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雷天行又将已沾满了鲜血的肉茎抽了出来,然後重新刺了进去。几个呼吸之间,他已经抽插了十几次,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又没根插入,那狠戾的动作就如同在使用一具毫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似的。
江磊不肯再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不仅咬著牙抑制住自己的痛呼,甚至连眼睛也眨也不眨,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雷天行。
粗暴的性事根本没有带给他丝毫快感,前段的性器软趴趴的藏在毛发之中,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斧子劈成了两瓣儿似的生不如死。
雷天行知道江磊正在看著他,也知道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麽的难看,更知道此时江磊所承受的到底有多痛。
可是他不心疼,一点儿也不!
这是他第二次得到江磊的身体,和第一次珍惜与爱怜不同,这一次,他是将他著十年来所有的愤恨,所有的痛苦全部爆发出来。
渐渐的,那种在战场上掌控人生死的快感从心底散发出来,完完全全的侵占了他的理智。
性器不断进出那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後穴,饱满的囊袋“啪啪”的打在江磊的屁股上。
但是身下的男人没有任何反映,只是那双被固定在床头的双手越攥越紧,指甲深深的插入了手掌之中。
当一股热流射进江磊的身体,这才宣告这一场如同奸尸一般的性事终於停止。
江磊被那滚烫的精液激的浑身一颤,之前被蹂躏到麻木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然後就是一阵阵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
可是这身体上的痛却没有心痛,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正侵蚀著他的神经,虽然他依旧睁大双眼,看著正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可是他的思维早已经模糊到什麽也不知道了。
雷天行将半软的性器抽出,刚一离开江磊的身体,那被他摧残过的後穴涌出汩汩混合著白浊的鲜血。
起身离开满是江磊血污的大床,雷天行拿起一旁的枕巾擦了擦满是鲜血的下体,然後整理了一下并不是很乱的衣服。
“既然不想说,我就一直操到你说为止,今天只是个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雷天行轻蔑地看著一直面无表情的江磊,转身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然後自顾去了浴室。
听到房门被关上,江磊一直紧绷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
胸膛上被皮带抽的火辣辣的疼和下身如同被火车压过的剧痛使得他再也坚持不住。
双臂还是紧绷地绑在床头,一只腿也被固定在床脚,可是腰部被枕头高高垫起,这种姿势让江磊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天,不知道何时亮了,江磊再也敌不过全身的剧痛昏了过去。就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忍了一夜的透明液体从眼角滑落,瞬间就没入早已被冷汗浸湿的发鬓之中。作家的话: 咳咳 ……就酱紫了……写的有些不尽人意吧 ……
(8鲜币)21.心思
雷天行站在淋浴器下,任由冷水冲刷著他精壮的身体。想要驱散离开卧室前他望向江磊时看到的那死寂的眼神。
那个眼神,看的他心里一颤…… ……
满身血污任他强暴的江磊和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将自己奉献给他的小磊不断的交替出现在他眼前。
那夜,羞涩的小磊、隐忍的小磊、娇媚的小磊、全心全意爱著他的小磊…… ……
而现在,全部变成了背叛他,杀了他父母的江磊,那个人自己如何逼问都不肯说话的江磊。
关了花洒,雷天行也不擦身上的水珠,胡乱披上一件浴袍就进了厨房,累了一个晚上,饶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他也有些身心俱疲。
给自己简单的热了牛奶,做了个三明治,细嚼慢咽的吃完之後,这才拿著剩下的一块三明治在,再用纸杯倒上一杯凉水进了关著江磊的房间。
因为开著窗,所以朝阳正好照在躺在床上的江磊身上。
阳光下,江磊身上的伤痕经过半宿的发酵全部呈现出来,昨晚被皮带抽打的胸膛满是紫黑的印记和皮肤破裂流出的黑血。
因为还保持著他发泄後的姿势,所以雷天行第二眼就看见了被他肆虐过後沾染著污血和干涸的白浊的後穴,已经惨不忍睹。
突然一阵心悸,雷天行慌乱的上前两步将手指放在江磊的鼻子下…… ……良久,他才无力的垂下手,心中那种惊慌已经消失不见。
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和纸杯,雷天行拿出一只警用手铐铐在江磊的左手上,然後这才解开了一直束缚在手腕上的麻绳。
解开脚上的绳子,再将江磊後腰上的枕头抽出,雷天行踌躇了一下才拽起一条薄被扔在了江磊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雷天行像是逃跑似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听见房门的响动,竟是他再也不想再这个房子待下去,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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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昏迷的江磊才缓缓醒来,习惯性的想要起身,但是刚一动就被阵阵剧痛所阻止。
身上传来的剧痛险些让他再次晕厥,缓了好一阵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打量著囚禁他的房间。
屋子似乎就是准备用来囚禁人似的,四周除了白花花的抢壁和床边放置的一个矮柜之外没有没有任何东西。
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晃晃的手铐。拖著残破的身体,江磊挣扎著起身,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如今差点又要了他半条命。
妈的,也不知道魅夜那帮废物什麽时候才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他的那个休息室除了他和K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可以进,而且自己有时候三五天不出屋是常有的事儿,K又偏偏这个时候不在,难道真要等到K回来,他们才能发现麽?
靠在冰凉的床头,他剧烈的喘息了一阵,轻轻掀开身上的薄被。
在看到已经看不出一块完好皮肤的胸膛时,江磊不禁苦笑。
虽然身上的伤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只不过是表皮层破裂罢了,雷天行到底不是像他这样受过训练的人,虽然用的力气大,但是没有掌握技巧,上不了人的根本,顶多就是疼疼。
仅仅是起身和掀开被子这两个动作就一斤让江磊疼得大汗淋漓。
看著连盘子也没有,就那麽孤零零的放在床头柜上的三明治江磊没有一点胃口,只是伸手拿起了纸杯喝了点儿冰凉的白水。
雷天行真是不肯给自己一点逃跑的机会,一切会有危险的东西,甚至连盘子和玻璃杯都不肯让自己有机会接触到。
想了想,江磊还是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小口,不管怎麽样,都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在这种情况下,吃饱了,有了力气才能扛得住接下来的一起。
雷天行跑下了楼却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小区花园中,在那用鹅卵石铺成的甬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初秋的早晨有些冷,但是却无法让自己乱了的心冷静下来。不能否认,就在他进入囚禁江磊的房间时,看见那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他甚至看不清楚男人的胸口有没有微弱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