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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龙师 作者:指尖的咏叹调

    《驯龙师》作者:指尖的咏叹调

    文案:

    多数人类通过视觉来发生“一见钟情”。

    而龙类则使用嗅觉。

    容幽:美人,你闻起来像我最爱的黑胡椒牛排O(∩_∩)O

    谛明:谢谢,你也很像我最爱的红烧小黄鳝ˊ_>ˋ

    注意事项:

    1.主角受=容幽=小黑龙=未来皇帝

    2.势焰熏天美人攻x隐忍纯情皇帝受。1v1,HE

    3.我这等精分狂魔,怎么可以没试过狗血恋爱文

    4.并没有什么宫斗政斗,科幻梗倒是挺多的

    内容标签: 强强 星际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幽,谛(dì)明 ┃ 配角:白瀚,容玄,傅定 ┃ 其它:龙,银河帝国

    作品简评:本文以轻松的笔法叙述了容幽成年后的经历。容幽从丧父之痛开始,寻回遗物、报复敌人,并在这期间结识了微服私访的小攻谛明。两人历经波澜,始终互相眷恋,共同努力修成正果。随着剧情一路展开,容幽的身世之谜也逐渐揭露,从边境行星到银河帝国的中心,他一步步从身份微末的孤儿,走到赤手可热的新贵,又证实了自己的皇子身份,那么他最终将如何登基为帝?

    本文感情与剧情双线并进,对一个科幻世界大帝国的描写也随之缓缓铺开。情节张弛有度、扣人心弦,又能发人深省,读来有喜有忧、有泪有笑。该发糖时绝不含糊,该复仇时酣畅淋漓,让人为容幽的成长拍手叫好,又对他和谛明之间的感情发展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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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星空边际

    第1章 容幽

    银河历第三纪6191年,银河帝国S169星系G02行星。

    一名年轻人方从一场葬礼上回来。他身着黑色风衣,戴着一条雪白的围脖,匆匆裹挟着夜风进门。

    合上门,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将帽子摘下,这时露出了一张属于年轻男人的英俊脸庞。

    他很瘦,但难掩本身朝气蓬勃的俊美。一对剑眉很容易令人印象深刻,幽深明亮的双目则浸染着似有若无的忧郁,这忧郁非但没有令他的魅力打折,甚至更让人感到他本身气质上的神秘和沉静。

    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他疲惫地斜靠在门上,接通了这个电话:“师兄?”

    “容幽,你到家了吗?”

    “嗯。今天还要感谢师兄帮忙,改天还请师兄吃饭。”

    “哪里的话,小幽,你没事就好。老师走了,你是他唯一的牵挂,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们。你最近瘦了很多,一定要注意身体,节哀顺变……我们才能放心。”

    “好,我会的。”

    容幽将外套挂起,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夜深露重,窗户开着,但他毫无觉察,只是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房间里——他的养父白瀚所有的遗物都已经收起来了。按照白瀚的遗嘱,现金和房产都留给了养子容幽,论文、手稿和书册都捐献给他任教了十多年的学校,剩下的东西全归容幽酌情处理。

    葬礼也结束了,已经没有什么东西留下了。角落里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一些龙魂帝国的古籍,这是学校图书馆不敢收的,容幽已经和国立博物馆约好了,明天就无偿上交。

    容幽静静看着那个行李箱,上面还贴着一些来不及拆的托运凭证。白瀚曾经提着这个箱子,和他一起去过高山、草海,去年他们还说要去北极看一看……

    他那么伟岸的父亲,怎么忽然就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行李箱了呢?

    鸦黑的双眼中涌起了雾气,像黑珍珠被雪水浇灌后的寒冷润意。

    “容幽,还不到哭的时候。”他喃喃自语。

    容幽抬起手略略遮挡了一下刺目的灯光,许久后站起身收拾了一顿晚饭。不论多么难以下咽,他还是将喉中砂砾般的苦涩和疼痛尽数吞没。

    从他被白瀚收养的那一年起,容幽便没有再受过这种痛。

    那年入学的时候,几个学生联手欺负他,说他是“没人要的哑巴”、“没爹没娘的小杂种”,有个男孩将他堵在厕所当中踢打。容幽是习惯了的,况且他从小难以受伤,也就依然沉默着忍耐。

    但白瀚发现了这件事,他领着容幽敲开了这男孩的家门,先彬彬有礼地问候,然后在得到了对方“孩子还小,别和他计较”的回复后……一言不合地撸起袖子,打人。

    温文尔雅的白教授,如此突然地先发制人出了手,令人所料未及——一直到他将对方家长踹翻在地,对面才刚刚反应过来发出叫声。

    白瀚说:“你儿子打我儿子,我不和小孩计较,但我打他老子,总还是可以的。”

    两个孩子全程看着这一幕,那个男孩第一次看到自己父亲被打得痛叫求饶,这简直比他自己挨打还要更令他恐惧。他缩在角落里震惊到无法开口,直愣愣看着容幽。

    小容幽和白瀚一样特别礼貌,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但是那对幽黑的双眼,不知为何令人感到一阵心悸。

    从那之后,校内再没有人胆敢碰小容幽一根指头。

    白教授打完人,还斯斯文文地掏出手绢给对面擦血,回去时又教育容幽说:“小幽,做人要善良,但不能软弱。不软弱的时候,能不动武力就别动武力,能不留下证据就别留下证据。——但是记得,这些规矩,都是可以为重要的人破例的。”

    容幽抬头看着白瀚,点了点头。

    白瀚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抚摸着容幽的脸,温柔地说:“别哭,小幽,男子汉大丈夫,现在还不到哭的时候。”

    这天一直到了半夜,容幽仍未能入眠。

    关于白瀚的一切都在点点滴滴,涌入他的心上。这个男人尽心竭力地抚养了他一十二年,将他从孤儿院里一个古怪、孤僻、不善言辞的小孩慢慢养大,以严父慈母的双重身份教导了他所有的一切,然后在一场慢性绝症里,溘然长逝。

    他死前,只让容幽见了一面,笑着说:“最近我不好看了,怕小孩看了心里有阴影。多记得我玉树临风的样子就可以了,做什么还要看我凄惨落魄的样子?我儿子还年轻的很,莫给他往后这么多年添堵了。”

    容幽说:“爸爸,我准备考驯龙师资格证了。大学太窄,不太想上,假如有机会的话,回头再去学点别的专业就是了。”

    一个“窄”字,白瀚就全听懂了,欣然道:“确实的,学校里就没那个条件教出好的驯龙师来。你想去哪儿就去吧,钱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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