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
秦之的黑色长发本来工整的盘在头上,因为向下俯冲而散了开来,披在肩上,竟是带了几分古雅仙气。柳叶似的眉微微蹙起,眼眸中晕染开一滴浓墨,仿若烟云淡淡的山水写意。
心心念念的公主抱居然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发生了,宋慕昭此时此刻整被秦之抱着。而且对方似乎很是无奈,解释道:“都说了,我不是坏人。”
“……感谢大侠救命之恩。”
。
“说起辈分,我还比她大五六七八轮呢。”
实在不好意思再针对救命恩人,宋慕昭放下了一丢丢戒心。两人坐在花坛的石阶上聊天。秦之抱着手臂,评价张狂道。
她算着辈分,道:“按理说,她见到我还得尊称一声前辈。”
宋慕昭拢着手臂,望向秦之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厉害?”
秦之整理着自己的白色手套,将细微褶皱一一抚平,道:“话虽如此……但我打不过她。”
她承认的倒是挺爽快的,宋慕昭语气明显带了几分不屑:“喔。”
果然自己有先见之明,抱对了张狂巨巨的大腿!
秦之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女娃娃真没礼貌。你们教主天纵奇才,哪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就连我这种天生仙灵也比不了。”
宋慕昭内心有点洋洋得意,心想果然我家老大威武霸气,不愧是魔教教主。
“噗哈哈哈哈哈哈,好惨。”
秦之无奈,道:“好了好了,你现在该是信我了吧?可否帮忙引荐一下?”
前世的秦之一直有去打听张狂的种种事迹,却直到自己死前都没能见到张狂一面。再度醒来,便发现自己带着灵力和记忆来到了这个古怪地方,魂穿到了一个一岁小孩的身体上。
宋慕昭晃着双腿,傲娇的抬头,说:“那可不行,万一你是教主仇人怎么办?我可不能害了教主。”
“你放心,我们是一道上的。”秦之肯定道,“她是魔教教主,我则归属于妖道,我们算是同一战线的。”
见宋慕昭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秦之也懒得去bi迫她,主动说道:“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我只是看看这项链行吗?”
宋慕昭这才点了头,她摘下项链。
秦之自指尖化出一片羽毛,那疏羽合拢着,面色有着浅淡的银色流光,像是含羞草般低着头。秦之拿着那羽毛轻轻靠近坠子。
羽毛一靠近吊坠,那合拢着的细密羽绒忽然全部舒展开来,像是在初春细雨后簇簇而开的花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展开的羽毛在微风中摇着纤细的羽翼,上面仿佛镀了层夕辉,散发着和缓柔光。
宋慕昭:“哇羽毛变成金色了诶!!”
秦之:“……”
她悻悻收起羽毛,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
走廊的灯光应声而亮,白炽灯光洒在瓷砖地面上,像是层盈盈水光。
夏知陶捂着脸,快步走向自己的公寓。
张狂她怎么这么熟练啊,随便一句话在她口中都能变得无比真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信任她。
她身上还披着那件华贵的白锦外袍,将寒风尽数拦之在外。本来上楼之前准备脱下来还给她的,结果被那落在额头的一吻弄得自乱阵脚。
慌乱之间夏知陶也没记得要还衣服,就兵荒马乱似的冲进了楼。直到身后的铁门“哐”一声关上,她才觉察到自己如雷贯耳的心跳声。
夏知陶将外袍拽紧一点,上面附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细腻花香,是张狂身上带着的木槿芬芳。
算了算了,回家把外袍叠好,看哪天还给张狂吧。这样想着,夏知陶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夏知嵩意料之中的没有回来,夏知陶将灯光打开,随意地给自己煮了碗鸡肉面,权当晚餐。
陆悦酒店的案子马上要开庭了,夏知陶窝在沙发上,拿着一沓资料,仔细地观看着,时不时拿蓝笔写下一些批注以及记录。
那白袍被工整地叠好,放在沙发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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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昭来的陆谦公寓时,那两人正在研究那个选秀活动。
既然教主大人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