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沙滩,帆布已经晒得差不多了,摸着很干燥,就是又厚又重,权曜和蒋唯俩人配合迭好一起搬到石壁凹陷处先盖着,顾觉钦钻进去打量,掀开帆布半蹲着出来,撩开凌乱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看来得找个柱子撑着,不然没法活动通风。
蒋唯点点头,方斯莱闲了半天,这会儿急着表现,赶忙发言:
这个我知道,船上有船桅。
蒋唯扶额摇头,一副对他的智商绝望了的样子,权曜翻了个白眼:你去拿?
方斯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过脑的发言十分愚蠢,引了笑话,上挑的眼尾一掀下意识瞥向权曜身后的贝珠,少女捂着嘴,很明显在克制笑意,他重哼了一声,泄气般踹了一下树,拿起安全斧往密林里走,蒋唯和顾觉钦俩人漫不经心地跟上。
权曜没急着去找东西,他从地上捡了个桶,打发少女去海边捡贝壳玩,省的和他们一起钻树林喂蚊子:
好好捡,晚上就靠你的晚饭了。
少女眨巴着眼睛乖愣愣地看着他,睫毛一扇一扇,权曜忍不住,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搂住少女的后背来了个深吻,分开时,俩人银丝在空气中无限拉长至断开。
权曜走后,少女拎着小桶在礁石上专心找贝壳,旁边是岩石悬崖,好大一片阴影投射在礁石上,海风拂过,还算惬意。
岩石下面有海蛎,礁石的小水塘里还有不少小虾,这里可能没人来过,螃蟹也不怕人,甚至猖狂的在少女脚背上爬来爬去,少女跟在后面捡的很轻松。
贝珠埋头闷捡,渐渐满了一箩筐,少女长呼一口气,盘腿坐下休息,不想回去面对男人,享受难得独属于自己的时光。远处海平线悠长单调,海鸥轻拂海面又掠起,突然发现要是这趟海岛之行,没权曜他们的话,似乎还挺快乐的。
少女就这么抱着腿发呆,直到太阳西下,光芒逐渐暗淡才吃力地提着水桶往回走,路上碰到蒋唯抱着几个大木头,见她提着水桶,还抽出一只手帮她提着,手臂上青筋骤显,贝珠乐得轻松,也就随他发挥绅士风度。
经过少年们一下午的努力,这里已经有个营地的样子了,他们弄得不错,中间竖了一根近两米的树枝呈三角状撑着帆布,边缘篷布扣用粗短的树枝砸进地里固定,看起来挺牢固安全,缝隙都用沙子填满,里面铺了几层芭蕉叶,篝火被移到了帐篷入口,周边灌木都被清扫干净,东西整齐的码在一旁,虽然一米八往上的高大少年们进出还要低头,但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权曜赤裸着上身,宽肩上搭了一件T恤,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不少划痕,看到贝珠回来:
走,带你去洗澡。
贝珠不想和权曜一起去,但她也将近两天没清理了,很是意动,便忽略了心里的小小别扭。
她踮起脚尖从藤蔓上扯下一条裙子,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权曜身边扯了扯他的手臂示意他弯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没帮我拿内裤。
我连我自己的都没拿。
少年嗓音没有控制,其余几人目光投注过来,尤其是顾觉钦的目光带着试探,少女热气迅速升腾到脸上,抱起衣服不管权曜快步向湖边走去。少年背手插在兜里,老神在在的跟在少女屁股后面。
气呼呼的少女闷闷走到湖边,脱下鞋袜放好,扶着岸边的石头小心试了试水深,还行,仅仅没过自己的膝盖,更深的地方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湖面积这么大,估计淹死她不成问题。
权曜此时早已解开裤子甩在岸边,长臂一展,流畅地跃进湖里游泳,仅看到他的背部在湖面起伏。
少女趁着少年不注意,赶紧脱下内裤在湖边搓洗,哪知被突然潜入水下的权曜拖拽着小腿摔入水里:
啊!权曜!
少女不会游泳,恐慌的在水下扑棱,还是权曜卡住她的腰将她捞出水面才停止挣扎,出水后愤愤锤了下权曜的胸膛发泄怒气,自认为用了十成力气,落在权曜眼里就是:哦,我的小女佣在和我调情,大雾……
这么一番折腾,少女唯一的内裤早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贝珠不自觉嘟起嘴,怒瞪着权曜欠揍的面庞,少年眉毛高扬,平常眼神里经常闪现出你们是渣滓的光,此时却满满都是轻柔的少女,贝珠无措地移开目光躲避少年专注的视线,哪只少年手一松,少女吓得立马盘腿紧紧夹住他。
这里水深,少女个矮探不到地,只能像个树懒一般盘腿挂在权曜身上,这姿势方便了少年,他单手攥住少女胸前的纽扣不费力地扯开,色情叼住少女的小奶包狂吸猛嘬,妄图要吸出奶水,手也不安分,攥着少女的屁股大力揉捏,很快,少女敏感润泽的肌肤上就浮现出一团指印,像是白雪上落下的梅花。
粗粝的手指大力掰开少女挺翘的肉臀,指缝陷进绵软臀肉,如钢铁般的手指在贝珠幼嫩的下体戳弄,少女嘤咛出生,抱着男人的头往上头躲避戳刺,微眯的眼睛瞧见远处水面有一团阴影,惊得夹住少年已经探进去一节的指骨:
有人!权曜,好像有人……
少年叼着奶尖往外轻扯,摇头磨蹭少女散发着奶香的小胸脯,嗯了一声。
他现在下腹酸麻,鸡儿梆硬,托起少女的小屁股将人放倒在草丛里,攥起少女的脚腕推成M形,低沉放肆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自己乖乖掰开小逼让我舔。
少女躺在湖边,如初晨怯弱的小茉莉,她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撇开头闭起眼睛,纤细的手腕从大腿后面绕过,幼圆的指尖颤抖地轻轻分开花唇。
男人粗喘着紧盯着中间的小孔,却还是不满意,他想看到少女因为他更淫荡的样子,冷酷地使力扇了一下少女的屁股,拍了拍她的小花蒂:
没吃饭吗?什么都看不见叫我怎么舔?嗯?骚逼……
男人嗓音粗嘎,少女被他扇的不自觉缩了缩穴儿,指尖只得再往里探探用力拨开,嫩穴唇肉顿时展开如盛开的牡丹,色情又糜烂。
少年再也忍不住,头颅猛得贴近,鼻尖碾过可爱的肉豆,深嗅少女的气味,双唇大张整个含住含苞待放的花穴,如进食的猛兽,只为发泄最原始的欲望,粗粝的舌头先自上而下舔了个遍,然后钻进穴内不断搅动轻挑,牙齿轻咬她的小肉唇,带给少女难耐的刺激。
少女眼角沁出泪珠,手紧紧攥住地上的植物,腿在地上不断踢蹬或再夹着少年的脑袋:
嗯……轻点,不要咬……呜呜,要尿了。
少年拇指重重揉搓少女的小肉核,拨开小包皮,露出没了保护的小蒂,毫不怜惜的揉搓,脆弱的肉核经不起摧残,疼痛伴着快感一起向贝珠袭来,小腹塌陷或向上挺动,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躲避,肋骨在皮肉下一节节凸显,展露出独属于少女的风情,像一条失去水的旖丽人鱼。
舌尖从紧致的花穴口退出,含住并吮吸脆弱的花核,少女高潮本来就需要时间平复,但权曜和体贴挂不上边,依旧我行我素的持续刺激,不给少女喘息的时间。
别,别舔了,权曜,要到了,嗯……停下来啊……求你了。
少女撑着手肘,头似天鹅般向后仰起,锁骨深陷,肩颈线条绷紧,浑身像是要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击溃。
啊……权曜,要尿了……
话还没说完,下体就不受控制地射出一注水液,权曜被喷了一身,也不生气,反而神色享受地伸出舌尖一一舔掉。
少女肩膀一松,上本身失去支撑摔在地上,权曜撑起手臂,伏在少女身上,趁着少女失去警惕,一只手搂着固定住少女的肩膀,一只手扶着庞大的凶器抵着少女湿滑的嫩穴,上下滑动。
粗暴的少年没耐心继续做扩张,猪的小逼太紧了,要是做好前戏再进,他这辈子都别想搞她了,反正第一次都是要痛一痛的,都是他给予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她都必须一起受着。
凝视着少女高潮失神的模样,对准穴口借着重力,狠心一鼓作气直破了处女膜插到底,少女很快从高潮的快慰中醒来,剧烈挣扎起来。
少年攥住少女纤薄的肩膀,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绷紧脖颈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下腹发麻,没多余的精力安抚少女,鸡吧早就爽得自顾自开始动作起来,像是要往死里插。
少女痛得泪珠早已汹涌,覆满面庞,一副抽抽嗒嗒的可怜模样,看得权曜阴茎硬如烙铁。天!就应该早点把她干了的,她是他的小女佣,是他天生的鸡吧套子,就是为了被他操才来到这世界上的,合该天天夹他的精。
少女身形纤瘦,穴儿却是肥肥,少年被夹得失神,胡乱的舔去少女沁出的泪珠。贝珠被撑得难受,仿佛自己身体被一条毒蛇侵入,连同自己的所思所想一起被侵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淦啦!昨天写的存稿没保存,只能熬夜打字,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