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掀开的只是床头,床尾的衣物并不妨碍他的行动。
又或许,是时蹇做事比较仔细呢,他开了一家修车铺,关系到一辆车的性能,隐藏在角落的小小螺丝钉都不能放过。谨慎负责的工作态度也许能解释他动了时眠内裤的原因。
是这样吗?
时眠没再想下去,又从衣柜重新拿了一条内裤和睡衣去洗漱。浴室很热,没法呆很久,她只简单冲了一下,把换洗衣物和那条粉色内裤重新洗了一遍,挂到阳台晾晒。
客厅黑漆漆的,并没有人,时蹇和梁玉的卧室门紧闭,应该是睡了。
时眠费力地搬动着有半人高的立式风扇,经过餐桌时,底座撞上了桌子腿,发出砰地一声。
她没有什么事,只是时蹇卧室的门打开了。
他身形高大,人很突兀的立在一片朦胧的光源里,“怎么了。”
“没事,搬风扇磕着椅子了。”时眠无意识地扣了一下扇叶。
“别搬了,来这儿睡。”时蹇声音淡淡的。
黑暗中,时眠没动。
“没听见。”仍是不咸不淡的,只是他忽然靠在了门框上,像是一种暗含威胁的等待。
时眠低头嗯了一声,进卧室抱着小薄毯进了主卧。
梁玉还没睡,看她进来,往床边挪了挪,只是语气已经带了疲惫,“刚才让你进来还扭捏,天不早了,快睡吧。”
时眠闷声上了床,主卧的床很大,分头睡的话能容纳四个人,她选择了另一边,一个人裹着薄毯缩在床边。
周身凉气袭来,时眠烦躁的心静下来不少。门口又传来脚步声,是时蹇回来了。
时眠闭上眼睛装睡,感觉身上有个阴影跨了过去,带来了一股香烟味,他应该是在外面抽了支烟。
模模糊糊想着时,裹着的毛毯忽然被一把掀开,并拢着的双腿也被打开,她穿着的是长款睡裙,裙尾堪堪滑到了腿根,露出鸦青色的内裤边缘。
时眠惊叫了一声,连忙坐起。时蹇漆黑的眼睛没什么表情地俯视着她,粗糙的手掌还握着她颤动的膝盖。
“怎么了。”梁玉也坐起来了。
时眠咬着唇,柔媚的双眼流露出祈求,时蹇嘴角轻轻一扯,不动声色地又替她盖上了毯子,“宝宝刚才搬风扇磕到了,我看看她伤到哪了。”
“磕到了吗?”梁玉很担心,“我去拿红花油。”
时蹇势时制止了她,“没伤到,睡吧。”说完顺手关上了灯。
梁玉奥了一声,又躺下了。只有时眠还惊魂不定地坐着,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状,确定他确实只是想查看自己有没有磕到,毕竟梁玉就在身旁还没睡着,他应该不敢怎么样。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似乎真的会在下一秒把她压在身下。
疯子。
时眠胡思乱想了一通,终于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耳边传来模糊地呻吟声,还有异常响亮的啪啪声。
她迟疑了几秒,才确定他们是在做爱,时眠僵住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眠眠还在,你轻点……”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他,时蹇骤然重重抽动了一下。
“你今天怎么……”才平复了一会儿,梁玉又被掰开了腿,他从侧面进入她。
没遮严实的床帘漏进一抹月光,时蹇看到时眠悄悄用手堵住了耳朵,应该是醒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更硬了。
“宝宝好像醒了。”时蹇喘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手还揉捏着梁玉的乳房。
“啊……快出来。”梁玉被吓到了。
时眠也屏住了呼吸,她明明没有动。
时蹇又重重捣进去,“骗你的,她睡的很沉。”
“嗯……哈……你变态。”梁玉反应过来他故意使坏,捶了时蹇肩膀一拳。
“哼,我变态,那肏完你我就去肏她。”
“嗯……混蛋……”梁玉有气无力地骂了几声,呻吟声俱淹没在啪、啪、啪的撞击声里。
时眠浑身陷入冰凉,他知道自己醒来了,他最后一句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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