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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欧野泥学到了几个新的名词解释。
    随原——随便什么原则都没有。
    佛系——佛魔系于一念之间。
    心安——不管做什么都心安理得。
    相意无很轻松地就把她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车窗上。
    欧野泥看着眼前亮起意味着锁车标志的红色指示灯,她伸出手指扒拉了两下门把手。
    “嗒哒——”两声再次提醒了她,车门已经焊死了。
    “这样不好,”欧野泥的心中充满了纠结,情欲勃发却久无异性滋润的身躯很渴望来一次激烈摩擦,理智又警示她有人违规上垒,“真的不好……”
    她内心很清楚明白地知道,再这么踌躇下去,自己的裤子就要被剥到膝盖弯了。
    一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红赤肉刃蓄势待发地抵在臀缝中,而穴口处已经迫不及待地泌出了湿润的水液等待迎接侵略者的耸入。
    欧野泥听见耳畔的呼吸声长而沉重,这在往常是他暂时压抑情欲的征兆。
    “野泥,”相意无吻了吻她的耳垂,“后车厢里有开车门的钥匙和车库门的遥控器。”
    欧野泥无法确定他的意图,“所……所以呢?”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圈着她腰肢的手臂有些微放松的迹象,“你有十秒钟的时间去拿钥匙,离开这里。”
    欧野泥从他的桎梏中抬起头来向后车厢望去,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静静地躺着车钥匙和遥控器。
    她费力地跪坐起来,向后车厢爬去。
    “别这样,”相意无挽住她的手臂,“野泥,别这样……”
    欧野泥向他恳求的面庞望去,产生了刹那的迟疑和动摇。
    随即,她看到那双长长的眼眸中荡漾起了一丝让人悸动的笑意,气流在他的喉间震荡。
    缓缓吐出一个字,“十。”
    好像坐上了一辆过山车般,欧野泥蓦地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急遽地坠落,眼前天地颠倒缭乱,被压在了相意无的身下。
    裤腿被退到了脚踝处,还没有彻底脱离她的下肢——
    然而相意无并不在意这一点小小的束缚,只需要将她的膝盖压到胸前,就能充分暴露出瑟瑟发抖的小穴入口。
    久违的饱胀感撑开了紧闭的褶皱,欧野泥觉得自己不在是自己,被尺寸可怖的异物刀切蛋糕般捅入,无法被意识操控的身躯却觉得本能的快乐。
    “十……”她愤怒地用拳头敲打着相意无的肩膀,“你数了吗?”
    相意无一边残忍地将身下这幅娇小的躯体延展到最开,一边无辜地回答她的问题。
    “从我那句话结束时开始计算。”
    欧野泥觉得穴心处酸胀麻痒的,痛与快意并存。她的眼睛也酸楚不堪的,湿漉漉地想要流泪。
    从前她一直认为自己在性格随和的相意无面前是自主行事不落下乘的。
    虽然玩不起,但至少自己可以选择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现在想想,她真是带着一种珍贵的稚嫩。
    一思及此,欧野泥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哽咽,“你欺负我……”
    上一次相意无使美男计被揭穿时,向她表达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的歉意。
    原来他指的是,以后他再也不会把美男计使得如此昭然若揭。
    相意无心疼地捧住欧野泥的脸,嘴唇温柔地亲着她带着泪意的眼睫,微微颤抖的嘴角,牙齿咀嚼着她泛红的耳垂。
    “从小到大我没有欺负过任何人。”
    亲昵的动作,柔情似水的动作,欧野泥有种自己正在被轻怜蜜爱的错觉——
    如果不是下半身正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猛烈撞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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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时间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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