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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在家里排行老二,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她性子生来文静和忍让,远不如妹妹活泼的性格讨喜和哥哥生来就是男娃的性别优势受重视。
    作为家里边缘人物,她一直没受到多少关爱。直到相亲时认识了时骞,她一见钟情。
    时骞父母喜她性子柔顺,模样俊俏,很快就替两人做主了婚事。
    婚后,得益于时骞蒸蒸日上的生意,梁家人时不时还要靠时骞接济,梁玉很快重新得到了家人的重视。逢年过节回家,老家没有一个不夸她找了个好老公的。
    这次梁玉突然说把时眠送到妹妹梁芬家里,太过突然,梁芬便让时眠和女儿周灵住一起。
    时眠开学高二,周灵高叁,暑假要上补习课,梁芬也要上班,留时眠一个人在家也不方便,便在周灵上补习课的地方也给时眠报了班。
    两姐妹早出晚归。
    梁芬丈夫是律师,只有一个孩子,他们一家叁口晚上吃饭的时候是最热烈的,经常辩论一些社会新闻,周灵性格强势执拗,常常争得脸色通红。时眠融不进去,经常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她度过了一个相对安稳的两个星期。
    梁玉有时会给时眠打电话,问问她近况,因为一直没受到时骞的打扰,导致时眠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直到半个月后。
    时眠下课后像往常一样到门口和周灵汇合,周灵站在一辆黑色奔驰旁向她挥手,“时眠,在这儿,你爸爸来看你了。”
    人声鼎沸中,时眠只觉得世界陷入寂静。
    没有喊人,时眠在时蹇炙热的视线下跟着周灵进了车后座,刚坐下她就想起了那晚发生在后座的情事,时眠握着拳头,指尖陷入掌心。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反倒是周灵和时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到了小区楼下,周灵邀请时蹇上去做客,他说要忙就不去了,把买的零食和礼品递给周灵。
    时眠要下车,时蹇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笑着对周灵说,“你先上去,我和时眠说会话。”
    周灵下意识看向时眠,她也看过来,眼里流露出哀求。这一路上的气氛周灵不是感受不到,她以为时眠做错了事要被训了,便爱莫能助地耸了下肩,悻悻溜下了车。
    周灵一下去,车门立刻啪嗒一声,锁上了。
    “坐前面来。”时蹇松开时眠,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根烟咬在嘴里点燃了。
    时眠瞪他,“这还是白天。”五点多正是下班的时候。
    时蹇意外她想歪了,目光从她红红的嘴唇溜到她光洁的小腿,“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放心吧,时间这么短,不够我要你。”
    时眠杵在后排不动,时蹇从后视镜瞥她,“你是想我再去一趟山脚下。”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时眠脸色难堪,磨蹭到前排,还没坐下直接被时蹇抱到了大腿上,她人侧坐着。
    时眠受惊,使劲推他肩膀,却纹丝不动。
    “别闹,说说话就放你走。”时蹇压着她右腿转了半圈,变成时眠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
    “瘦了,没好好吃饭?”他的手从腋下滑到腰线,又握了下时眠小腿。
    不论他怎么问,时眠都低着头不回话,时蹇不耐烦,掐着下巴迫使她抬头,软媚的眼睛湿漉漉的,怯怯看他。
    时蹇心跳一滞,他目光一下变得深沉,情欲来的突然汹涌。
    这个姿势,她肯定感觉到了,身子直往后退,时蹇熄灭烟,手按着她后背往怀里带。
    时眠自然不肯,挣扎起来,时蹇几乎制不住她。一发狠,突然把她压在方向盘上,不知道碰到哪里发出刺耳的鸣笛。
    她惊恐万分,扭头往窗外看。这个点下班的人都在往回赶,听到突兀的鸣笛声,有几个人看向了车子。
    “不要,会被看见的。”
    “别怕,贴了车膜,看不到的。”时蹇下巴搁在时眠颈窝,舒适地喟叹一声。
    她换了沐浴露,身上有玫瑰的香味。
    他喜欢她身上的一切味道。
    最关键是,他开了荤后,越来越难以忍受同她分开。
    家里没有她,他都不想回去。
    他忍不住把时眠挺翘的小屁股往肿胀的阴茎上缓缓磨蹭,时眠惊叫一声,指甲不由自主地划了他脖子一道。
    “啧”。
    大手从裙摆处钻进去,摸到了一层打底裤,时蹇遗憾的叹息。紧接着指尖挑开内裤边缘,摸到潮湿隐秘的所在。
    她湿的越来越快了。
    “不要……”再次被指奸,时眠崩溃地把头埋在他胸前。
    “嗯?”
    时蹇指尖探到娇嫩的阴唇,顺着就插进了穴口,手指强势地抽送着。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水声,她身子抖得像筛子,被触到某一点,时眠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时蹇衣服下摆。
    “喜欢这样?”时蹇吻上时眠圆润的耳垂,轻轻咬住又放开。空出的手环着她腰,以防她歪倒。
    “我以为你会报警。”情至浓时,他不自控地掰过侧脸吻着她的唇瓣。
    时眠在他留给的呼吸间隙里恨恨皱眉,“我当然会,回去就报。”
    时蹇哼了一声,没有预兆地蛮横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惩罚地加重了力道,时眠呜咽一声,夹紧了他手掌。
    穴口吐出一波清液,时眠喉咙里溢出稀碎的呻吟。
    她是不是要坏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最后她迎来一波高潮,整个人软软瘫在时蹇胸口,内裤湿了一片儿,时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坐过的地方也湿了。
    他还硬着,却也不忍再磋磨她,只重重吮着她胸口的皮肤,含糊威胁,“这次放过你,下次宝宝要给爸爸口出来。”
    时眠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车里淫靡的味道被香烟所遮掩。
    过了一会儿,时蹇情欲渐渐平息,手掌轻轻抚着她后脑,算作安慰,“乖,回去吧。开学我来接你。”
    时眠双手撑着他大腿,突然开口,“我妈知道你来找我吗?”
    时蹇有一阵儿没说话。
    时眠却懂了,很受伤地抹了下眼泪,“她知道是不是?”
    时蹇轻轻叹一口气,“回去吧。”
    等时眠身影消失在楼道处,时蹇才收回目光,开车离去。
    回到卧室,时眠立即给梁玉发消息,“他今天来找我了。”
    “你骗了我。”
    “你说要保护我是假的,你只想维护自己的生活。”
    “明天我就去报警。”
    时眠换掉湿透的内裤,整理好心情才出来。
    客厅里,周灵和她父亲正激烈地辩论着什么。
    时眠听得稀里糊涂,周灵重新把事件叙述了一遍,“就我们老家有个女孩父母出车祸去世了,被她叔叔收养,后来被她叔叔强暴了。那女孩报警,那个人渣被抓进去了。她婶婶心怀怨恨,故意在散播谣言,说她不安好心,故意勾引她叔叔的,反正蛮多人信的,都对那个女孩指指点点。”
    看着时眠脸色苍白的震惊模样,周灵又补充,“是不是难以置信,但是重点还不在这儿,那个人渣被判了五年,出来后又找上那个女孩子了,听说后来跳楼自杀了,才十八岁。她父母不在了,没人替她报警,那个人渣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为什么这种强奸犯不判死刑,法律对这些人渣太宽容了。”
    小姨夫是个律师,这种事情已经看多了,只能无奈地科普,“这也是为了大多数受害者的安全考虑,如果强奸犯知道自己被判死刑,那可能走极端,受害者就活不成了。”
    “即使不判死刑,那也应该对他们进行化学阉割。”周灵控诉。
    “化学阉割在国外争议也很大。”
    ……
    听了他们的讨论,时眠现在才意识到是她把整件事想的简单了。
    首先,事情过去了半个月,根本无从取证,梁玉也不可能出面替她作证。
    即使侥幸能够使他绳之以法,那她能经受得住旁人的指指点点和流言蜚语吗?那时,她的生活会被完全毁掉,时蹇的几年牢狱来得又有什么意义,而且关键是,他刑满释放后会不会又纠缠上自己?
    该怎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时眠咬着手指苦苦思索。
    根源……根源是时蹇。
    那……如果……如果让他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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