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景柔软的唇瓣时不时掠过充血的耳垂,鼻息带着缠绵绯色的燥热,一点点撩拨着叶临夏本就脆弱的理智。
“我知道……嗯……。”
夹杂着情欲而又沙哑的嗓音烫的叶临夏心热,昨夜残留的酥麻感轻易勾起,身子一软,倒在余向景怀中。
“余先生,你……你先松开。”
叶临夏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又娇又没,对辰起的男人有些致命的吸引力,红肿发烫的肉棒勃起,顶在她的后腰处。
“不松。”
叶临夏意识到后面戳得她不舒服的硬物时,惊得她下意识的想逃离,但她被余向景禁锢在怀里,无法挣脱。
“余先生,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余向景掐住叶临夏的细嫩的脖颈,擒住她的双唇,近乎粗暴的凌虐着她的唇瓣。
灵活的舌头几乎是瞬间探进她的口腔,强硬而又激烈的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叶临夏漂亮的脖颈留下来。
就在叶临夏差点呼吸不过来时,余向景适时的松开,她大口大口的汲取氧气,红润的舌尖微微探出。
雾蒙蒙的双眸带着湿意,无辜而又纯洁,可偏偏发红的眼尾,带着媚意的娇喘勾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什么不对。”
“我……我们不应该这样。”叶临夏察觉到花穴流出黏腻的液体,难以接受的闭上双眼。
余向景不满叶临夏逃避的态度,他握住绵软的酥乳,用手指把玩着略带红肿的乳尖,几下玩弄,乳尖因快感挺立起来。
“这样,还是像这样吗?”
“啊……不是,你快松手。”
叶临夏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与余向景保持距离,可此时两人过于亲近。
“临夏,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你看,你的乳头都硬了。”
叶临夏的理智抗拒余向景的接触,可身体却给予热切的回应,她再也无法直视她自己。
余向景心疼的把人抱在怀里,声音柔和的安慰着:“别哭……。”
温柔的余向景对叶临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喜欢把她放在心上的余向景,心脏以不可抵挡的攻势狂烈的跳动着。
“别哭……。”
“余先生,您……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昨晚是我的过错,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余向景的怀抱着实的温暖,温暖的令人上瘾,叶临夏害怕她以后会贪恋这份温暖?
“临夏,你明明不讨厌我的,诚然昨晚是因为中药才发生关系的,但说到底,还是你吃亏,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不……不是的。”
“临夏,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带到宴会上,理应保护好你。”
余向景将姿态放的极低,又将过错都揽在身上,如果忽略赤裸相贴的亲密姿势,以及眼中狂热的欲望。
的确是在真心道歉,也是叶临夏心目中的好人。
“所以,临夏,我会弥补我的过错。”
“可是我们……。”
“临夏,听我说好不好。”
“小时她深爱方霆,也只有在方霆身边才是幸福的,我已经决定放手。”
叶临夏知道余向景对叶时的爱意多深,多年的坚守,不惜代价的迎娶,陡然放手,定然痛不欲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