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野泥不知相意无已经眼中暗含愠色,反而不知死活地嘻嘻一笑,“他说他就是我的老公。”
很好,相意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欧野泥成功地用一个从来不存在的虚拟角色,勾起了他这位生性随缘之人的怒欲之火。
他就着她小手的包裹,用龟头挑开了已经充分湿润的肉瓣,挤进了窄小柔嫩的穴腔。
哪怕是眼罩遮住了欧野泥那猝不及防的眼神,仰起的脖颈,紧咬的下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你……你别进来,他……万一回来……”
伴随着言语,她双手撑在相意无的胸膛上,下身的嫩肉不住痉挛。
绞弄让相意无的呼吸逐渐粗重,不顾嫩肉的收缩,龟头不停在窄小的肉缝间耸弄戳刺。
“他也会进来吗?”幻想中的嫉妒莫名地与现实重合,让他心生焦灼,“你愿意让他这么弄你吗?”
他用一只手揪着细小的蒂珠,另一只手中揉捏起一团潮润发红的乳肉,“为什么不选择我?”
快感霎时多点攻破了欧野泥的防线,她口中溢出呻吟,手足都开始细细颤抖。
“我只是……顺着命运的安排……随波逐流……”
火热的性根在穴里碾磨了几回,嫩而敏感的阴户就泛起了诱人的嫣红,肉瓣间渗出的蜜液荼靡,连带着被撞击的腿根都晕染得更加水光惑人。
欧野泥觉得偶尔角色扮演是很刺激没错,但……怎么隐隐有种偏航的危险感?
伴随着男根的开凿,逐渐食髓知味的穴壁分泌出淫液越发盈盛,肉刃在湿软滑腻中进出得越发顺畅。
肉体啪击声和淫靡的进出水声不绝于耳,酸胀的感觉在身体深处积累得越来越多,欧野泥开始讨饶。
“轻一点……”
身上一开始向她服软低头的男人此时却充耳不闻,抓起她纤细的脚踝往上屈,一直压到胸上,让柔软水润的阴部更加充分的暴露出来。
看起来,就仿佛是欧野泥自己抱着腿,把小穴送到了他的胯下让他抽插一样。
欧野泥心中鼓鸣。
她是看不见没错,但能感觉到这个体位变化所带来的强烈羞耻感。
糟了……自己本着一种戏弄的心理,设计出了一个盲妻试新郎的临时剧本。怎么到了相意无的手中,让他给演绎出了一种被带绿帽的愤恨?
欧野泥的两条腿大大张开,别说是下半身,连带着上半身都被压得动弹不得。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开壳取肉的螃蟹……在利刃的折磨下无处遁藏。
粗长的肉柱不断深深地挖着她,阴户已经被插弄得充血鼓胀,酸涩和麻痒一起涌来,很快就将欧野泥翻身做主人那点心思冲击得一点不剩。
钻心的快感让她怵惕不已,“要不……改一下剧本吧……”
欧野泥的求和策略为她暂时换来了转机,相意无停止了撞击,慢条斯理地问。
“准备怎么改?”
欧野泥感到那根凶器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时小幅度地弹动一下,提醒她要谨言慎行。
“唔……”她想了一个不会得罪人的套路,“我的眼睛看不见,不知道谁是我的老公。”
“哦?”相意无放开了压制她的脚踝,转而按住她的肩膀,埋首吸弄着绵软的乳肉,“那现在呢?”
现在既然都已经被他弄了,说点让他开心的话也无伤大雅。
“你是谁,”欧野泥用根本无法挣开的力量去推相意无的臂膀,“是……我的老公吗?”
话音落下,一时四面俱静。
她听不见相意无的声音,感觉到自己又被他摆弄成了其他姿势。
他直起身来跪起,放下她原本被压在胸前的两条腿,转而让她环搭在自己腰间。
“是。”
相意无只说了一个字,看着那淫水流溢到的穴口,用力耸动起来,将那腔已经软烂的嫩肉捣得彻底变形。
伴随着他的抽动,欧野泥整个人都带动着在床上一起一伏,微微红肿的乳峰也跟着节奏而摇颤不止。
狭窄的宫口被撞得不住栗瑟,企图四处躲闪越发狰狞可怖的龟头,却在性器磨碾下不断被挑开细眼。
欧野泥无法描绘心中难以言喻的诡异之感——这次做爱和以往不大一样。
她自己是一只体力不济的菜鸡,这已经是铁板钉钉不容置疑的事实,想要通过健身锻炼逆天改命想必不大可能。
从她认识相意无以来,不管是什么时候的性爱,他一直都是处于游刃有余的清醒中。
他把玩她,引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这个时候,他仿佛陷入了一种发狂般的,无法预测的意乱情迷。
这样的相意无让欧野泥有些怕了,“很胀……很满,不要再往里面进了,好不好?”
视线被遮蔽加剧了心中的不确定感,她去扯眼睛上的遮挡物。
相意无缺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两只手压到床头。
欧野泥扭动着身子挣扎,只不过是更便捷地把胸喂进他的嘴里。
“有始有终,”他的声音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小盲妻,听出了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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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每位女主角都有一个np的梦想,但就连炎萤都没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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