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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软很甜 作者:孤骨

    赵东笙对阮恬的身体了如指掌,一番顶弄下来,阮恬满面绯红,爽得呻吟声都变了调。

    “嗯?”赵东笙埋首亲吻他红润的嘴唇,腰下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往阮恬身体里撞,撞得车身都跟着摇晃,阮恬情动非常,整个人几要化成一滩春水,肉体结合又分离,带出淫靡水声,赵东笙很满意,加快速度往深处顶插,使得水声愈发明晰,“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阮恬胡乱摇着头,声音发颤:“别……不要了……”

    赵东笙两手托住他汗涔涔的屁股,抵到深处不动了:“要,还是不要?”阮恬抬腿踢他,被赵东笙抓住按到一边,紧接着将另一腿也弯折起来,摆了个M,“要不要?”

    每次都爱在床上欺负他,阮恬气得哭出来:“要!”

    赵东笙就着M字将他干了个爽。

    这还是两人头一回同步高潮。

    赵东笙俯身抱住阮恬,满足得直叹息,都舍不得从他身体里出来。

    阮恬突然推他一下:“赵东笙!”

    赵东笙抓住他手,在手背印下一吻:“没事,等下回房间,我帮你清理干净。”

    “不是……”阮恬缩起身体,绷着声音小声说,“你弟在后面……”

    赵东笙猛地扯过毛毯裹住阮恬,懊恼地皱了下眉,见阮恬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他,又笑了,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第23章

    赵逢气血上涌,觉得眼可能要瞎。

    他哥也该瞎。

    搞男人就算了,也不是多不光彩的事,毕竟他也想搞许成,但赵东笙搞的是阮恬啊!

    他哥可以搞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就是不能搞阮恬!当然也不能搞许成。

    赵逢怒气冲冲走上前,指着缩在赵东笙怀里的阮恬:“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以前害我现在又来勾引我哥!你简直……”

    “赵逢。”

    这还是他哥头一回连名带姓叫他,赵逢愣住,一时卡壳:“……啊?”

    赵东笙指指车库门口,等赵逢扭头,一个手刀下去,利落将人扛肩上,对阮恬说:“在这等我,别动。”

    阮恬:“……”

    赵东笙回到车库时阮恬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车前叠毯子,赵东笙走上前,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阮恬抱着毯子转身看他:“你弟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赵东笙单手接过毯子,另一手牵着阮恬,离开车库,进了门将毯子塞洗衣机里,拉着阮恬坐沙发上,“我跟你说个事。”

    阮恬动手倒了两杯水,一杯给赵东笙:“什么事?”

    赵东笙拿支烟咬嘴里:“赵逢跟我说了当年的事。”

    阮恬手一颤,杯子里的水溢出来,他慌忙灌了几口,咳两声,说:“你,你别误会,我没有偷你的领带,是赵逢收拾书包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我捡到的……”阮恬放下杯子,搓了搓膝盖,没敢看赵东笙的眼睛,“第二天我就把领带还回去了,可赵逢他误会了,偏说是我偷的……”

    原来赵逢说的偷东西是这么一回事。赵东笙默默抽烟,想不起为什么赵逢书包里会有他的领带,倒是抓住了阮恬话中的关键点:“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领带?”

    “我看见你打那些欺负赵逢的人了,你那时候……”阮恬低着头,差点将牛仔裤搓成破洞版,“你那时穿一身黑西装,扯领带的样子很帅,打人的样子,更帅。”

    赵东笙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找到一份娱乐会所看场的工作,那地方要求特别多,每天西装革履,头发不能乱,反正就是要帅,还要帅得很正经。上了半个月班都没碰见找事的,他手痒得不行,觉都睡不好,所以那天路上撞见欺负赵逢的那些渣滓,他揍得特别狠,特别解气。

    赵东笙抽完一支烟,灭了烟蒂,扭头看阮恬,眼神有些古怪:“你不会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偷偷喜欢我了吧?”

    阮恬脸颊发烫,摇头:“没有的事。”见赵东笙笑着看他,一脸不相信,他又接一句,“你那时候虽然帅,但没有钱。”

    赵东笙一秒变脸:“所以你他妈现在是喜欢我的钱?!”

    阮恬低着头,撇撇嘴:“你不也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我,我……”赵东笙我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确实是喜欢你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

    阮恬本来还存着一丝希望,听见这话直接一个抱枕砸他脸上:“所以我也是喜欢你的钱!”

    这可急坏了没经验的赵东笙:“那这恋爱还谈不谈了?”

    “谈!为什么不谈!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俩天生一对!必须谈!”说完气冲冲上了楼。

    赵东笙想起正事还没说呢,忙跟上去。

    进了卧室,没见人,听见浴室传来哗哗水声,赵东笙静立片刻,走上前,推门进去。

    洗了个鸳鸯浴出来,阮恬心情平静了不少,听赵东笙说起赵逢摔下楼梯那事,他淡定地点点头:“我知道。”

    赵东笙猛地一顿,丢开手里的毛巾:“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说?”

    阮恬捡起毛巾,踮起脚尖帮他擦头发:“没什么好说的,我要不推那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主要责任还是在我。”

    赵东笙皱眉抓住他的手,阮恬挣开,将毛巾放床头柜上:“我带人砸了你叔的面馆,还往赵逢头上倒过酒,即便没有后面那件事,赵逢也有足够的理由恨我,我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错了就是错了,犯过的错总要想办法弥补。”阮恬轻轻拉住赵东笙的手,仍旧低着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原谅我。”

    “不瞒你说,赵逢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我是挺恨你的。”

    阮恬眼睫一颤,就要收回手,被赵东笙用力反握住了:“我很庆幸我忍住了,没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因为你并不坏,你很好。”赵东笙在床沿坐下,拉着阮恬坐他腿上,揽住他细窄柔韧的腰,“你这名字真是取得好,跟你人一样,看起来很软,尝起来很甜。”

    阮恬没想到赵东笙是这样看他的,赵东笙会说他好,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你忘了吗,当年是我带人砸……”

    “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赵东笙打断他,“酒是你堂哥让你倒的,面馆也是他让你带人砸的,因为他看赵逢不顺眼,也因为他想让你被同学孤立,不是吗?”

    泪水悄无声息滚落下来,阮恬望着赵东笙的眼:“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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