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轻装上阵,上面有帐篷和食材之类的,到了以后可以搭帐篷做烧烤,毕竟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出来玩哪里愿意背大包小包的,就是玩一个趣味。
这一路上徐倩一直粘着江星泽,跟他说话什么的,他兴致不太高,只是偶尔回一句。
毕竟带徐倩出来就是家里长辈的意思,说徐倩从江城来一趟不容易,跟年轻人玩一起比较轻松,他只是听安排带着她。
到了露营的地方,搭完帐篷和摆好烧烤架升起篝火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候,正好看落日。
太阳偏西,天空被晕染出一片红,这是晚霞了,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几天的天气都不会太差。
吃完晚饭又聚在一起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抽到什么玩什么。
苏羲棠抽到了几轮问题,她比较幸运,问的都是不痛不痒的,倒也没怎么样。
轮到江星泽了,他抽到的是让身边的异性用嘴咬住手指饼干,然后他要从另一边用嘴吃完。
他左手边,正是徐倩,此刻她已经羞涩的红着脸,众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吁——”
“愿赌服输,快快快,上道具!”
那是比较细长的手指饼干,跟小手指差不多长,被徐倩用牙齿轻咬着。
江星泽微微偏头,在众目睽睽下,低头靠近徐倩,两个人凑的很近,呼吸几乎交缠一起,他低笑一声。
张嘴咬住另一端,先是咬断一截,卷进嘴里,再是把剩下断的那截咬住,从她嘴里咬出来。
他咀嚼着饼干,眼睛却恰好和苏羲棠对上,视线火热,让她觉得他吃的不是饼干,而是她。
在他们做这个游戏的时候,四周鸦雀无声,等江星泽把饼干叼走,徐倩已经面红耳赤,手指蜷缩成拳头呆呆坐在位置上,半天没反应。
吃个饼干都能吃撩的人小姑娘脸红,完全超出众人预期,有人挑着眉啧啧感叹:“太精彩了,不愧是江少,宝刀未老啊。”
后面又玩了一会,明天要看日出,所以散场了,为了早点休息。
帐篷是叁人一个的,帐篷里叁个女生原本都不认识,但是其他两个都比较健谈,苏羲棠和她们聊了几句。
她们在说今天的事,不知怎么,就又提到了今天的游戏,苏羲棠听的兴致缺缺,说想出去走走。
“注意安全别走太远,虽然这边是建了度假村,环境整改过,但是毕竟是山里,路还是有些不好走的,更何况晚上黑灯瞎火的。”
苏羲棠只说不会。
她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帐篷里熄灯了,这边露营地还有几盏灯光,是防止晚上起夜的人看不清路的。
远远的看到有个人站在阴影里抽烟,手里一点橙色明亮。
他朝她招手,她走过去的时候顺势拉住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就知道你睡不着。”他说。
“还好吧,最近作息调好了一点,睡的比平时早了。”
就是两叁点睡,早上五六点就起,睡醒就是太阳穴肿胀而已。
但是比起他们这些忙事业的,她还是比较悠闲的。
“这边有条河,去看看吗。”
他们在河边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苏羲棠双腿敞开,坐在他腿上。
他裤链拉开,性器隔着内裤摩擦她的私处,托着她的臀在他身上前后摇晃。
苏羲棠衣服被推上来,半边乳房从内衣里露出来,乳头被吸的挺翘红肿,上面水渍未干,夜风吹过,有些凉。
“你要是早答应我该多好,现在咱们还能打个野战。”
他隔着内衣揉她另一边奶,黑暗中两个人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她红着脸,骂他下流。
“我还有更下流的,要不要试试?”江星泽扬了扬眉:“就算不进去也能跟你在这打野战。”
她只说明天还要早起别闹了。
呼吸很近,是他要吻她,她偏头,唇印在唇角上。
“不想亲?”
“嫌我今天吃别人嘴里的饼干?”
“……”
见她不愿意回答,他刮了刮她鼻子,轻哼:“小醋精,我又不是没刷牙,而且只是玩个游戏。”
“没。”苏羲棠小声的开口:“我又没立场。”
她没说那你为什么不喝酒。
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吃的哪门子醋,别说他只是吃徐倩嘴里的饼干,就是他去和徐倩上床,她都管不着。
“只要你愿意,以后这种场合,你一句话的事就能让我不和别人玩了。”
是啊,他现在一直给她机会,只要她愿意,接住他的橄榄枝,就有一个名正言顺呆在她身边的身份。
但是就算真的是女朋友,一直这么管,又很讨嫌的,别人就算面上不说,私底下也会觉得她太玩不起了。
“累了,你什么时候好?”苏羲棠不愿再提。
“急什么?我再吸会奶。”
似乎是有些气了,他咬的有点凶狠,捏着她臀肉的手也在用力掐她,很疼,但是又很爽。
苏羲棠抱着他的脑袋,仰着头,嘴里小声喘息着。
等她回帐篷的时候,又翻出一套新的衣服去洗澡,同帐篷的姑娘只说她爱干净,她笑说出了不少汗,难受。
这边其实有卫生间和浴室,设施齐全还很干净,毕竟不能降低客人的生活质量。也就是离男女的离得很远。
其实目的主要是为了换上新内裤。
因为江星泽刚才把她内裤脱了,她看了,湿的都能滴水,她想拿走,被他收进口袋,说这么湿穿着也难受,而且他还硬着。
她知道他是要拿来解决生理需求了。
简单洗个澡,穿好衣服回去,同帐篷的两个女生已经睡了,呼吸很平缓。
江星泽给她打了电话,她怕吵人家,挂了。
江星泽给她发消息,要她接,说想听她声音。
电话又打来,无奈插了耳机接通,她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喂。”
那边声音窸窸窣窣,隔着电流,江星泽的喘气声很性感。
“终于接了啊。”声音很散漫。
“别人睡了。”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声音又压低,几乎是气音:“我能不说话吗。”
“行啊,你喘就行了。”
她沉默。
“我喊你的时候哼两声就好了,没你声音弄不出来。”
可能是被子太闷的原因,苏羲棠觉得好热。
“不说话啊。”
“嗯……”她哼了一声。
“流水了吗,我摸摸。”
随着他的话,似乎真的有只手在身下抚摸一样,苏羲棠夹腿,两腿摩擦了下腿心。
“是不是痒了。”
“嗯……”
“一天不操就痒,小骚逼。”
腿心随着他的话真的钻出那股痒意,她难耐用手揉了下。
“是不是痒的很难受?腿张开,给我插进去,插进去就不痒了。”
“小逼真紧……”他哑着嗓子,用那块布料套着自己阴茎摩擦。
苏羲棠知道,他是在拿着自己内裤自慰。
“水流了好多,又滑又湿,咬着我不放。”
她随着他的话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乎是被子里氧气稀薄,透不过气了。
耳边一直是电流声带来的他的喘息和摩擦的窸窣声音,他弄的很久。
“操死你好不好?”江星泽用力揉着龟头,呼吸急促。“说,给我操死你好不好。”
一定要她回答。
她哼了个气音:“嗯。”
那边窸窣的声音越来越快,显然是在冲刺阶段。
许久之后,江星泽闷哼一声,耳边只听得到电流声和他粗重的喘气声,许久之后,似乎是平复好了,他压低声线说了句:“等着,早晚把你操的下不来床!”
电话挂断,苏羲棠掀开被子,两个女孩还睡的很香,看来是没吵到她,她松了口气,躺下,看着帐篷顶看了一会就有困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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