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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入深夜。鱼龙舞灯,龙凤吹烛双喜。
    今日除夕宴毕,是一定要去君后那的。寻了几个小侍,都说人还没回来。玉璟一下子就想起褚元胤干的“好事”。嗯……要不还是去看一眼?都是自己的心肝,可不能缺了哪只。脚步踌躇间,服饰朱紫的柳兰时匆匆赶来。
    庭院里几人对峙,又排不出个前后。外面的黄门撑起胆子喊他,立马一眼都不带斜地飞回来。是自己疏忽,忘记问玉璟去向。原以为宴会上的繁文缛节要耗个把时辰,想来她也坐不住,早早收工,干脆转身坤宁宫。
    隐秘的欢喜漫上眼瞳。
    柳兰时不能总去永宁殿找她。一来举止不庄重,言行轻浮;二来皇帝政务缠身,未必得空,要是说不上三两句就走,心里更不舒坦。也不知是在较什么劲儿,就硬憋着,最近连御书房也去得少。
    想见玉璟的样子,又满心雀跃。被夜风刮得冷硬的侧脸,慢慢晕上一点红。
    殿内暖炉流烟,叫人好睡。皇帝靠在床背上,一点一点着头,眼瞧着就要倒下去。栽葱似的一撞,这下不醒也得迷瞪着眼睛扫两圈。嗯,怎么回事?柳兰时总不能在宫里找不着了!那么点小路还不回来?
    手臂伸出,还没够到茶盏,五指被轻柔扣住。湿润的吻点在嘴角,意图讨好被旷约的某人。玉璟懒得看他,张开嘴巴等水喝。咽了几大口就要反身往被子里躺。偏偏这个黏人精厚脸皮,凑上来问:“陛下可要臣妾服侍?”
    饶是成婚许久,一句“臣妾”免不了浑身激灵。更别提心里还有怨气。到底谁才是来侍寝的?后宫妃子姗姗来迟,害人苦等!自己洗得像剥壳白蛋,他倒二八拽爷似的进来!越想越闷,竟连扭头都不肯了。
    柳兰时知道自己僭越,还想去勾她。两片发尾泼墨散陈,凌乱铺在睡枕上。殷切的动作和半诱惑式的口吻,搅得陛下头皮发麻。耳朵里全是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臊人话:
    “妾拟作春红,水波撩风。”
    “君恩在,将妾心儿拆。凤凰泪滴牡丹开。”
    ……
    什么破话本!
    “风风水水的,谁听得懂!你一个字也不许说,好生安寝!”
    正是衣裳半褪、风情无限,哪还有心思听她讲道理?连舔带咬地从脖颈往下,解开衣扣,半贴近柔软的腹部。这里正随着呼吸,上下轻浅起伏。多么正常的事情,在柳兰时看来又可爱又新奇,好像发现了一块绝佳去处。
    玉璟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人在吸她肚子。没有用力,就是含住一小块堵进嘴巴,然后“啵”一声松开。那人玩得乐此不疲。
    总不会是柳兰时……!
    清润俊朗的一张脸正支在肚皮上,仰头看她,神色坦然。好像干坏事的人是自己一样!玉璟咳了一嗓子,恶狠狠道,“再乱搞,我就,我就剁了…那个地方!”
    “地方,什么地方?”
    顺了把散在身上的头发,柳兰时目露疑惑。
    他还好意思?
    “管你哪里!”
    “那这一刀可不能白挨。”
    绸被掀开,入目是交缠的肢体。甚至在她睡着的时候,一条腿不自觉地搭上来。玉璟嘴硬,一字不松口,屁股却在他手底下滋溜滋溜冒水儿。
    等滚热的粗根没进,顶至肉穴紧深,上下位沉声喘气。情致热,双目往极深处相望,眼波如晴春。水息在交缠唇齿间细细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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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业线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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