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大道上,一顶浅黄色的锦缎轿子稳稳停在城门守卫面前。轿子旁边走出两个小厮,对着面无表情的守卫展示手中的令牌。城门守卫轻轻扫过一眼,脸色微变,手中的长戬立马收起,低俯着身子恭送着他们离开。
软轿里坐着一位身份显赫衣容华贵的美男子,举手间春风气度,宛若遗世谪仙,拂袖都倾城。凛冽的寒风在沉重肆意横行,不时有几缕冷空气钻进轿中吹动他手中的书卷,男子放下书卷,展了展宽大的衣袖,露出卧睡于他怀中的一只娇小白兔。
“到家了。”
男子低头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小兔子,伸手在她圆滚雪白的身上揉捏几下。被惊醒的小兔不满地在男子掌心蹭了蹭,随后又蜷着身子在其怀中继续睡下。
男子见状便拢起衣袖,以作外被盖于怀中宠儿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掀起一侧的轿帘,平静地打量许久未见,已有略微变样的皇城。
挂着闲散王爷的名号出城云游一年,已有的兵权和势力都在当时交付给那人,如今再回城应该不会遭人针对和诟病了。
男子放下帘子,目光从轿中小桌放置的令牌上轻扫而过,随后闭上眼眸,掩去其中深思之意。
像是感知到主人情绪的变化,怀中的小兔适时从睡梦中转醒,从冬巫山到云朝国这一路上,她几乎都窝在主人的怀中休息,终于快到目的地时,才有摆脱嗜睡之习的样状。
“你不开心?”
一声轻柔的话语响起,男子只觉怀中一沉,他微微睁眼,原本怀中的娇小可爱的小兔已经幻化为人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歪着头打量着面前人。
“幼幼,”男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要随时随地地幻化成人形!”
被幻作幼幼的小兔眯着眼睛笑了一声,她双手搂得更紧,身躯贴近男人的胸膛,噘嘴朝男人的颈脖处吹了一口气。
“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下次能不能穿上衣服,”男子叹了一口气,将放置一边的披风拿起裹住不着片缕的初幼,“真不知道你是一只兔精还是狐狸精。”
初幼的两只长耳轻轻晃了晃,她松开圈在男子脖间的双手,转而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双圆圆的杏眼眸光灼灼地盯着男子。
“你不开心?”初幼把刚开始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开心啊,”男子低头凑近初幼,一只手掀开披风一角伸进去,微凉的手指顺着怀中女人光洁细腻的皮肤一路从腰间游走其上,语气里沾了几分情欲和调弄,“有美人在怀,怎会不开心。”
初幼双手紧紧地拽住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和情动,胸上的两颗蓓蕾被男子亵玩得早已挺立,她忍不住挪动身子朝着男子贴近一步,两胸夹着男子一只不安分的手,与其胸膛紧密地贴合。
“阿清,难受。”初幼咬着唇,双腿分开叉坐在男子腿上,头上一对未幻化成功的毛绒兔耳挺立起来,耳尖上的一点粉红向男人昭示着她的渴求。
孟清眼里倒映着怀中女子情迷的模样,这份欲望像是火焰一路蔓延到他的眸底,烧掉了他刚才还为之神伤的怅然记忆。他腾出一只手揽在初幼腰间,另一只手放弃女子胸部的柔软,转而向下探去,来到蜜液倾流的私密之地。
“唔。”初幼忍不住轻哼一声,她调整身姿,下身微微斜摆深坐下,想要主动去贴合孟清在摆弄的手指。
见状,孟清轻笑一声,他伸手将初幼揽得更近一点,下颌抵在女子颈窝,吐出来的话语带着温热的气息拍在初幼裸露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他那不安分的手轻柔着捏弄着初幼柔嫩的阴蒂,继而缓缓下滑单手撑开小穴处的肉瓣,伸出两指向更深处探去。
初幼跪坐在孟清身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一阵挤压感狠狠地包裹着孟清的两指,他坏心地曲起一指,将空间撑大,温热的指尖带着粘腻的花液在小穴内壁上摩擦,寻找着刺激快感的敏感点。
“幼幼,”孟清的话语中染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他的唇从初幼的颈窝一路袭至嘴角,“帮帮我。”
初幼望着孟清盛满欲求的眸子,忍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浪潮的侵袭,颤颤微微地伸手抚摸男人早已膨胀欲待释放的某处,她将手覆在孟清下身隆起之处,隔着布料轻轻揉搓着男子的阳物。
孟清轻哼一声,压抑在喉间的欲望在初幼耳边绽放,为其脸上熏染了一抹红晕。尽管两人在冬巫山已经尝受情爱之事多回,但每每做起时,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羞涩。
初幼提手微微上移,将男人的亵裤稍微拉下几分,掌心触及到熟悉的硕物之时,那份热意仿佛顺着她的肌肤流转,点起她下腹的渴望。初幼不由得收缩下体,阴处肉壁的夹合将孟清伸至其中的手指向内处更送进一步,想要更多填充的欲望和孟清手指搅动带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花穴向外流露着更多的蜜液。
初幼将头伏在孟清颈间,双手柔缓地摸搓着他越来越胀大的阴茎,那充斥着强烈欲望的阳器的顶部,已有白浊色的液体外溢,初幼作恶似地将其抹去,伸出一指抵在马眼上,另一只手抚上阴囊轻轻捏搓。
孟清眸色微深,急促的呼吸声很好地传递了他按耐不住的情欲,可怀中的小妖精像是要报复他手指在她体内的作恶一样,将手从他的膨胀的欲望之处移开,转而来到自己身下。
初幼身体微微后仰,以便将自己水液弥漫的私处展露出来。孟清单手紧紧地扣住她,眼神也顺着女子的邀请来至她的林涧。那花穴上还插有孟清的手指,穴口的嫩肉也随着男子抽插的动作不断颤动,黏腻的蜜液包裹住了他裸露在外的手部,似乎也包裹住了他无法挪开的双眸。
初幼抛去刚开始的羞怯,两手伸到自己的私处,覆上男人的手背,然后轻轻拉出,将其从自己的穴内解放出来。手指抽离阴道后的空虚和痒意让初幼身体一颤,花穴还在兀自地向外溢水,她强忍着难熬的不适扣住男人的手。
孟清眉头一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也由着她拽着自己的手向上游走,直到一抹温热裹住了自己两指。
初幼在孟清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将他的手带到了自己的唇边,然后慢慢地舔舐上去。她灵活地伸舌在两手之间流转,无论是他俩紧紧贴合的指缝,还是他那沾满黏液的指身。末了,初幼还抬头妩媚地看了一眼男子,然后放开与他相握的手,自行伸出一指压在唇间,再度吮吸了起来。
孟清暗呼自家兔精变种了,一朝翻身狐狸精。无法压抑的欲望在此刻就要释放了,他一手托住初幼的臀部,将其微微上抬了几分。胯下昂起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了女子仍在溢水的花穴,挺身狠狠地将其送了进去。
初幼双手不由得勾住孟清的脖子,唇间逸出一阵呻吟。她微微抬起上身将饱满圆润的胸脯送至他的唇边,女高男低的角度使得她更好地扶住孟清的头颅,引诱着他品尝自己胸上盛开的果实。
孟清下身持续着抽插的动作,花穴内的嫩肉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欲望,阴茎与穴道猛烈的摩擦为两人都带来极致的快感。他伸舌将初幼欲放的花苞裹住,轻轻地用牙齿磨搓着她泛粉的乳头周围的软肉,酥麻的痒意像电流一样从乳尖传递到初幼的四肢百骸,她压着身子更近一步,似是要将整个酥胸都纳入男子口中。
孟清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初幼的主动倒让他一时有些闯不过气,他暂时放过女子左胸那颗沾满津液,微微肿胀的乳头,偏头将初幼的身子拉低一点。
未有准备的初幼有些失衡,她就着孟清的拉力一屁股直接坐了下来。原本女上男下的姿态让初幼的阴穴只是纳入了孟清阳物的叁分之二,这突如其来的下坐倒是让其完完全全地吞没了那根饱载情欲的性器。
初幼出声惊呼,异物满满当当填充之下的快感裹挟一丝痛意在她体内冲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唇边还勾着笑,继续卖力地捣弄着他暗埋深谷里的极为满足的欲望。
“停下…啊…”初幼此刻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情欲将欢愉勾成一张网,把她所有的理智和清醒都绑去,她只能听见下体肉与物的摩擦之声,以及穴下花液流淌滴落,或是被冲撞波及引出的啧啧水声。
“停下,吗?”孟清放缓动作,在女子一片水雾迷蒙的眸中找寻她真实的渴望。
初幼微微张着唇,下身也因为孟清放慢的节奏而感到更加空虚了,她紧紧收缩下腹,想要用力将体内的硕物夹住,她抬眸与孟清对视,好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眼里的情欲。
“不要,阿清,”初幼凑身吻了上去,“不要停下来,我想要更多。”
孟清接纳了怀中之人所有的欲望,他双手游走在她的腰间,稳稳地扶好她的身体后,便发出了新一轮的冲击。
顾忌到轿中行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便,两人也没再折腾出一些新花样,双双在一轮交合中达到高潮后,便歇息了下来。
初幼还是赤身裸体地攀附在孟清身上,她微微喘气,一只手再度勾住了男子的颈脖。
“还来?”孟清搂着怀中少女,眼含笑意轻声调笑她。
“才不是。”初幼面色一红,这时候她的本体属性—纯洁小白兔又回归了,两只长耳微微挑起,表示反驳。
她抬头认真打量了孟清几眼,又开口问道:“你现在有在开心吗?”
孟清一愣,眼眸柔和几分。
轿帘随着轿身的颠簸偶尔会翻起一角,孟清知道这早已进入王城,且离自家王府也越来越近了。
“嗯。”孟清伸手揉了揉初幼的头顶,随后又将披风盖在她身上,细心地为她捻好透风的每一处,“天冷了,你还是变成小兔俯在我怀中吧。”
初幼偏头蹭了蹭孟清的掌心,乖巧地点头表示赞同,“好耶,正好我也累了,变回兔兔好好休息!”
说完,孟清就看着怀中的赤身少女咻得一下又缩小成一只圆润毛绒的小兔。他将小兔托至掌心,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躯,为其顺毛。
轿子稳稳地行驶了一段路程后便停了下来,孟清听到帘边有侍从低声通报行至府邸的消息。他将熟睡的小兔揽在怀中,起身走了出去。
虽已过一年,但这王城内仍旧是原样,孟清看了一眼熟悉的府邸,眸底生出一丝冷淡的嘲弄。
“恭迎端亲王。”早已在王府门口等候多时的报信太监一见到孟清便急急地喊了出来,他匆匆地向来人行了个李,随后凑到他身边小声地说道,“皇上让奴才在此等候王爷,希望王爷一回王城能立刻去见他。”
孟清微微挑眉,脸色有些不悦,他伸手在怀中小兔身上抚摸两下,语气淡漠地说道:“麻烦公公回禀皇上,就说本王暂时有事无法脱身,解决之后便回过去。”
报信太监面露难色,他偷偷打量孟清两眼,随后颤声轻问:“不知王爷有何急事?这可是皇…”
孟清抬手不耐烦地打断他,继而示意他看向自己怀中的兔子,玩味地说道:“本王心爱的宠物正在睡觉,这会儿本王得回府与她共眠。公公勿再打扰了,就这样回禀圣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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