒雯用手指敲着桌面。
“我不想随便找一个不喜欢的人。”龙君烈仰头喝掉牛奶就准备上楼。
看着龙君烈不耐烦的样子,方舒雯也有了火气,提起了那简直是禁忌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宠?”
龙君烈猛地回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林陌不是男宠!他是龙门第一杀手!”
第一杀手?林陌什麽时候是龙门的杀手了?我怎麽不知道?难道他不仅仅是儿子身边的近卫兼男宠?方舒雯心里一串疑问:“不管他是谁,龙君烈你记住,他是男人!而且是背叛你的男人!”
龙君烈走近母亲的身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使得方舒雯忍不住的後退:“妈妈,我这一生注定都是要为了龙门了,难道我连选择陪伴我一生的人的权利都没有了麽?林陌不在了,不管他是不是背叛了我,三年前悬崖上的那一步,他都还给了我,请您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说罢,龙君烈一头不回的上了楼梯。
看着儿子强硬的态度,方舒雯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片凄苦。为什麽?为什麽总是让男人夺走我最珍视的人?先是丈夫,这回又是自己的儿子?
林陌,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背叛我… …越来越多的疑问充斥在龙君烈的心中,不禁懊恼,当年他为什麽那麽冲动?
“南叔,让你查的事情怎麽样了?”龙君烈坐在椅子上询问着侍立一旁的老人。
“先生,很抱歉,时间已经过了三年了,而且当初负责守卫主宅的保镖都让您处死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为龙门付出了一辈子的南叔,这回真的是难倒他了。
“林陌是怎麽离开地牢的?是怎样开走的车子?离开之後为什麽不逃跑反而去了东边的悬崖?一个都查不到?”一连串的疑问从龙君烈的嘴里提出。
看着不做声响的老人,龙君烈泄了气似的靠在後背上。为什麽当初那麽冲动处死了所有当事人?
南叔有些哀伤的望着自己从小到大一手伺候的少爷,心里满是心痛,果然是只有失去了才後悔麽?
突然想到林陌放在自己这里的东西,心里一动,到底要不要交给少爷?看着龙君烈这三年来的痛苦,南叔心里很是不忍,林陌已经不在了,若是里面的东西在刺激到这孩子,再出了什麽意外,可怎麽办?再等等吧,没准儿时间会淡忘一切的。
“南叔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龙君烈疲累的挥挥手。
这段时间他忙的脚打後脑勺,三年前的平乱事件中逃跑了一个重要的人,此人是二长老的心腹手下,一直负责龙门在欧洲的黑白两道的所有失误,上个月发现他出现在意大利,跟黑手党接上了头,也因为他泄露了不少龙门机密,使得欧洲方面让他有些焦头乱额。
虽然在不少方面他早就做了调整,但毕竟总体下来还是原来的套路,与之合作的关系人也不是被暗杀就是让黑手党撬走。
若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心底满满的都是三年前那个男孩儿影子。
再一次的打开那盛放着契约五环的盒子,那闪亮的颜色无不诉说着曾经那个男孩儿的诱人身子。
他的娇羞、他的恬静、他的呻吟、他的魅惑;他杀人时候的凌厉、他动情时候的婉转娇吟;他跪在自己脚下喊着自己“主人”时的虔诚;他得到自己怀抱时那幸福的浅笑… …
一切的一切就仿佛如昨天一样,林陌的身影从未在他的心中褪色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的清晰。
林陌你真的死了麽?你就这麽忍心的离开我?你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了?
为什麽离开我? (慎)
处理完伤口,身心俱疲的林陌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梦里,他朦朦胧胧的梦到到身边有一个人,林陌不敢动,他怕一旦醒来那个人就不在了,自欺欺人似的逃避着,乞求着片刻的安宁。
隐隐约约之间林陌听到他的主人在他的身边低喃,还有一个温暖的大手在他的脸上摩擦着。
“林陌,我该那你怎麽办?有什麽事情不能跟我说呢?我是你的主人啊,我们都曾经发过誓要不离不弃的,为什麽背叛我?”不是梦!是龙君烈去而复返的来到林陌的身边。
林陌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就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龙君烈看着林陌青灰色的小脸,才几日,就瘦成这个样子了,深凹的眼眶,干裂的嘴唇,龙君烈轻轻地拂过这个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陌,为什麽?为什麽想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有你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沈浸在回忆里的龙君烈没有发现林陌那轻颤的眼毛儿。
“主人,这何尝不是我最开心、最温暖的记忆?”林陌的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
“林陌,曾今我想过我的身边只想有你一人呢,可是你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龙君烈的声音有些飘忽。
“对不起,对不起… …”主人,林陌对不起你,下辈子,我还你。
龙君烈突然用力掐住了林陌的下颚,再也装不下去的他惊慌的睁开了眼睛:“林陌,我不会杀你,我要把你囚禁在这个地牢里一辈子,每天都被我操,只能卑微的乞求着我的垂怜,我要把你变成只知道欲望的玩物,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不要…不要!”林陌很想说话,可是下颚简直是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想到魅夜中那些沈沦在欲望中、只知道讨好男人性器的下等奴隶,林陌一阵恶寒,主人也要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麽?
龙君烈一把掀开覆在林陌身上的被子,当看见依旧锁在林陌身上的铁链时,邪恶的笑了笑:“贱人,当狗的滋味怎麽样?把你当人看你不愿意,反而喜欢做一只狗,从现在开始你没有说话的权利了,要学狗叫明白了麽?”
“是… …”沙哑的嗓子根本说不出话来。
“啪”一巴掌打在林陌的脸上,顿时一片通红:“你见过狗说人话的麽?”龙君烈鄙夷的看着林陌。
林陌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儿:“汪!”
起身拽起林陌身上的铁链,将他扔在地上:“狗也没有资格睡在床上。”脚掌狠狠地踩在林陌胸前的红缨上,使劲儿的碾压着。
不小心牵动了後庭的伤口,林陌刚想痛呼就憋了回去,胸前最弱的敏感点被粗暴的对待,阵阵刺痛传入了林陌的大脑。
紧闭着双唇,生怕一不小心喊出声来惹怒了龙君烈。
习惯了粗暴对待的性器可耻的抬起了头,龙君烈轻蔑的看着狼狈的林陌:“只是玩弄乳头就有感觉了啊,果然很淫荡呢。”
“不,请不要这麽说我,这具身体都是因为您啊,您是我的主人啊。”林陌在心里痛呼着。
放开被碾压的已经破皮出血的乳头,龙君烈蹲下来把玩着林陌那粉嫩的肉茎:“看看,多有精神的小家夥儿,迫不及待的想要的到爱抚呢!”
被铁链束缚住的林陌只能任由龙君烈对他的亵玩。其实在林陌的心中,哪怕是没有这链子,他也不会反抗。
“贱奴,喜欢被这样对待麽?”龙君烈问。
“汪”迟疑了一下就被狠狠地掐了下脆弱的肉茎,林陌赶紧叫出声来。
扒开林陌那惨不忍睹的後穴,里面还依旧含着那抹上药的玉势:“哎呀,都已经这样了啊?松的都像棉花一样,看了就没有性趣了。”龙君烈故作失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