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原本并不存在抱有质疑于屹性能力的意味,但男人对这一方面总是持有相对敏感的态度——
于屹阴沉着脸,拦腰把人抱下了床。
半软的性器还堵在里头,指尖揪着两颗挺翘的乳尖,把人抵在了墙上。
沉枝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它惊动了乖顺趴伏地表的一层浅灰,带来一阵刺骨的冷风。
只有盘在于屹肩颈处的小臂颤着起了层鸡皮疙瘩,其余部位皆被男人宽阔的脊背遮挡住,整个笼在他火热的视线里。
“刚刚那次,不算。”
于屹叼着沉枝的唇,性器几乎是瞬间硬起,连同内里的精,撑得女孩一噎。
早就想这么做了。
躺在病床的时候就想把她捉来揉进骨头里,压在身下狠狠地干,想得鸡巴都硬了,拖着个半废的身子,自己都想笑话自己没出息。
插进去满足的不光是肉体,还有渴望团聚的神经系统,肢体相连带来总是让于屹心生错觉——他们本就该是一处的。
此时此刻,才算完整。
他伏低身子吻她,鸡巴重重往里面凿,棍棒蛮横的戳弄着,嘴儿都吃肿了,捉着沉枝的手去摸自己的伤处。
“帮我挠两下。我痒。”
怎么会不痒呢?
几下碗口大的疤,刚生出新痂,边缘钻出一小块粉嫩的皮肉,上面覆了层油膜。
痂都没脱落,疯也似的要老找她。
沉枝碰都不敢碰,指腹被强行按着描绘形状。
“别怕。”
紧致的穴箍得他头脑有一瞬间不清醒,意识都跟着朦胧了,两人的呼吸乱做一团,他说着混账话,配合着压低声音。
身下一刻不停,掰开女孩的腿,鸡巴暧昧地抽送——
“有没有想过,我会活着回来,嗯?”
她不开口,于屹便挺着肉棒尖端抵在了花心某一点上,耐心研磨。
女孩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硬起的乳尖撩拨着男人的胸膛,直插了数百下,插得她淫水四溅,把刚才射出的精液都拍打成了白沫,糊在两个人交合部位。磨得沉枝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这一声比刚刚更轻,尾音上扬。
“祸害遗千年。”
于屹笑了,胸腔都在雀跃地振动,头蹭着绵乳,鼻尖都是奶香,止不住地欢愉。
他退了点出来,指尖贴着鸡巴塞了半根进去,抠挖出两下淫水,尽数抹在了胸乳上。
男人追过去亲,上面都是蜜液的味道,性器也被伺候得到位,青筋兴奋跃动,恨不得再往里插一插,搅一搅。
他以前觉得自己不怕死。
孑然一身,在这人世间也好,下地狱也罢,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死了也好。
但他现在尝到味儿了。
幸亏没死啊。还能再见到她,还能再操操她。
维持着小孩把尿似的动作,男人在进出间将被撑出圆洞的穴看了个全,里头媚肉蠕动着吮得鸡巴更硬。
“你说得对,我是祸害,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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