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反应过来:“那个小演员既然和李导有这种关系,我觉得她肯定是觉得老大你貌美如花,就算当个替身都会盖过她风头,才故意挤兑你的。”
“我?貌美?”张狂十分震惊,“她怕是目不能视,我与老婆容貌相比只能相形见绌。”
好了好了,知道教主夫人天下第一好看。
不过,那火镜映出的画面倒是让张狂有了些许想法。她嘴角勾起,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给他们找点小乐子。”
。
受不了两个眨巴着大眼睛看自己的小弟,张狂揉着眉头,打开了窗户。
微凉晚风裹挟着零落碎叶涌进室内,张狂扶着窗沿一跃而出。两个小弟趴在窗口看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体也轻了起来,低头一看,便蓦然发现自己已经双脚离地,浮了起来!
张狂勾手,小弟便依次从窗口飞出,停在她身旁。望着满脸不可思议却又兴奋不已的小弟们,张狂笑笑,道:“放心,我已经隐去我们几人的身形,别人看不到的。”
她从掌心吹出一只灵澈的纸鹤来,那用花瓣叠成的纸鹤理了理羽毛,带着几人往酒店的方向飞去。
不过瞬息之间,几人便停在了香德拉酒店的第十一层。宋慕昭和陆谦好奇地探头探脑,想从窗缝窥见什么,却猝不及防地被张狂扣上了个黑色头套,还有句淡漠的“别看。”
室内的声音被窗户挡去了大半,张狂冷笑一声,道:“送他们件小礼物,祝他们玩的开心。”
室内蓦然出现两片疏金花瓣,分别触到两人肌肤后便迅速消融不见了。
李导浑浊的眼睛忽然闪出一丝清明,五感也登时变得通透起来。面前女人的面孔被无限放大,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她面上附着的粉底正簇簇掉落,连带着声音最深处的厌恶,也在忽然敏感的五感下无所遁形。
同样的,丁黎娜也忽然就无法忍受了。她连忙直起身,干呕了几声。
心情被完全破坏,两人匆匆披上衣物。张狂琢磨着尺度,便将小弟们的头套也摘了下来。屋内清晰的声音传入几人耳里。
丁黎娜捂着嘴,在心中连骂自己不懂事。她擦着泪水,小声道:“李导……”
李导厌恶地摆摆手:“你走吧,别再来了。”
“为什么,”丁黎娜不可思议的愣在原地,咬牙道:“不行,你就不怕我把你潜规则的信息bào出去?!”
“尽管去,”李导摸出一根烟,“你这种我见得多了。行业内都是如此,你以为真能翻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和那个男演员不明不白的事情?”
他的嘴脸实在可恶,两个小弟义愤填膺,只想冲进去把他嘴给堵上。张狂也是厌恶至极,她刚化出一片花瓣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像你这样没钱没权的小演员遍地都是,”李导叼着烟,语言之间满是讥讽与恶意,“什么都做不到,还想着谈情说爱?”
张狂:“……”
手中花瓣被猛地捻碎,在瞬息之间化为齑粉,若一阵灰似的散在了空中,留下星星点点的零碎光斑。
“走吧,”她开口道,声音恹恹,也没什么精神,“没必要继续看下去了。”
宋慕昭问道:“这就完了么?”
张狂道:“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不顶用了。”
小弟们马上意会了张狂意思,在心中暗暗赞道:不愧是老大!杀人不见血,这招够狠啊!
只是,老大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
带两人回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
张狂忽然道:“我去附近走走,就在这一块地方,晚些回来。”
两个小弟望着老大消失在空中的身影,面面相觑。陆谦戳了戳宋慕昭,问道:“老大怎么了?”
宋慕昭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她心情不是很好。”
陆谦问:“那怎么办?”
宋慕昭托腮思考了一会,忽然兴奋地喊出声:“喂喂喂!你有夫人的电话号码吗!”
陆谦心领神会,立马掏出手机。两个人嘿嘿一笑,拨通了夏知陶的电话。
。
—“什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