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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珠如同软骨动物般向后靠在少年宽厚的胸膛上,明明出力的是权曜,她却感觉自己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像被汽车反复碾过一般,手酸脚酸屁股痛,浑身提不起力气,下体仿佛阴茎还在体内蛮力冲撞,肉壁时不时轻微收缩抽搐,反正浑身上下就没一个舒坦的地方。
    瞧见少女神色恹恹,垂着睫毛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副被他干狠了的模样,权曜再不想也只得偃旗息鼓,他也不想一次性就把自己的专属肉便器干坏了,毕竟养猪也要讲究可持续。
    少年粗大的指节撑开少女窄小的花穴缓缓往外导出精液,他其实是比较想贝珠含着他的精液睡觉,但是营地还有其他男人,他的东西可不想便宜了别人,贝珠糜乱淫荡的样子只有他这个主人才能看。
    拿过自己随手甩在岸边的T恤给少女抹掉水珠,轻车熟路地套上裙子,用抱小孩的姿势托起少女快步往回走,贝珠抱紧权曜的脖颈,看着越来越远的湖泊,湖面下的一大团阴影随着水面晃了晃,少女恐惧的把头埋进权曜的锁骨里。
    权曜尾巴翘得老高,以为自己终于把这小野猫操服,拍了拍贝珠的小屁股调笑道:
    是不是又想了?
    贝珠瞥过脑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
    营地里大家还没休息,篝火上热着海蛎汤,明显是在等他们俩回来一起用餐,结果俩人去了这么久,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好事,尤其是权曜,龇牙咧嘴着一张脸,像只开屏的公孔雀,真是有够骚包的。
    贝珠感到自己背后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小脸紧紧埋在权曜肩窝处不敢抬头,少女面皮薄,不似男人厚如城墙,此时热气浮上脸,耳朵尖尖也羞红了。
    权曜把她轻放在芭蕉叶铺成的小床上,顾觉钦已经提前把他的风衣放上,少女不客气地扯过,蜷缩着身体连头一起盖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只被欺负就躲进龟壳里的小乌龟,蒋唯嘴角含笑,眼里却一片冰冷:
    小猪,不吃晚饭吗?
    我不吃了……
    少女闷闷的声音传来,像磨的细细的赤砂糖,带着令人心醉的娇嗲。
    权曜得到满足,终于知道要体贴自己的小女佣,捞了一碗海蛎,去壳留下蚌肉,拨开女孩脸上的衣服,扶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几人若有若无的探视目光,用勺子舀起放她嘴里:
    吃了再睡。
    贝珠其实蛮饿的,她白天没怎么吃,晚上又被权曜翻来覆去的折腾,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是不敢面对男人们打量的目光,碍于面皮不敢和他们一起进食,此时权曜仗着自己的太平洋宽肩挡住他们,贝珠压力小了点,取过权曜手上的勺子自己进食,海蛎的味道很不错,比中午的鱼汤好吃多了,不过少女胃口小,吃了小小一碗就饱了,把碗递给权曜,奴才主子的位子换了个位。
    少女进食过程中,权曜一直认真低头打量她,他是还挺想一口一口喂小猪的,毕竟好男人就是要把自己的女人上下两张嘴都要喂饱嘛。
    接过少女递过来的碗,摸了摸她微凉的脸庞,少年给她裹好风衣。回到篝火边,其余几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顶着几人的射线,权曜泰然自若的进食,完全不受影响。
    方斯莱靠在树干上,夜风将他T恤吹得微微鼓起,显现出少年精瘦完美的腰部轮廓,他转动着食指的戒指,纤细的指尖泛白,卷发垂在颊边,挡住了少年无解的心思。
    晚间守夜的时候,权曜被排在中间守夜,搂着贝珠每次好不容易进入睡眠时,总是被他们换班起夜的动作吵醒,他们肯定是故意的,背也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放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贝珠在她怀里睡得像只小奶猫,就差吐泡泡了,只得吞下这口气。
    天刚放亮,少女缓缓睁开眼睛,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呆呆地盯着整理营地的顾觉钦。
    顾觉钦弯腰放好餐具,转身回头瞧见少女漆黑的眼珠子无焦距的看着自己,清冷的声线似山间的溪泉,冰冷清澈:
    醒了?
    他们呢?
    少女起身,脑袋重得她差点又躺回去,嗓子也如火烧,咽一下口水就痛得厉害,好像有点感冒了。
    又去搜罗游艇了,反正在这里闲着也没其他娱乐活动。
    贝珠点点头,顾觉钦递给少女一碗水,少年眉骨高耸,使他看起来疏离淡漠,眼里明明没什么情绪,嘴上却是关怀的话语:
    你感冒了?
    少女摇摇头,不想展露自己的脆弱:只是有些头疼。
    顾觉钦嗯了一声,没再继续关心贝珠的身体,他提起一个水桶:
    我要去湖边摘些果子,你去吗?
    少女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她昨晚看见的那个阴影仍然令她心有余悸,此时跟在高挑挺拔如青松的少年后面,贝珠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连她自己也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那个……
    怎么了?
    少年回头,低头注视贝珠,视线停留在少女可爱的发旋上,贝珠心里千回百转,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位和权曜完全截然相反的阿厄渡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施了禁言咒:
    没什么。
    说完快步走到少年前面,顾觉钦的视线追随着少女,保持一定距离缓缓跟上。
    到了湖边,贝珠不敢距离太远,仅在顾觉钦不远处简单洗漱,这会儿没有感到那股若有似无的窥探感,少女呼了一口气,胆子大了些,靠近顾觉钦和他一起摘果子。
    emm……二……二皇子,这个岛上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目前没发现。
    还有,你可以直接叫我顾觉钦。
    顾觉钦探了口气,没有错过少女身上的惊惶不安,联系昨晚她和权曜在湖边做爱,大抵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此时却选择拐弯抹角的试探,顾觉钦心头浮现一丝对这荒岛的警惕感,他没有直接选择问少女看到了什么,而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少女脸上的表情。
    少女脸上浮现一种担忧恐惧的神色,贝珠没有察觉,听了他的话,少女身体微微向他靠近了一些,顾觉钦摘下一串果子,没有选择在湖边久呆:
    走吧。
    少女亦步亦趋的跟在顾觉钦后方一手的距离,如果少年允许的话,此刻的她一定会如惊弓之鸟一般紧紧粘在他身上。
    俩人一起回了营地,权曜湿着头发,更显五官凌厉,他甩了一个开瓶器到地上,抬眼瞧见他的小奴隶和顾觉钦一前一后回来,眉毛一挑,明显的不满,一把揽过少女,摇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甩在贝珠身上,少女微恼擦掉脸上的水珠。
    接受到少女愠怒娇俏的目光,权曜权当她在撒娇,捏了捏少女的翘鼻:
    别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待会儿你和我一起去钓鱼。
    贝珠赶紧回头瞥了一眼顾觉钦,他在清洗果子,修长的指尖划过果皮,似乎并没有听到。
    权曜拿起钓竿,和顾觉钦打了声招呼就牵着贝珠去海边找了个阴凉地方钓鱼,贝珠在他旁边无聊地玩沙子,她头昏胸闷的厉害,只模糊瞧见远处就一个长发男人在游艇沉没的位置往返走着:
    蒋唯呢?
    他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资源了。
    少女头脑昏沉,浑身无力,不清醒地靠在权曜背上,呼吸紧促,气若游丝:
    他一个人安全吗?
    怎么?你关心他?
    权曜语气颇酸,转头刚打算教训贝珠,就感到背后一重,少女没了声音,手臂赶紧把少女捞到前胸,瞧见少女面色潮红,脸上身上全是冷汗,皮肤滚烫,手心却是冷的。
    她怎么了!?
    权曜失措间,方斯莱早已跑过来跪滑到贝珠身边,将少女脸上的冷汗抹去,瞧见少女抖着身体,嘴里咕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方斯莱额头也沁出汗:
    她好像中暑了,快!带她回去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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