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不忘说:“谢谢夏律师。”
虽然不知道“律师”是什么,大概是职业之类的?不过只要老婆喜欢,做什么她都是支持的。
夏知陶心中无奈,从没听说过收个名片道谢的……我该说不用谢吗?
一直目送着夏知陶走回那奇怪的玻璃建筑,完完全全看不到了,张狂才转身离去。
。
当张狂在窗口边忽然出现时,两个小弟早已经在屋子里坐着了,一边等她一边打扑克。
张狂轻扶窗沿,裹挟着着傍晚微凉的水汽,轻轻松松地跃进了温暖的屋子。
两个小弟呼啦一声围上来,各种端茶送水:“老大!您回来了!”
张狂微微颔首,道:“我去搬砖了。”
宋慕昭笑着说:“诶呀,老大你去搬砖了呀——”
“等等,搬砖??搬啥砖???”
张狂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翘着腿,束起的长发瀑布般淌下,搭在肩上。
“对啊,”张狂特别淡定地说,“我去搬砖赚钱了。”
她把叠好的钞票从袋中掏出放在透明茶几上,骨节分明的手抚过纸张,将细微褶皱一一抚平。
两个小弟挨着她坐下,凑过来看。
宋慕昭点了点数,说:“三百块诶。”
张狂不懂数,问:“算多么?”
宋慕昭哪懂这个,她只能挠挠头,迟疑地说:“一天的话,大概……算多吧?”
陆谦chā嘴到:“老大,你要赚钱和我说,我下次带你去片场,我们可以去表演特技,肯定很赚钱。或者当武打替身也可以,多帅啊!”
宋慕昭:“你得了吧你!老大哪需要表演特技当替身,直接当明星出道都不为过好吗?秒杀那一堆流量小花小草了。”
这俩一旦在一起就容易拌嘴,教主已经进入了迷茫状态。
片场是什么,特技是什么,明星出道又是什么?
宋慕昭眼尖,忽然瞄到张狂除了那几张钞票,还一并掏出来了两张卡片。
“这是名片?”她好奇地问,“林深律师事务所?”
张狂点点头,道:“我今天看到我老婆了。”
因为昨天就知道了老大心上人是个女子,宋慕昭自然是开心的:“那——”
张狂接着说:“但是她不认识我了。”
“恭喜老大”四字被宋慕昭硬生生掐灭在喉咙里,转成了:“怎么会这样?!”
张狂想着老婆不认识自己了,然后自己也没有钱,忽然就忧伤了起来。她和两个小弟大致说了今天的经历,想要他俩帮忙出谋划策一下。
“所以说,她完全不记得你了?”陆谦问。
张狂点点头,道:“嗯,我能从她眼中看出来。”她低下头,略有些丧气地说:“她以前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平时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此刻像被雨淋湿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兮兮的缩在沙发上。
宋慕昭说:“不慌!你想,就算她不认得你了,你把她追回来不就好了嘛?”
张狂忽然茅塞顿开。
对啊!老婆忘记自己了怎么办?没关系,重新追回来就好了。
张狂开开心心地接过卡片,委屈和难过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她现在莫名的信心bào棚,“定情信物”(两张名片)都到手了,追回老婆那不是指日可待?!
见张狂振奋了,宋慕昭开始出谋划策:“老大,你不如想想你们第一次见面,来个场景还原?唤起夫人的美好回忆?”
张狂思索片刻:“美好回忆……?”
是在喧闹的茶楼之中,那说书人还是惯例的满纸荒唐言,众人听的那是义愤填膺,恨不得下一刻就把闯入魔教之中,把张狂给碎尸万段。
二楼雅座的张狂倒是习以为常,品着上好茗茶,对下楼的吵闹充耳不闻。谁料这次有些不同,女孩微笑着打断了众人,那明亮音色张狂这辈子也忘不了:
“对别人之事评头论足,甚至恶意诋毁,本就是不堪的行为。道听途说,不分真假,不解是非,胡乱诋毁人家女子——”
“究竟谁是恶人?谁是魔头?”
张狂越说越有些羞涩,面上浮出薄薄一层红晕,就连朗朗声线也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