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双手拿着木头,脸色恰白,全身皆颤,汗水随着发丝打湿了领口。
窗外吹来一阵大风,蜡烛晃荡两下,又挺直不动,只噼里啪啦作响,书生怪叫一声,终于丢下木头转身跑了出去。
出了破庙。不消一会儿便进了紫金后山,那后山常年无人,便是来往山上上香的香客也从不来这处。
书生胡乱奔走,竟误打误撞进了后山,等停下喘气之时,这才发现,自己找不到出去的路。
夜间风声阵阵,吹得树林飒飒作响,到处杂草丛生,鬼影重重,自己又许是错手杀了人,书生再是忍不住,又惊又惧,终于抱头蹲在一颗老树下闭着双目低声啜泣起来。
正当他只觉人生无望之际,忽的从旁边伸出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
“啊!”书生吓得往前一扑,连跪带爬得起来,却被那只手拉着脚腕,任凭他蹬踹不止也不放手,只把那书生吓得肝胆俱裂,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求爷爷放过我罢!求爷爷放过我罢!”
“为何叫我爷爷?”
书生早已被吓破了胆子,依旧不敢看得,只捂住脸连声哭叫道,“只要你向我索命,你便是我爷爷。”
那人却噗嗤笑了出来,“我要你的命作甚?”
听见这话,书生这才回过神来,戛然停了哭喊,悄悄将手撇开一条缝,就在那缝里往外瞅。
只见说话之人生的身形高大,虎背熊腰,面容英俊,身着一件虎皮短打,腰间系着两根大骨头,看打扮倒像那砍柴人,书生这才觉出握住脚腕的手,掌心火热,断不是那没魂没魄之物,书上说了,那鬼尸之物,面淡金色,四足冰冷。
断断不是这人这般阳气旺盛,皮肉温实之感。
书生这才放下了蹦蹦做响的心,连忙抱住那樵夫结实的腰身,口中不住地哀求道,“求哥哥救我。我不知怎的,竟跑进了这后山,找不到出路,还请哥哥救我。”
那樵夫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便跟我来罢。”
书生放下心中大石,一颗惊惧的心终于尘埃落定,却双脚发软,一个不小心便跌坐了下去。
樵夫伸手扶他站好,借着月光这才看来书生相貌,虽脏污模糊,却是掩盖不住的绝色皮肉。
书生连忙道了谢,只暗道总算遇见好人,上天待他不薄。
却怎的也不肯放了那樵夫大手,只紧紧握在手中,那樵夫也不甚在意,点了火折子照亮前方道路,牵着书生慢慢走着。
不知怎的,书生只觉在那樵夫身边温暖可靠,竟是一点儿也不怕这黑夜后山阴森恐怖了。
待心中安定,书生瞧着樵夫背影,不禁疑惑道,“不知大哥住在何处,我竟是从未见过你的。”
那樵夫声音浑厚,“嘿”了一声,道,“我就住在这后山,家中没得人了,平日里靠打猎砍柴为生,你不知道我也是正常,不过我可知道你。”
“噢?”书生有些好奇,莫不是自己饱读诗书,才高八斗之名早已传遍了十里八乡,连这活在深山老林之中的樵夫也听说了自己的惊世之才?
这样想着,心中未免有些得意起来。
却不想那樵夫大声道,“山脚李村中有一谎话精怪,被一老道骗光了身上银两,只能住在破庙里当了那香灯师傅,整日说紫金山中有妖怪的,就是你吧?”
真真把那书生气个半死。
可现如今还得借了樵夫救命,书生也不敢随意发了那骄纵脾气。
只得呐呐地跟着樵夫往前走。
却不想那樵夫突然问道,“你可听过狗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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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郑槐因为挑食被他爹郑绍礼狠狠揍了一顿屁股,他哭的昏天暗地,看着爸爸生气的样子,他小心翼翼的想讲个笑话逗爸爸开心,结果笑话还没讲出来,自己挂着鼻涕泡儿先笑出来了。
他爸以为他不服气,然后,然后又揍了他一顿。
郑槐哭着喊着扑进他二爹李谦修怀里,抽抽搭搭的哭诉,“不是说爱笑的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么……嗝。”
李谦修,“……”
李灏上幼儿园小班了,他大爸郑绍礼亲自开着加长凯迪拉克护送,幼儿园小班里哭嚎声成片,李灏默默拉着郑绍礼的手看着老师们一个个把小朋友们哄好,安静了,他悠悠然来一句,“你们爸爸妈妈不要你们咯。”
全班又瞬间哭成一片。
郑绍礼,“……”
论美食男神如何养活一家四口挑食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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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狗妖
上回说道,樵夫故意问了那书生狗妖之事,直把书生吓得够呛。
听到这话头,那书生一下攥紧了樵夫的手,故意用那阴测测的声音,道,“怎的不知道,听说那狗妖法力高强,只啖人肉,每每到那月圆之夜便对月嚎叫,吸收天地之精华,化作人身下山,专门抓了那细皮嫩肉的小姐来吃,可吓人哩。”
樵夫哈哈大笑几声,故意逗弄书生,道,“今夜就是那月圆之夜,我瞧你也是个细皮嫩肉的,那狗子最是爱嚼软嫩骨头的。”
这时正好一阵阴风吹来,书生吓得连连大叫,抱紧樵夫壮实的腰身不放,嘴里告饶道,“好哥哥,你快别吓我了罢。”
樵夫不知怎的,竟被书生那声“好哥哥”叫的腰身发麻,心中未免起了好奇性子,抓紧书生的胳膊,道,“你再叫我一声好哥哥罢?”
书生不知缘由,只当是樵夫起了那大丈夫之心,虽说自己也是顶天立地地大男儿,可自己却还需得樵夫帮忙,便放下身段,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好哥哥,咱们快些走罢。”
书生温言软语,竟比那山下金陵中秦淮歌妓更是蚀骨销魂,勾魂摄魄,瞧那书生,因得刚才在那山林之中胡奔乱走,弄得衣衫不整,鞋子还跑掉了,露出一双雪白小脚,虽隐隐沾了些污秽,那脚趾头却是圆润可爱,直把那樵夫勾的心里痒痒,身子隐隐有些燥热。
这感觉却是从未有过,樵夫嘟囔一句,“怎的又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