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
你有没有因为一个人而努力地想要变好,想要脱离原本狭隘的眼光与思维,固执地向上爬,想要成为他的骄傲,想要来到他身边比肩而立。
他是你灰暗生活中的唯一的一束光,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他是你的信仰。
傅星玫总觉得做爱是会上瘾的,就好比一位酒鬼跌入了满是陈酿的酒窖中,一抔酒又如何能够满足。自暑假后,她开始迷恋起气味的收藏,与时疏身上相近的气味,似乎只要找到了它,她便可以从学业的压抑中挣扎出来,而后成为另一个自己。
她知道这很傻,可时疏身上的气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每每大脑将其短暂地释放出来,都会使她略带贪婪地沉溺其中,可自暑假前的唯一一次做爱到现在已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始终与她在学校中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这让她觉得焦虑,焦虑到恍若患有皮肤饥渴症。
她渴望他的爱抚,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究竟是谁将谁彻底拉入地狱,又是谁与谁心甘情愿纠缠其中。
时疏的办公室被教导主任由集体换成了单间,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当傅星玫背着书包敲响办公室的门并推开时,一眼看到的便是沉默着坐在办公区的时疏,屋内没亮灯,微微透着雨天独有的自然光,灰涩阴暗,在他身后窗户半开,初秋的雨水夹了寒意,被风裹挟着吹进屋内,桌上教案凌乱,而他就在其中,恍若与这世间天地万物融为一体,只透出孤独寂寥的气息。
轻轻将门关上,想了想,傅星玫还是将门反锁,此时已经是放学的时间,校园里没了人,阮菱也回了老家,家中无人的她也因此变得自由很多。
锁门的声音似乎惊动了时疏,他抬起头,看向傅星玫的一瞬间面上闪过一丝讶异,转而恢复如初:“你怎么来了?雨下得这么大,早点回去吧。”
“时疏,”傅星玫开口,将书包丢在地上,九月的雨天带着些许寒意,因而她的校服外套着一件长款休闲棕色风衣,青涩与成熟交织,是她本身最大的优势。
她在他平静的神色中绕过办公桌来到他身边,极其自然地跨坐在他身上,而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恍若为此训练过无数次的士兵,心甘情愿接受长官的突击测试。
“你不开心。”
笃定的语气,让时疏原本平静的神色微微松动,他叹了口气,将她朝怀里揽了揽,也不知道她一日叁餐究竟都吃些什么,怎么认识她这么久,还是这一副瘦得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了想,他开口:“家里遇到一些事,放心,虽然很麻烦,但是能解决,”顿了顿,他又开口:“你就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小丫头,你该回家吃晚饭了。”
“我妈不在家,明后两天我家里没人,我没有饭吃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傅星玫钩住他的脖颈看向他,那双杏眸里温润无害,却带着些似有似无的挑逗,让时疏极力克制住想要吻上她的冲动。
“不怕跟我回去以后还会被我折腾一整晚?”时疏笑了,“不知道是谁在床上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来我家了。”
最后一句话轻若羽毛,划在傅星玫心上,痒痒的,就这样吧,她想,这辈子所有出格的事都做过了,她不介意再多几件。
毫无征兆的吻落在了时疏唇上,他微微敛了眸子看向她,听她在他耳边小声呢喃:“时老师,我想和你做爱,在这里。”
办公室是没有摄像头的,傅星玫身为数学课代表,自然极清楚,窗外只有哗哗的雨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知道时疏忍不了,底线破过一次以后只会越发退后,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荒唐举动还会激发肾上腺素引发出什么效果,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只知道,她不是那个班主任以及各科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她是傅星玫,是一个对和老师做爱上瘾的疯子。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星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学校,你的办公室,而在这个情境下,”傅星玫也笑了:“我是你的学生,是你的课代表。”
悖德的场景是需要特定的空间环境的,对于他们而言,学校无异于是最能激发悖德情绪的地点,她很清楚,时疏也是一个疯子,因为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冒着被自己的学生反咬一口的危险,在学生的勾引之下做出违背道德伦理的举动。
疯子注定与疯子相惜,这是逃不过的宿命。
外衣被他略带粗鲁地脱掉,却好好地收在身边的椅子上,桌上的教材文案散落一地,他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如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猎物的狼,只差一步便可以将她撕得粉碎。
“什么时候引出的这个念头?嗯?”时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听她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只觉得下半身胀得发疼,“跟谁学的,在学校勾引自己的老师做爱?胆子挺大啊傅同学。”
“没......没跟谁......”傅星玫感受着他将自己校服拉链拉下,露出里面纯白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被他卷起,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如被猎人捕获的白天鹅,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颓废的美,“我.......我一直都想试试,在这里......在你桌子上.......”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将她黑色的校服裤子褪下,哪怕时疏为了保证屋内足够温暖已经将窗户关上,可失去裤子保护的裸露肌肤与冷空气直接接触,还是免不了让傅星玫微微抖了抖。
双腿下意识想要交迭取暖,却被他稍稍用力分开,那只下午用来拿粉笔与遥控器的骨节分明的手此时已经清洗干净,脱下最后一层防护时带出了一串淫靡的花液,让时疏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湿得这么厉害,不会从下午上课的时候就开始了吧?”
纵使不愿承认,可傅星玫深知自己已经渴求时疏到达了一种仅仅听他在讲台上讲课便会湿得一塌糊涂的境地。
别过头,拒绝回答的暗示,时疏也不追问,指尖向下探进小穴,感受到滑肉的紧致的吮吸,一个月不做,她的小穴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让他已经能够充分预想到一旦插进去该会被她怎样折磨得欲仙欲死。
“这段时间......没自己弄?”时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最近傅星玫的性瘾伴随即将高考的压力已经到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地步,因此这种本该轻易容得下他的巨大器物的小穴重新回归原本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想不通。
“没......”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穴被刺激到流出一股股花液,连带着她回答他的嗓音都是颤着的,带着细细的喘息声,娇弱如刚出生的小奶猫。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玩具了,因为她答应过他,性瘾犯了以后会主动找他而不是自己解决,她想让他知道,她有在好好的听话,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性爱上。
“傻丫头......”仿佛是想到什么,时疏敛下眸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别委屈自己,难受了就借此放松一下,星星,你要记住,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你不需要这么听话,你的身体是自己的,怎么让它得到舒缓是要看你自己而并非我,明白吗?”
“可是.....可是玩具....玩具没有你弄得舒服.....”傅星玫别过头小声开口,那一晚时疏的不知餍足也带给了傅星玫极致的性爱享受,让她开始越发挑剔对于性爱器具的选择,她也曾尝试过重回原来的状态,可无论怎样都给不了时疏曾带给她的感受,从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对时疏上了瘾,而能帮助她解瘾的,就是与他做爱。
头顶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下一秒,她的毛衣被卷起,未沾染花液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内衣,微凉的触感带着飘下的话,夹着无限的偏爱与感性,激到她双眸盈满了泪。
他说:“既然这样,以后难受了就打电话找我,多晚都可以,我的手机一直开机。傅星玫,我没有别的愿望,我不想关注世俗的眼光,不想接受伦理道德的约束,我已经是一名罪人,所以我只想在我能力之上,带给你足够幸福的性爱过程,而我也只想跟你做爱,其余谁都不行。”
这么多年以来,傅星玫偶尔会对自慰产生愧疚感,未到法定成年的年龄便与自己的老师上了床成了让她更进一步羞愧的枷锁,可今天时疏的这些话,抛开了所有最复杂的因素,将她摆在了第一位,让她忽然觉得,如若真的要下地狱,假如身边是他,过程似乎也没有这么可怕了。
“星星,看着我,”时疏俯身含住她的唇,“假如这段关系最后会影响到你,那么我会及时止损,明白么?”
“什......什么意思?”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试图用多余的大脑去思考他这句话的用意,却被他以更猛烈的攻势败下阵来,不再去细问。
内衣被他脱掉与其他衣服迭在一起,她赤裸的身下垫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马尾解开散在桌面上,恍若自海底而来的妖精,他不出声,半蹲下来,正在半开半合的小穴以及流出的花液成了他眼前仅剩的事物,在傅星玫还未反应过来时疏究竟要做什么时,他灵巧的舌已经钻进了她裹满花液的小穴里,引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带着点娇媚,让时疏太阳穴一阵猛跳。
真折磨人啊,他苦笑,忍受着下腹的胀痛,继续耐心地帮她做足前戏。
她真的太紧也太敏感了,娇而嫩的小穴泛着粉色,中间的阴蒂已经被他刺激到足够大,轻轻一碰,身下西装的颜色便会变得更深一些。
足够了,他想,直起身,舔净嘴角的花液与她唇舌纠缠,一只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西装裤,另一只手揉捏逗弄着她早已挺立的红樱。
挺身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皆喟叹一声。
“星星,放松,太紧了,”时疏安抚般地吻着她的眸,感受着怀中少女微微的颤动,这是他的学生,这里是他的办公室,而他与她在这里做着违背伦常的事,当这个意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时,他只觉得满足,带着悖德的疯狂,听着她喊着自己老师。
“时....时老师.....呜啊....慢......慢点.....”少女的嗓音只有在这时才会带着娇憨与甜糯,将自己的所有展现给他。
只是傅星玫发现每当这时她开口终归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在甜腻的嗓音与紧致的小穴的双重刺激下,时疏速度只增不减,在她选择性闭嘴时,用极巧的力度顶撞到让她自己忍不住开口。
“老师......老师.....唔嗯....啊....啊........啊......”眼见少女累得气喘吁吁,时疏俯身将她捞起,反扣住她的双臂,胸乳紧贴冰凉的窗壁,抬起她的一只腿,冲撞的力度越发放肆,引来少女淫叫连连。
“星星,刚刚叫我什么?”似乎并不满足这仅仅几声的称谓,时疏在她耳边轻呵,只是下半身力度不减:“乖,再喊一遍。”
被时疏操干到毫无自主意识的傅星玫在冰与火之间旋转,隐约瞧见大雨之中有几个身影自楼下走过,进了这个教学楼,不一会楼梯间便传来了讲话声,傅星玫知道这几位是学校领导级别的老师,其中一位还曾与她打过交道并对她的文章赞赏有加。
意识到这一点时,那本就紧致的小穴越发收紧,引得时疏不禁轻呼出声:“小丫头,收这么紧做什么。”
“门外有领导.....”女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是想求他停下,只是性欲被勾起来还未得到释放,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星星,想不想做一些更刺激的?”
恍若是猜到了时疏想做什么,傅星玫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的,领导会发现的。”
“相信我吗?”时疏吻了吻她的额,话语间透出的值得信任的信号一如那晚她被尾随之时他接通的那通电话般,让她情不自禁选择更加信任与依赖他一些。
犹豫着小幅度点了点头,一阵眩晕之后,他一边向上顶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边朝门前走去,木质门的隔音相对好一些,她被他压在门上,大幅度的抽插使得门微微发出响声,兴奋与快感交织,门外领导的脚步声淅淅沥沥走过,小声的交谈的一瞬间,傅星玫被时疏送上了高潮,他眼疾手快吻上了她的唇,将两人的快感尽数吸入口中。
“你怎么这么坏啊......”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去,傅星玫窝在他怀里小声抱怨。时疏体谅她时间地点都不太适合,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攻势,自然也就让她有了足够的喘息时间。
“论坏的程度我还不及你,小妖精,”时疏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无意间看向窗外,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再等等,他想,等你成年,等我解决掉身边琐碎之事,我才有资格留在你身边,花掉余生,做你身边的唯一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