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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舟若行睫毛微闪,也回望他。
    南天远说先补个早餐,舟若行重新打开蓝色小软件,问你要吃什么。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弯腰双手扶在藤椅两侧把手,将她包围。
    光线一暗,人影遮在眼前,舟若行抬头,“你干什么呀?”
    “建议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点外卖,以免重蹈覆辙。”
    “重蹈……”
    话没说完,她就被他抱起。南天远一手托住她腿弯,一手揽住肩膀将她抱回卧室。两人双双跌滚在大床上。
    舟若行翻滚一圈从绵软被衾间坐起,发梢已然凌乱,突地明白他话中含义。
    她去掐他腰间的痒肉,“我当时就应该察觉不对劲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南天远辖住她探往衣摆下的小手,“我故意?我让你主动亲过来还是让你主动爬上来?”
    一手圈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将她压在蹋间,鼻尖在她颈窝里游走,“你敢现在点外卖,除非你不在乎稍后我抱着你去开门。”
    回想到当时刺激淫靡的场景,但凡外卖小哥再把门多推开一点……
    舟若行偏头咬住他耳朵。
    “我要吃我的早餐。”南天远的唇温温软软,含住红润的下唇,点啄,“不想么?”
    “……不。”她仰首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吊灯,温馨的软装,嘴硬。
    “我想。”
    南天远搭上她腰身,摩挲,“糯糯,我们需要庆祝重新回到这个家。”
    小嘴再也吐不出拒绝的话,她在沼泽边缘脚滑,一头跌进去再拔不出来。
    最后舟若行跪在床上时候已经脱力,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剩臀部高高翘起被迫承宠。昏睡过去之前,她想,她真的谢谢南天远饶她一命,至少运动范围只局限在卧室。
    南天远钳住翘臀,顶着宫口尽情发泄,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抱你去洗澡,嗯?”
    “你不吃早餐了?”
    “吃了半饱。”
    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他倒出沐浴液,揉上胸乳。莹透的浴液从乳房下缘滑下,他拍拍小屁股,她配合地抬腿。
    一手撑在水汽的墙砖上,一手搭在他肩上。他的手滑腻腻从腹股沟绕到大腿根,沿曲线往复。
    “下午见成铎需要我说什么?”
    南天远挑了几个重点讲。包括交通局招标项目的进展以及对宋仁礼证据的收集。
    “你呢?”
    “我被跟踪了。”南天远蹲下,托起她的脚,让她踩在膝头,浴液均匀包裹涂在趾缝和脚背。他握住脚踝往上,停留在小腿肚。
    “我不确定成铎是否也被跟踪了。”
    “懂了。交给我,我好歹有记者的叁脚猫功夫。”
    南天远起身,把舟若行压在胸前,挑开长发,捏揉她的脖颈,越过肩胛骨,落入臀缝。
    “这么厉害?”
    “那帮我涂浴液。”
    这都哪跟哪,舟若行的脸在温热的蒸汽下粉扑扑的,伸手去拿浴液。他按住她的手,胸肌紧贴胸乳,缓慢打圈,沉醉的嗓音走低,“这样。”
    奶头顶在扎实的肌肉纹理中,随动作撩拨,不争气硬了。他轻笑,再往前,矮身配合她的高度,使两人盆骨髂前上棘重合。
    鼠蹊处严丝合缝黏在一起,性器狰狞暴躁,翘立在腹间,要挣脱桎梏。
    他仍旧慢条斯理地磨蹭,大朵大朵的泡沫被挤压打磨成了细碎的白沫,从她身上渡到他身上,从锁骨,前胸,到腿心。
    仅用大腿的肌肤去感触,都能清楚分辨包围柱身的筋络,那物冒着热气夹在两人之间,好似碍眼的第叁者。
    南天远转过身,“后背。”
    “用奶子帮我。”
    舟若行红着脸,眼尾也红了,却听话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下一瞬,一团软糖靠在脊背。南天远喉头滚动,仰头粗喘,握紧抱在腰间的手,微微地抖。
    “动一动。”
    舟若行有样学样,乳球带着浴液在斜方肌上揉压搓滚,上上下下。腿心完全贴合在古铜色的健臀上,也轻柔地往前推压。
    他翻过掌心与她十指相缠,在自己下腹游弋,越走越低。
    她膝盖上提,抵上他腿窝,圆润的骨盖一下一下地往上滑。
    “呼……”
    南天远带着她的小手握住阴茎,大掌包在外面,攥得紧紧的。
    “哈啊……”她轻溢呻吟,小屁股也扭起来,暗搓搓将腿心那颗肿胀揉在他臀肉上,借此解痒。
    他掌控节奏,有点急。小手双面夹击。手背是温热的掌,手心是男人的脆弱,薄薄一层皮保护。她被带领从根部到上不断盘撸,他动作快得让她以为她差点弄疼她。
    “别停。”沙哑命令道。
    让她张开手,掌纹靠近圆润充血的蕈头,顶着打圈。
    他另一只手始终抓住她的腕,不自主加紧。她害怕,他仍旧鼓励她继续。
    充分勃起的肉根被握在素白的小手内,她的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此刻正环绕他的贲张。
    动了几下,她小声抱怨手酸。
    南天远转过身,摘下花洒迅速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把她推在墙上,勾进去两根手指。
    并未全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找到肉壁上的凸起,狠狠地抠。
    舟若行哼哼地叫,抬起腿搭在他手肘,毫不羞赧敞开花蕊。
    “深……深一点。”
    “动。”
    手中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作为交换,她认命撸动起来。
    两人喘得均是急促,翳翳水汽中,皆是满脸欲色。
    刚高潮后的穴还敏感,他按在敏感点,不多时就要把她送到巅峰。临界点将至,他抽出手指。
    “啊……你!”
    她亦睁开眼睛,水润的眸勾他看,赤裸大胆,无声表露不满。
    “不许先到。”
    穴内空虚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求他,他眼神示意。
    舟若行毫无技巧撸动手中的巨物,却怎么都没办法让他射。
    一手摸上男人的肉棒,另一手分开下体肉瓣。淫水已经拉丝,从掰开的肉片滑下,要落未落。南天远眸色渐深,钳住她自慰的手。
    她和他暗自角力,终败下风。她啜泣,说要到了要到了,你进去再勾几下。
    他摸上她后背,察觉微凉,心疼地将她转身靠在怀里,给她支撑。
    她看不到他了,手里还握着滚烫巨硕,委屈地哭,一边哭一边替他撸。手很酸了,却依然不见他有发泄的迹象。
    他刚吃了几轮,自然坚持得住。
    “再快点,握紧了。它喜欢你。”他撩开长发,含住耳唇,“你摸,很硬,很烫,它想你。”
    不满足她的频率,南天远顶胯往她虎口送,按住她的手,几乎是肏进去她拇指和食指圈出来的小圈。每一次都让她虎口卡住冠状沟,他贪恋体会濒临崩溃的快感。
    要泄却还能再忍忍的快感,要坠落却抓住藤蔓拼死一搏的刺激。
    “糯糯,你叫叫。”
    叫几声,他就彻底溃败。瘪瘪嘴,舟若行竟然用哭腔说,“太坏了。”
    她埋怨他,比哄他还好用。
    “哪里坏,嗯?”
    他撞得更猛,捏住她的腕骨,气息打在她耳后。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他想收了力气,却办不到。到了后来,声音都跟着抖。
    舟若行嘴上骂着,手上却配合。
    “嘶哈……”
    南天远低吼,然后突然插进两根手指,抵到穴道深处。翻滚搅弄,指节屈起顶在穴壁。
    本就吊在高潮边缘,他毫无预警插入,就这么重重几下,就把她漫山遍野的痒感都勾出来了,然后再来几下,平复了体内所有酥麻。
    大脑闪过一阵阵白光,她仰倒在他怀里,啊啊啊浪叫,泄在了他手里。
    一股白浊也从她手上射出,撞在墙砖上。
    手指留在穴里,享受肉穴登顶后的推挤,把甬道撑得更开,给予更多余韵。
    舟若行鼻尖沁出汗珠,说,“下午要办正事,别胡闹了。”
    他拥了她好一会,“这也是正事。”
    葫芦:我真的想马上写正事的,都怪他俩,说着说着画风就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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