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的眼神真是如出一辙.....
梁岁然被盯得有些发毛,她自打陆云齐出生起,就不喜欢也不会在他面前和陆让做过于亲密的举动。一是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陆让黏糊糊的,二是......她总觉得被陆云齐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像被监视一样。
对上直白的目光,她故作镇定地走回书桌前坐下,若无其事地打算开始继续未完成的补习。
“妈妈,我这里有点不会。”
“嗯?我看看。”
“是这样的,你解题的方向没有错,只是对于这道题的粒子来说,它首先是被第一块磁板产生的磁场吸引,在逃离第一块磁板后进入第二块磁板的磁场轨道,此时由于磁场方向发生改变而二力平衡,就静止了......”
手指抓着笔在草稿纸上画出了粒子的轨迹图和受力分析,梁岁然低头盯着草稿纸上,丝毫没有发现一旁少年看她的眼神,阴翳,不甘。
梁岁然久久没有等到陆云齐的回应,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发呆,她用笔点了点桌子。
“妈妈。”
“嗯,在发什么呆?”
“他为什么还要来找你?”陆云齐垂首将自己的情绪藏在阴影处,语气平稳,努力让自己的发问显得更像孩子对父母婚姻的关心。
“......怎么了?是妈妈去找爸爸回家的,你们也很久没见面了,多见见别生疏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们多相处也好。陆让也还没有结婚,他乐得将重心放回你这里就让他放。而且,云齐,妈妈不想因为自己婚姻的破裂影响到你。”
陆云齐抿紧唇角,一言不发地凝视着梁岁然,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吞进腹中。
“而且,多一个人照顾你也好对不对?我也想有一个人来照顾我.....”
“我不可以吗。”
“什么?”
“我不可以吗?”一字一顿,少年青涩的嗓音在此时如同被钳制,哑得人几乎听不清。
梁岁然沉默了许久,猛然推开椅子站起来,“照顾我吗?我很开心,我们云齐长大了,会想着照顾妈妈了。今天就补习到这里吧,药效让我很困了,改天再继续。”
少年肌肉紧实的手臂横在椅子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隆起,发白的指节扣在扶手上。
梁岁然脸色发白,她不知道陆云齐在逼问什么,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没有再看陆云齐的反应,转而走向门。
“妈妈。”陆云齐站起来,松懈了束缚的指节张开伸向女人。
沉稳的脚步声正在不紧不慢地靠近这个房间。在女人回头前,陆云齐收回手臂,露出了女人熟悉的乖孩子的笑容。
“晚安。”
梁岁然含糊回应逃出了房间。她倚在紧闭的房门前,腿有些软,垂在一侧的手轻微地颤抖。
或许,该和云齐适当地保持距离了。至少不应该是这样。
“在想什么呢?”陆让站在梁岁然面前,发丝上半干的水珠不住地往下滴。
“你最近很爱发呆。可以告诉我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让我们的人民教师在前夫面前一直走神。”陆让蹲到和梁岁然平视的高度,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半敞开的浴衣被撑开,露出了体下的巨物。陆让像是没察觉一般,还在俯下身体靠近梁岁然。
梁岁然看得有些发愣,直到温热的唇贴上来,强势的手掌抵在后脑勺上,“这样可以让你专心点吗?”
炽热的呼吸在鼻息间交换,手臂抵在纤细的后腰上将她提起。梁岁然被吻得腿发软,攀搂上他的颈臂间,喘息着,“回房间。”
“好。”含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畔,烫得梁岁然只觉得身体都在发软。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身体在床上纠缠。梁岁然双手被浴衣上抽下来的带子束缚在身后,男人高大的身体抵压在她身躯上,粗大的阴茎尽根没入,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臂部。
细碎的呻吟声夹杂地抽泣声被捂在被褥里,温热的舌尖舔吮着泛红的耳尖,青筋隆结的大手钳制在白皙脆弱的颈项,俯在耳畔的声音低沉喑哑,“宝宝,我要射在里面了。”
炽热的精液射进穴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壁被烫得痉挛收缩,紧紧地吸着插在体内的阴茎。梁岁然指尖掐陷入精壮的背肌,咬着唇拼命地忍着泄出的呻吟声,却被身上的男人察觉到意图,又开始抽动射精后还硬挺的阴茎,恶劣地顶弄着穴壁上的敏感点。
客厅的灯从没关紧的房门泄入,男人抬眼扫了眼门外,晦暗的瞳孔中闪着捕猎者独占食物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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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国庆快乐哇!!!!)
(解题那块胡扯的,我高中物理快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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