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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 作者:谬尔

    邢舟小心翼翼的走到椅子边,谭修月此时正坐在上面,傻愣愣的抬头看他。

    邢舟颇为心疼的摸了摸谭修月的脸颊,锦衣青年本是标准的瓜子脸,现在因为消瘦而显得下巴更尖,让邢舟心疼之余不禁暗想这什麽武林盟!居然这样怠慢客人。

    谭修月像小猫似的拿脸颊蹭了蹭邢舟宽厚的手掌,此时他还以为眼前的人是自己思念过度的幻觉,却依然依依不舍。他实在太想自己的青梅竹马了,乃至於一点点温度都够他怀念半天……

    等、等等,温度?!

    谭修月突然像领悟过来什麽似的,一把抓住邢舟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然後才像不可置信一般摸上邢舟的脸庞,确认对方的存在。

    邢舟虽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看到谭修月疯狂的眼神,还是乖乖弯着腰任他摆弄。

    “邢舟、邢舟,真的是你!不是我的幻觉!”谭修月高兴极了,一下子就扑在了邢舟的怀里,把人直接给撞倒在地。

    “嘶……”後脑勺被狠狠撞了一下,邢舟捂着脑袋呻吟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要不要紧?我给你看看!”谭修月已经完全没有平时傲气的样子,眼睛里装的只有邢舟。

    “没事没事。”邢舟虽疼,还是笑着安抚身上的人,看样自己的失踪真是让他担足了心啊……邢舟有些抱歉的想。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正事,急忙扶着谭修月坐起来,从怀里掏出点苍穹给的解药和方子,递给谭修月。

    在他心里面,还没有承认少年就是谢春衣。毕竟那是他将来要找的人,而少年的话多数时候都是说十句话里一句真,所以他并不相信少年的说辞。

    谭修月虽然还想好好和眼前的人叙叙旧,但看到邢舟递过来的手,也知道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细细端详起来。

    “这个是……”

    邢舟一脸献宝的表情:“这是封魂骨的解药和配方!啊……当然,只是一次的分量,虽然没法彻底根除,但每月服用一次就不会有大碍了。”

    但谭修月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一脸阴沈,搞得邢舟忐忑不安,心道自己又怎麽惹到他了?

    果不其然,谭修月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再次把人压倒,然後居高临下道:“你怎麽自己就去那麽危险的地方!”

    邢舟干笑两声,哪敢说出自己是被逼无奈硬掳去的?於是只能尽量赔笑,像安抚小动物一般顺着毛摸。

    还没等他说两句话,那房门“啪”的一下打开了,进来的不是纵云社少当家韩望夕还会有谁?

    此时那青年还是一身翩翩白衣,整个人都比谭修月颓废的样子干脆利落许多,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面色也十分苍白,黑眼圈浓重的和谭修月摆在一起就是俩熊猫。

    其实在邢舟失踪後,比起谭修月,韩望夕更不好受,因为他是眼睁睁看邢舟被人带走的,那份自责和内疚让他痛苦不已。但是身为纵云社的少当家,身边还有需要听令调遣的下属不说,还有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妹妹,他自然不可以任由自己哀叹下去,只是午夜梦回的惊醒却和谭修月一般是怎麽都少不了的。

    此时他看见被谭修月压在身下的邢舟,当下一个箭步把人抱了起来,然後确认邢舟没事以後,竟是忍不住抱着人……哭了出来。

    “原来我没看错……真的……真的是你……”

    邢舟一惊,当下手足无措,白衣青年本来就是十分儒雅的书生打扮,此时清秀的脸庞挂满了泪水,显得脆弱之余也着实惹人怜惜。邢舟笨手笨脚的给他擦泪,嘴上也结结巴巴地道:“喂……你别哭啊,我没事的,嗯?”

    此时两人相拥在一起的模样十足碍眼,谭修月想也不想便甩了三根银针出去。

    韩望夕不愧是暗器大家,哭的梨花带雨间还能抽出空来打出三枚飞蝗石把那银针打折了,气的谭修月漂亮的脸都要扭曲成一团。

    韩望夕微微转脸,两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汇,似乎都能听见滋滋啦啦的火花声,连旁人都能灼伤了。

    只是这个旁人自然不包括邢舟,他只是有些纳闷的看着眼前两人相互对视,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他还有正事要办,於是不得不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道:“修月,你有没有解化功散的解药?”

    第三十八章

    内力回来的瞬间,让邢舟不禁舒服的叹出声来。

    这种经脉没被堵塞的感觉实在太好,毕竟他可以说是从小习武,那种多年以来的习惯突然被强制剥夺可并不舒服。

    谭修月和韩望夕坐在桌边,目不斜视。

    刚才在等待药效的时候,邢舟就已经大体和他们提了提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包括可以与人双修练武的事情。

    这两人在邢舟心里已经被划为“自己人”,而对自己人,他基本上没什麽特别隐瞒的。

    谭修月和韩望夕表面上一派和谐,桌子下的争斗却已经到达白热化。

    谭修月暗器功夫比不过韩望夕,但两个人其他武功却称得上半斤八两,可以打个平手。只是两人偏偏不信邪,桌下的四条腿正在以了不得的速度踢踏着,对视的目光也更加凶狠。

    那边邢舟运完了最後一丝功,转头就看见这两人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对方,整个桌子如同在小河里一般起伏不定,到最後干脆“哢嚓”一下碎成八半,而他们双腿正以诡异的麻花形状纠缠在一起。

    邢舟满脸困惑的看着这两人,他们……这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啊?

    就这麽电光石火间,那两人先是看了邢舟一眼,就又转头对视起来,只是这次射向对方的眼刀里似乎表达出什麽信息,而最後终於也达成了协议,一起“噌”地站了起来,反而吓了旁边的邢舟一跳。

    这两人,怎麽回事,中邪了?

    但很快青年就发现他们的是目标是自己,谭修月和韩望夕两人大步走过来,一人架住邢舟的一边胳膊,硬把他往床铺拖去。

    “……你们俩到底怎麽了?”其实以恢复功力的邢舟来说,挣开这两人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邢舟知道这两人没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麽多内力来以後也一直没有好好练习,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他们,因此没有动手。

    等两人把他扔在床铺上的时候,他才终於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

    毕竟双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两人这架势,他不禁犹豫道:“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一起?”

    “一个当然也可以。”谭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一张漂亮的面容闪的邢舟睁不开眼,只听他道:“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哪一个,另一个就会马上离开。”

    邢舟傻傻点头,转身就去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韩望夕,此时白衣青年正努力冲他笑着,但环抱住他的手却微微颤抖,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让我走吗?”

    邢舟当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着他一块颤了,哪说的出口!於是急忙把头转回来。

    谭修月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但邢舟就是能从里面看泫然欲泣来:“那麽……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两个就两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让邢舟躺下,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软的舌舔舐起来。和谭修月身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道不同,韩望夕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软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舌纠缠间还故意搅动出涔涔的水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下邢舟的裤子,本准备好好让身下人知道无视他的下场,却在瞬间皱了眉头。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身,颇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小心地说道:“这个……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开。”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阳具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精?”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收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但这两人都是以邢舟的感受为第一前提的人,青年既然都这麽想要了,自己也没必要在忍着了不是?

    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谭修月拉开青年的双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啊!”邢舟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然後才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惹得韩望夕又忍不住弯腰亲吻起来。

    “唔……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後穴内抽插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在邢舟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分的更开。肉体相撞间产生的水声显得淫靡又猥亵,谭修月一手揽着邢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腿,浅浅顶撞着,轻车熟路的挤压青年身体内的敏感点。

    “用……用力……再用力一些……!”

    终於忍受不了的邢舟哽咽着叫出声来,却正中谭修月的下怀,听到他的声音,锦衣青年埋在他後穴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直顶的邢舟摇晃不已。

    邢舟本来都快高潮了,但谭修月却在这当口停下,把阳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这突然被人打断节奏的感觉可不好,因此青年拿湿润的眼睛直瞅自己的青梅竹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谴责的眼神比较贴切。

    谭修月笑的很好看,只是邢舟怎麽看都觉得他透漏出一股子的不怀好意。果不其然,谭修月用手指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後穴,咂舌道:“瞧瞧,你都被我干成什麽样了。啊……忘了你看不见,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揽起邢舟的腰,仗着青年身子柔韧性极好,十分容易的就把邢舟的双腿压过头顶,让他的屁股半悬在空中。

    “喏,我要你好好看着自己被我干的淫荡样子。”谭修月说着,用与秀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大阴茎捅进邢舟的小穴内。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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