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会引起母亲的荷尔蒙波动,情绪、食欲等等都会产生变化,并且每个人的改变都不尽相同,体现在白清素上就是格外黏人并且时不时想吃一些特定的食物。
她的男人们都不在这里,她给自己穿好衣服下了床,却在客厅里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去敲宋玉问的房门。
她纠结地就快哭出来,莫名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却连为什么觉得委屈都说不出来。
宋玉问的房门却从内打开,随意披着睡袍,袒露着胸膛的宋玉问如同黑暗之中的光束出现在她眼前,“小乖乖,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白清素眼泪就滚了出来,整个人扑到宋玉问怀里,哽咽地说道:“舅舅……我想吃小馄饨——”
宋玉问被她的眼泪弄得有些惊愕,却在听到她的需求后,化为了甜蜜的无奈。
他抱着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和唇上,他抚摸着她的手指,安抚她:“不哭了,舅舅现在找人去做,等等就能吃了。还想要什么?”
被他抚摸的手指感觉到他熨贴的体温,让她的情绪好了些,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好难耐地不满足。
——想让他更多的抚摸她的身体。
她穿着略厚的睡裙,袖口宽大,动作间露出一截白嫩的藕臂,宋玉问瞧着她的手臂,眸色微深,用撩人的低音问她:“想不想舅舅摸摸你?”
其实连摸都不用摸,她就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他的手指没有等到她肯定的回答,就顺着她的手背,缓缓钻入她的袖口,如同蜿蜒的藤蔓一般,触碰着她的手臂。
其实他们都已经接过吻了,但是这样清晰直白地抚摸她的身体,却让她感觉到了比接吻更加刺激的欲望。
他的手指在手臂内侧画着圈圈,挑起一小块肌肤的敏感之后,整个手掌随之覆上,半握着她的小臂上下左右滑动。拇指还在更加脆弱的手肘内侧摩挲,让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战栗。
他的呼吸似有深重,吹拂在耳边滚烫的气流让她从耳尖开始,漫出绯丽的羞色,一路延伸到被睡裙遮掩的胸口。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长辈,却是一个能打满分的情人。
长裙遮蔽了她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让他的目光被阻隔,却无法阻挡他抚摸的动作从小臂攀升到大臂。
他细致温柔的抚摸,宛如在把玩稀世珍贵的玉石,隔着衣袖和裙子的两层布料,她甚至感觉到了他弓起的手背骨节,在抚摸她大臂内侧时,若有似无地轻触她已经挺立的乳珠。
连抚摸手臂,都让他做得无比色情。
她明明经历过那么多的情事,却在他的爱抚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甚至渴望他进一步的疼惜。
“叩叩。”
房门传来了均衡的敲击声。
宋玉问收回手,将她放回了沙发上,打理好她的睡裙和头发,才说道:“进来吧。”
白清素如梦初醒,脸上的羞色都褪去了,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是医生和宋玉问那个不会说话的助理。
助理放下食盒,端出来了一碗江南风格的小馄饨,宋玉问接了过去,示意医生给她听诊。
白清素吃了一口宋玉问喂过来的小馄饨,鲜甜软嫩的滋味再次安抚了她。
“孕妇情绪波动是正常的。”医生检查了一番说道,“脉搏都正常,情绪方面,可能得家属多安抚。晚上吃东西不用太多,吃完要仔细漱口。”
“好。”宋玉问对医生点了点头,“麻烦你。”
医生含笑着说不用,完全不介意半夜被拉起来的事——五倍工资还免费旅游,他很好说话的。
白清素吃了小半碗小馄饨,就觉得自己满足了,宋玉问让李博把剩下的东西收拾了,自己带着白清素回了她的房间。
白清素如临大敌,听到李博离开关门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宋玉问给她挽起头发,挤了牙膏,询问她:“要不要舅舅帮你?”
“……我自己会的。”白清素自己夺下电动牙刷,调了最低档位慢慢刷牙。
“舅舅陪你睡?”宋玉问盯着她刷够了时间才问道。
白清素吐出一口水,犹豫片刻,始终无法回答。
宋玉问拿着毛巾给她擦干净脸,低下身看着她,“不想要舅舅继续抚摸你吗?”
白清素顿时警惕,“舅舅说过,不做的——”
“嗯。不做。”宋玉问没有任何勉强的答应,“这么晚了,舅舅不会做你不想要的事,只是抚摸而已。”
他的眼眸美丽得像是隐藏在洞穴深处的宝石,眼睫颤动间似有几分脆弱的意味,这么看着人的时候,只让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挖给他。
白清素可耻地点头了。
她缩在蓬松柔软的被子下懊恼,却看到宋玉问脱下了外袍,将整个身体袒露在她眼前。
床头灯微芒,他的躯体隐隐似有浮光,宛如神祇自带的光相,隔绝了黑暗的侵蚀。
太过于美丽的事物总会让人产生一些独占的欲望,就比如现在,她看着他的身体,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让他主动卸下所有的防御,只为了另一个人的欢喜。
她感觉到了身体里出现了熟悉而古怪的热度,在他进入被子之中时,热度仿佛岩浆之中咕嘟翻滚的气泡,炸裂得让她连保持理智都变成了奢望。
他将她搂入怀中,听到她发出带着惶恐不安的声音,“舅舅——我……”
“别怕。”宋玉问耐心地安抚她,“舅舅和你说好了,只是抚摸、拥抱和亲吻。不做。”
他凝视着她含着雾气的眼眸,双手在被子的遮挡下,拉下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底裤。
赤裸的身体亲密相贴,他让她仰躺着,枕在他的臂弯之中,空出的右手在被子下,抚摸着她的小腹。
柔软温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可是他们都知道,那里有她的宝宝,有他直系的亲人。
“小乖乖,我真高兴你怀孕了。”宋玉问轻笑着亲吻她颤抖的眼眸,“你给舅舅带来了新的家人。”
掌心贴着她脆弱的小腹来回抚摸,他感觉到了她因为激动或者不安的轻微紧绷,然后在他接连不断的安抚下又放松下来,宛如融化在他指尖的糖稀。
安抚完最脆弱的小腹,他的手掌往上,兜住了因为雌性激素变得更加饱满的乳儿。
奶冻一般软嫩嫩地在他的手掌之中晃动,仿佛用力大一些就会被挤碎,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悄然挺立的乳珠,从深红的乳晕处开始,轻捏着往上提拉摩挲。
白清素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的鬓角因为情欲的潮热而汗湿,整个头都拱在了宋玉问的肩窝处,试图用他身上清淡微苦的茶香醒醒脑子。
——效果很好,不过是反向的效果。
她的大脑被侵蚀得一塌糊涂,在他接连不断的爱抚和亲吻下,身下已经涌出润滑的欲液,熟悉情爱的身体渴望下一步的接触。
空气之中逐渐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被子在宋玉问的动作之中不断被掀起放下,把那种挑逗的味道进一步传递到他鼻端。
宋玉问微微扬眉,含笑的眼眸之中似有欲望之火在燃烧,但是此刻的他却非常说话算话,他甚至没有试图用言语挑逗她,而是把抚摸的乳儿换成了另一边。
“小乖乖,要舅舅帮你含着吗?”他捏着她的乳珠问道。
白清素抓紧了被子,凌乱的发丝之间露出了红彤彤的耳朵,她有些被惊吓了,连连摇头,“不……舅舅说好的——只是抚摸。”
看样子,他的诱惑力还是没法让她突破岌岌可危的底线。
宋玉问也不为难她,顺从地放弃了这个提议,倒是他的手指,从上到下,抚摸过高山和平原的线条,终于停留到了峡谷的入口处。
“张开腿,小乖乖,舅舅要摸不到了。”
欲望的低哑让他本就蛊惑的声音更加令人迷醉,他含着她小巧的耳珠,吮吸之后,让呼吸的气流将他的诱惑和声音一起带到她的脑海深处,“只是摸摸,小乖乖,你想要的。”
她的双腿被他撑开,看不到的被子之下,潮湿娇嫩的花穴如同贝类的蚌壳般开合,不知是渴望还是拒绝。
好像答应了他的提议之后,一切就向着无法挽回的深渊滑落。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欺骗了,但是却又清楚地知道并没有,是她纵容了一切的发生。
背德的混乱和欲望的饥渴让她觉得委屈,半趴在他的肩头啜泣,“舅舅……舅舅是坏人。”
“嗯。一切都是舅舅的错。”他含笑着背下这口黑锅,“所以惩罚舅舅只能摸摸你,不做,好不好?”
他无中生有地给自己创造谈判条件,食指没着急进入,而是先抚摸了她穴口往下的会阴处,借着她吐露的爱液润滑自己的手指。
上床之前,他仔细清洗了自己,孕妇的身体脆弱,必须要阻隔所有细菌侵入的可能——虽然他向来身体健康,干净卫生,但是必要的消毒和清洗依旧不可少。
是以,他今天其实并没打算进入她的小穴。
虽然他已经开始硬了,但是准备工作和环境都达不到他的预期,他只是想安抚她,让她做好后续进一步接触的准备。
充血的阴唇除去软嫩如花瓣的触感以外,还有一种湿滑黏腻的吸引。
习惯操控枪械和画笔的手指有最坚硬的骨相和最灵巧的动作,穿梭在她绽放的花穴之中,极力将她推上进一步的高潮。
按压下圆润可爱的阴蒂,稍稍用力,就让她在快慰之中夹紧了他的手掌,让他难以移动。他不得不改变姿势,半坐起身,“好心”地将她用被子遮掩,放置在自己腿间,背靠他坚实有力的胸膛。
双腿一左一右,勾开压住了她还想要夹紧的腿儿,让她再也无法遮蔽多汁的花穴,只能张开任由他的爱抚。
先是温柔的揉捏,从阴蒂到小阴唇,再到会阴,所有部位都被他的指腹照顾过,让她适应他给她带来的触感。
然后是稍微用力的拍打,手指并拢,如同惩戒的尺子,落下时有“啪啪”的水液迸溅和皮肉挤压的声音。
“小乖乖,会不会疼?”他瞧着她被欲望彻底吞噬的神色,温柔地询问她喜欢的力度。
她的眼眸都因为快慰失去了焦距,檀口微张,小舌若隐若现,诱人采撷。
“不……”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与她在调教时能够承受的力度还差的很远,只是觉得羞耻。
最私密的地方被最亲密的亲人掌控,他的手掌张开时,能够将她的整个花穴彻底包裹在其中,将她的一切都拿捏住,让她逃脱不能。
“好,那舅舅再用点力。”他微笑着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夹着那颗阴蒂搓揉拉扯,让剧烈的刺激如同潮汐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将她推上快慰的巅峰。
汁水在被子下激烈喷涌,他不费多少力气,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挑逗到直接高潮。
直到高潮结束,白清素还陷在爆发的空白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一切都进展得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没有任何真实感,只有下身潮湿的床单告诉她,她已经度过了一次高峰。
“先满足你一次。”宋玉问不轻不重地继续拍打着那颗敏感得经不起刺激的阴蒂,声音里始终带着不变的笑意,“然后,再继续。”
半坐着的姿势,解放了他的双手,他的左手虎口卡在了她的乳根处,右手的手指捏住了湿滑的小阴唇。
“小乖乖,自己抓好被子。”他啄吻着她的耳朵,舌尖侵入敏感的耳道,“想要舅舅看的话,也可以不用抓着。”
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她赤裸的肩头和时不时露出些许的乳肉,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的上缘,做最后一点徒劳无功的抵抗。
白清素呜咽着抓紧被子,她其实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手里抓着东西不放,只是因为被刺激的条件反射。
上面和下面一起被玩,说不出来的快乐让她头皮发麻,舌头都快像睡懵了的小猫一样吐了出来。
过分惹人怜爱了,让人想要无休止操弄她,让她的每个孔穴都喷涌出止不住的淫荡汁水,缓解他喉间的干涩。
他的性器顶着她软绵绵的后臀,毫不遮掩,却没换来她任何的反应。
想来也是,她连那床掩耳盗铃的被子都快抓不住了,哪里来的气力去推拒他越发嚣张的欲望?
他的鼻尖缓缓蹭着她汗湿的脖颈,嗅闻到了沁人心脾的甜香,像是从她皮肉下的血脉之中散发出来的味道,没有任何阻碍地融入他的骨血。
“小乖乖,你不知道舅舅有多爱你。”他如同描绘最细致的线条一般,手指抚摸过花穴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寸软肉,“如果当年舅舅找到了你,我一定会日日夜夜这样爱你。”
他肆无忌惮地说着这样违背人伦的话语,让她在他的拨弄搓揉之下,蹬着腿儿再次达到高潮。
他的食指恰巧揉着小巧的尿道口,被她失禁的尿液喷了满手。
宋玉问捻着指上的潮热,在她耳边笑出了声,“很快乐。对吗?舅舅的小乖乖。”
白清素被他叙述的画面给刺激到,她张口就咬了一下他放在她身前的手臂,含混不清地指责他:“舅舅是大变态。”
居然对这种事如此直白。
宋玉问还在揉着她的花穴,完全不介意她的抱怨,他耐心地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啄了啄她赌气的唇,“从坏人到变态,小乖乖,你连骂人都不会。”
“哼!”白清素抓着他的手臂又咬了一下,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彻底滑落,将她被情欲浸染成绯红的身体展现在宋玉问面前。
手臂上小巧的齿痕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痛感,却有一种微妙的甜蜜。宋玉问抽回自己的手,在她羞愤难当的表情下,舔了舔指尖的湿痕。
他故意笑着逗她:“很甜,下次多喷点给舅舅吃?”
这……这人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白清素羞愤欲死,身下却因为她试图逃脱的动作,又涌出一股汁水,她僵在了原地,再也不敢乱动。
宋玉问伸手将她打横抱着起了身,白清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赤裸,乱七八糟地试图遮掩。
这张床明显是不能睡了,宋玉问就这么抱着她穿过客厅将她放到了自己房间的浴缸里,他瞧见她如临大敌的神色,戏谑道:“舅舅又不是重欲的人,洗干净我们就去睡觉好不好?”
白清素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不能再摸了!”
“好。”宋玉问自然答应,时间太晚了,她必须得睡了。
白清素太累,被擦干抱上床的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
宋玉问却没着急躺下,他发信息给李博,让他找人来收拾白清素的房间。然后打开白清素的腿,看了看那红润的花穴——并不是他还想做什么,只是担心自己不小心伤了她。
万幸他的动作足够温柔,只是有一点点红肿,这点程度,休息后就会恢复。
他照料好她的一切,瞧着她乖乖地睡去,才终于分出心神安抚一下自己还消不下去的欲望。
他距离纵欲的年纪已经很久了,但是碰到她时,他终于感觉自己从清心寡欲之中复苏。
但是,欲望的发泄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接近她的过程。是与她骨肉相融、血脉相连的刹那。
他的小乖乖,还是太过于天真,以为他在床上的话语,都是调情的妄念。
只有他清楚地知道,他只是坦诚地告诉了她,另一条世界线的必然。
他擦干净了自己手上的浊液,伸手探入被子,再次抚摸着她的小腹。
不过,这样也很好,可以让她减轻很多的心理压力,让她能够得到自己喜欢的一切东西……或者人。
她选人的眼光很不错。
宋玉问关了灯,上床将白清素搂入怀中,漫不经心地想到。
或许只有她在担忧这样的禁忌,对于她的男人们和他而言,这都是一个为了让她欢喜的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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