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江磊的气息已经渐渐弱了下去,脸色青白,就像是将要推进太平间的尸体。
雷天行呆呆的看著江磊,心中很不是滋味。说吧,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再也不折磨你了,即使真的是你杀了我父母,我也会给你一个痛快,不会再折磨你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雷天行心中所想,江磊竟缓缓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眸:“你…… ……你现在…… ……满意了?我……我马上…… ……就要死了…… ……你不用在…… ……在…… ……”
江磊再也支持不住,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也没了动静。
“江磊?江磊?”雷天行大惊,扔下手里的筷子,起身趴在江磊的身边“江磊,江磊你醒醒!你醒醒!”
回头看见那从筷子的缝隙中越流越多的鲜血,雷天行害怕了,他不想这样对待他的,他不想的!
轻轻拍打著江磊瘦弱的脸颊,雷天行一声一声的呼唤著江磊的名字。
是的,都是他不好,只要告诉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可以了啊?为什麽这麽倔强?为什麽宁可被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也不肯说?作家的话: 咳咳。虐到没有 ??
(8鲜币)26.救命的医务兵
江磊已经昏迷,任凭雷天行怎麽呼唤也不会醒来,看著越流越多的血,雷天行陷入了恐慌之中。
不,他不想失去他!
怎麽办?怎麽办?送医院是不可能的,他还不想把江磊暴露出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就是十年前杀人纵火案的疑凶。
突然灵光一闪,该死的,怎麽把他忘了?
雷天行急急忙忙的跑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迫不及待的拨了出去:“老鬼?快拿著你那些宝贝来我家!肛肠撕裂,别他妈的废话,带著血袋,O型血,快点,来了再跟你说!”
急急的挂断电话雷天行又跑回屋里,先是把江磊还被吊著的腿放下来,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抽出插在他後庭的筷子。
上过战场的人都会一些简单的战地急救,雷天行从家里的急救包中找到止血的药粉,慢慢的洒在江磊血肉模糊的秘处,只等著来人之後在做处理。
在雷天行在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後,房门终於被敲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跑出去开了门:“慢死了,你是骑著乌龟来的?”
来人正是电话中外号叫老鬼的白人男子:“操,我闯了一路的红灯飞过来的,还嫌我慢?发生什麽事了?谁肛肠撕裂?”
“在那个屋里,赶紧的!”雷天行朝著左侧的房间一指,老鬼马上拿著他的急救箱快步走了进去。
进了囚禁江磊的屋子,老鬼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你什麽时候喜欢上这种游戏了?”
“别废话了,快点把他弄醒。”雷天行催促道,虽然他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但是江磊的後穴还是在渗著鲜血。
老鬼与雷天行曾隶属同一个特战小队雷天行是突击手,而老鬼则是小队的医务兵兼爆破手,都是相互给挡过子弹,可以过命的那种兄弟,所以雷天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老鬼。
知道不是聊天打趣儿的时候,老鬼打开自己的急救箱,迅速的做著消毒、止血和简单的缝合。
看著老鬼将血袋扎进江磊的身体中,雷天行这才松了口气。
“谢了!”雷天行拍了拍老鬼的肩膀。
老鬼白了雷天行一眼:“不用说谢,我一路飞车过来的,你负责把罚款给我交了!”
雷天行比划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他怎麽样?”
“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中度撕裂而已,有两个口子比较大,所以最好在一个礼拜之内尽量不要有性交,否则这家夥下半辈子可就憋不住屎了。”老鬼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手术刀,轻轻划破江磊胸膛上紫黑的的皮肤,将皮肤下的淤血放出,然後又撒上了止血粉。
“这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把人往死里整,要不弄死也就得了,干嘛这麽折腾人家?”看见扔在地上染著血迹的筷子,老鬼自然知道床上的男人身上的伤到底是怎麽弄的。
就在他刚进这个屋子的时候,饶是他这种上过战场看惯了生死的人都被屋子里那弥漫的血腥味吓了一跳。
雷天行眼中满是复杂的看著脸色逐渐恢复血色的江磊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喝一杯。”
收拾了医疗箱,老鬼轻车熟路的在厨房找到了雷天行藏的好酒:“到底是怎麽回事把人弄成这样?你现在是警察,而且还刚刚升了职,若是被人知道的话…… ……”
“放心,没人会知道。”雷天行接过老鬼倒的酒,一饮而尽。
老鬼知道雷天行的性格,认定的事情不会回头:“你自己有数就行,别像我当年那样回不了头,弄的现在这个样子。”
八年前他们隶属的小队再一次任务中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一名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救老鬼而阵亡。老鬼发了疯,在被解救之後虐杀了四个俘虏,结果被军方开除了军籍,有了污点,现在只能在黑市上当个黑医。
雷天行拍了拍老鬼的肩膀:“我们都是把身边的人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人。”
“算了,不说了。到是你,怎麽弄成这个样子?”老鬼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我?我没事儿,放心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雷天行拿过老鬼的杯子“别喝了,你还开著车。”
“好吧,我不问了,猎隼,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你有事情的话第一时间可以想到我。”老鬼难得认真的说著话。
雷天行上前抱住了老鬼,这是他们兄弟之间表达情义的方式:“一定,你永远都是我的後背,有你在,我会放心的向前冲的!”作家的话: 咳咳……昨天有人说小三是後妈 !!!今天怎麽样 ?亲妈了吧,都知道给儿子找医生了!!
(8鲜币)27.再等等
送走了老鬼,类天性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慢的吸了起来。
对待江磊,他现在可以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早该知道的,以江磊的像个从来都是软硬不吃,除非他愿意的事情,否则的话,谁拿他也没办法。
烦躁的将烟头踩灭,转身回了屋子。
看看还关著江磊的屋子,雷天行想了想,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之後这才进去。
江磊此时还在昏迷中,不知是梦到了什麽,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他紧皱著眉,表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