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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动过后,少女沁出薄汗,体香浓烈。他贴在她胸前,手撑在她身后的垫子上,一瞬不瞬看她。
    舟若行结巴,“我……你。”稍微拉回理智,“我又没问,你没必要向我解释。”
    淡然地笑,有必要,很有必要。南天远侧首,啄吻她,“吃醋了?”
    早上和楚慈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小脸,见了他跟没看见似的,还特意把头发甩在他身上。南天远不是由着别人性子耍的人,却不觉舟若行任性。
    她有资格不开心。
    吃醋两个字让舟若行心头突地一跳,回复得不合常理的快,“才没有!”
    薄唇沿着她线条柔柔地磨蹭,南天远低哄,“张嘴。”
    她反而抿紧了唇。
    他胸腔一阵柔软,撑在身后的手搭在她腰间,“忘了昨天教你的么?”
    好你个南天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良家妇女,怪不得后面那么得心应手。
    “教你怎么接吻。”话毕,蛮横噙住红唇,撬开齿缝,找到小舌,卷着舔。“唔……”舟若行猝不及防,被他攻陷,舌根被吸得发麻,她呜咽着捶打他,他却进一步加深,搅乱彼此气息。
    一吻结束,舟若行气喘吁吁,抹着嘴巴说不要了你是听不懂么。腰上的大掌顺着运动裤滑进去,南天远在股间抹了粘稠,涂在穴口,勾勒她的轮廓,上面却仍不离开,点点碎吻洒在耳后和颈间,“看来没有学会。”
    “会了会了。”舟若行说完才发现中了圈套,恨不能咬断舌头。
    看她一会紧张一会苦恼表情丰富的样子,南天远笑,“那就多复习,温故知新。”
    这东西要怎么复习!老奸巨猾!穴口的手指灵活游动,微微陷入缝隙,南天远连着内裤一把拉下,拍了拍浑圆,“转过去。”
    舟若行习惯性又要反骨,转念一想,正愁不知道怎么勾引,那就打蛇随棍上。
    “再高一些。”不满于她被逼无奈的态度,南天远把她摆成迎接的姿势,抬高翘臀,按下腰窝。
    凉风携着雨丝,从窗户缝吹进,舟若行裸露的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撒娇,“冷,你快点。”
    她夹着一双绵乳,趴在摞高的垫子上,运动裤半脱在膝盖处,上身包裹严严实实,单单露出雪白的臀,向身后人发出无声邀请。吹弹可破,娇若蜜桃。细缝间一滴淫液挂在洞口,小阴唇微肿,是被情欲灌溉过的样子。
    南天远掏出巨硕,无声地撸动,眼底泛红,另一只手掐着舟若行的脖颈,微微用力,不允许她回头。
    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舟若行不安,缩着穴试探喊声,“南天远?”
    “啊……好酸……”没等来想象中的充实,穴道被一根手指填满。南天远覆在她后背,贴着她脸颊,侧过来,字字句句滚进她的耳道,“感受到了么,那里?”正说着,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位置,很浅,却足以令她疯狂。
    该死,那是好久以后她才暴露给他的死穴,他会用龟头研磨厮杀,顶在那里逼着她骚话连篇。只消在那里弄上百十下,春液就完全失控,淋湿两人下腹,粘腻又淫靡。
    “……没。”这具身体尚未开发,敏感至极,他稍按压,穴肉从四面八方袭来,咬紧手指。但是舟若行不承认,和此时的南天远做爱是一回事,要她开口承认沉溺于他所带来的情欲,办不到。
    口不对心。南天远再加一指,抠挖那块粗糙的穴壁。身体是诚实的,媚肉叫嚣着要吞噬手指,她被抛到云端,又落进泥土,反复几次,整个人好似在荒野游荡,迷了路,失了神。
    只有风雨声,和手指抽插阴道的水声。南天远挺着肉棒,随动作撞击她腿上。火热一片,刚触碰,又远离。坐在他的手指上,舟若行竟然被插到高潮。
    快感太过强烈,她瘫软,伏在软垫上,要不是他从背后抱着她,就要跪坐在地。
    他单手解开丸子头,将长发别在耳后,露出肉嘟嘟的耳垂,在颈侧留下齿痕。红肿的龟头破开阴唇,感受高潮后嫩肉的痉挛。舟若行闭眼,等到情欲退潮,更大的空虚涌现。
    “还没准备好?”她嗤笑,“中看不中用的那种?”
    南天远不中计,拽过她的手握住孽根,“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舟若行。”
    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说,“不是现在。”
    肉棒就在掌心跳动,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脉搏,垂首,粗壮的性器面目狰狞,铃口甚至溢出几滴前精。她指甲轻刮,南天远低吼,握紧她的手,强迫她盘撸。
    舟若行盯着他的炙热黑紫,穴口又不争气湿了。他礼尚往来,堵进去手指,帮她舒缓。
    越搔越痒,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乱了节奏,“为什么?”
    不为什么。总之不想让她的初夜在任何随便的地方,无论未来两人怎样,他不想给她留下龌龊的回忆。她值得最好的。南天远不说话,往她手里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悦彼此性器,两人均是心神荡漾,像是比赛,不肯先投降,却逼对方缴械。
    终于,还是舟若行先行败下阵来,实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搁浅的鱼,张开嘴巴迫切需要氧气。樱唇甫一开启,南天远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内而外的波动,疾风骤雨指奸几下,再次把她推向极乐。
    勾人的呻吟悉数含住,他深吻,不允许任何一丝娇媚被听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几乎同时,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边缘的阴茎丢盔弃甲,抵着她大腿放肆喷射。
    昨天已经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这么多。舟若行腿间白浊粘腻,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弃,“怎么这么多。”一句话,惹得刚交代过的阴茎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种马么?”
    他是不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来,自从两人尝到了恩爱的欢愉,他几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阴道发麻。
    虽是明知故问,她只是再一次感叹。南天远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问句,他回答,“对你才这样。”
    又来了,他最近总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舟若行抽出纸巾,南天远接过,“我来吧。”
    仔细擦拭,帮她整理好,时间不多了,马上打上课铃。
    长发垂肩,稍许打结,被一场激烈的情事弄乱。心跳还未平息,她决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远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这么看着她,她就腿软。
    她刚要开门,“等等。”宽厚的胸膛靠过来,南天远绕至她面前,从她手腕上褪下发圈,咬在齿间,抬眸,专注挽起她的发,用发圈绑扎得整整齐齐。
    舟若行像是被下蛊,痴痴迷迷看他认真的神色。
    黑眸向下,将她抓了个正着。
    “那个……”她闪过眼神。南天远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少年讨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变得柔软,“奖励。”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奖励了!”
    “上次。”
    刚要反驳,却像泄气的球,蔫了。前几天她恶作剧般勾着他给她扎头发,极尽所能让他失控,在他喉结上轻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瘪瘪嘴,讲不过,舟若行跺脚,“分开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远闲散跟在后面,她说,“不是告诉你分开走么!”
    “心虚?”
    南天远:我觉得这本书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贴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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