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门锁转动,他关上房门,轻车熟路打开台灯,又去洗手间吸入解药,转瞬之间,药物蔓延全身,刺激着他的心脏,慢慢加快速度。
砰砰!
砰砰!
……
此刻的心跳声,就像一曲美妙的旋律,格外好听。
男人粗略的扫视一圈屋里的格局,把手上的小包放一边,嫌弃道:「这里还不如那边呢。」
「马上你就会知道这里的好处。」
他不怀好意地走近,脸上的笑容控制不住的灿烂绽放,惹得男人迅速跟着兴奋起来。
成功近在咫尺,他释放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踏着狂热心跳声的节奏,一步步接近,站定在男人身前,他伸手轻轻地抚过男人的嘴唇和脖颈,喃喃自语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浓郁的芳香,此刻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深深地浸入到男人的每一个毛孔,男人血脉喷张,心浮气躁,渐渐开始神智不清。
「你认识我?」男人半眯着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腰,就要吻上他的双唇。
他伸手挡住男人的脸,一把甩到床上。
男人被熏到毫无反抗之力,一心只想求欢,躺在床上不停撕扯衬衣。
看着男人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快点,快来,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心里痛快极了。
这就是他向天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其玩死,以洩心头之恨的男人。
他走到床头,关掉迷药,这点时间足够让男人没了还手之力,他可以想乾嘛就乾嘛。
爬到床上,他把男人压在腿下,冷眼看着男人泛着潮红的脸,他一手撑床,另一隻手用力挥向男人脸颊。
啪!
这记响亮的耳光让男人的脸,迅速变得更加红润。
「你不是喜欢看我,爽到窒息的样子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窒息的滋味!」他一边得意地念叨,一边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嘴角泛起诡异而瘮人的笑容。
刚才的一记耳光,已经让男人有所苏醒,此刻又被遏制住脖子,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清醒一大半。
男人的喉咙疼痛难忍,本来还看得过去的五官,此时因为血流不畅而胀得通红,逐渐扭曲,看得他生厌。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男人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奋力的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眼里全是惊恐与不解。
「德阿鲁!」他没有着急回答男人的问题,手腕上的鐲子在咒语念完之时,立即变成一根细针形状,被他扎进了男人裸露的手背上。
一切都如秦林所说,男人瞬间没了动静,但他知道,男人意识尚在,感官正常,接下来就只会像个植物人一样,任人宰割。
他松开双手,凑近男人通红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脖颈处留下的掐痕,絮絮叨叨地轻言细语道:「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大哥呀,江超,哦不,李超,我们俩怎么会无冤无仇呢?我这才刚死没两天,你就跑来寻欢作乐,完全不顾念我们的兄弟之情,你说我怎么能不折腾折腾你呢?」
李超的脸庞,在供血慢慢恢復的情况下,渐渐变得正常,他一会儿还要顶着这张脸出去,不能让梁子看出端倪。
他继续按摩着李超的脖子:「当初我是那么信任你,以为你对我好,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能彼此依靠互相取暖,甚至把第一次都交给你,可你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把我绑在床上,抽我,打我,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你就是不肯放过我,还差点让我窒息而死……」
手指轻抚而上,来到李超的嘴唇:「也难怪,你身上本就流着她的血,还记得你骑在我身上,说过的话吗?我可一句都没忘,现在,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脱下李超一隻袖子,将衬衣绑在有光针的那条胳膊上,又解开李超的裤子,一把拽下,扔在一边,他小心翼翼翻过李超的身体,让其跪趴在床边。
他迫不及待地抽出腰间的皮带,在手掌处輓上一圈,然后熟练地挥下。
啪!
一条红印,顷刻间出现在李超的背上,他兴奋的连连跺脚,为了这一刻,他在家拿着鞭子,在自己身上模拟训练过不知多少遍,那力道和形状恰到好处,犹如一片猩红的花瓣,争相怒放。
「啊!好疼啊……」
李超说不出话,他就故意一人分饰两角。
啪!
又是一条红印,位置紧挨着刚才那条,他为了显出层次高低,稍稍错位抽打,就像是相邻的花瓣,在交界处的重叠。
「嘶!别打了……」
啪!
啪!
……
皮带连着好几下挥向红印周围,一朵娇艷欲滴的红花中心,已然初步成型。
「啊……别打了,我快受不了了……」
「疼吗?求我啊……」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别打了……」
「你在求谁呢!叫大哥!」
「求求你了大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了,别打了……」
他一边抽打,一边角色扮演,活脱脱像个神经病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不行啊,我的好弟弟,我想要的花朵,还没画完呢,你忍着点,再来几下,估计就结束了……」
「不!不行……」
啪!
第九条红印。
啪!
第十条。
啪!
……
终于停手,他喜笑顏开地松开皮带,走近李超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他的杰作。
「真好看。」
他痴痴地欣赏着那一条条红印,有深有浅,层层叠叠,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猩红花朵图案,不禁喜极而泣。
这花痕和当初李超在他背上留下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赶紧拿出手机,拍下照片,放到李超眼前,轻蔑地笑道:「怎么样?哥哥我作画的水平,不比你差吧?比起你当初给我弄的,好看多了!」
「好看,太漂亮了!」他变声扮演李超的口气。
「很疼吧,我的乖弟弟,这滋味怎么样啊?我马上就要骑在你身上,就像你当初对我那样,把你乾到窒息,乾到死……」、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脱下裤子后,捡起地上的皮带,套在李超的腰上,又掰开李超的嘴,将自己慢慢充血膨胀的慾望,送入口中:「啊……快让我的宝贝像坚实的骨头一样,硬挺起来……」
他盯着李超的眼睛,来回抽动,唾液很快滋润了他的下体:「含着我的宝贝,是不是很憋屈?是不是很不服气?是不是很想站起来弄死我?哼!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就算是死了以后,到阴曹地府里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抽出蓄势待发的擎天柱,他提起李超后腰的皮带,提溜上床,又骑在李超的屁股上,后入而进:「?!」
手拉皮带,屁股发力,一懟一拉之间营造出骑马的节奏,他欢呼雀跃地驰骋在双人床上,不停地加速。
「?!?!?!」
他亢奋地拍打着李超的屁股,和当初李超骑在他身上一样,快马加鞭:「跑起来……尽情的在我胯下奔跑起来……」
李超侧脸着床,被强力推拉着,来回摩擦床单。
「你不是拿着视频威胁我,让我受你控制吗?你倒是起来呀!你不是要横扫江家,做江家的主人吗?你倒是加把劲啊!到现在你连你妈都摆平不了,还想继承江家,哼!你跟我一样,都是没人要的种,你妈只会把江家交给江辰,没你的份!」
他酣畅淋灕地挖苦将死的仇人,简直畅快至极,除了错信李超那一年,还有和孙玉热恋的那几个月以外,他的人生再也没有如此快乐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欢心若狂,放声大笑,像一个磕了药的疯子一样,沉醉在策马奔腾的节奏之中,恣意地发洩着他内心积压了近六年的仇恨。
「啊!」
一声满足地吼叫响起,他松开手里的皮带,趴在李超背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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