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四处点起灯笼,唯有二人所在的宫殿,被排除在外,一片漆黑,也听不见什么声响。
秋岁自然不知道,她被男人拥在怀中,背后靠着一副温热胸膛。
突然,一股热流从腹下流出,黏在亵裤上,分不清是对方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还是自身涌动的情潮。
“太子,怎么了?”她轻声开口,怕惊扰美梦。
她没有告诉瑞玉公主的是,这服药的副作用不只是四十九日内二人不能离开五步,男方也就是被治疗方,会对对方产生依赖心理和上瘾作用。
她已经在无数个黑夜中仰慕他太久,想用这种方式让太子爱上自己是事实。
但同时,也无比珍视着她的爱人,于是安静又疯魔地靠近。
“太子”的主动触碰,对她来说是难以言状的春药。
“留下来,别走,”男人的声音极尽缠绵,一边延续着抱她的姿势,低下头颅,唇齿缓缓靠近少女脖颈。
冰凉的唇瓣贴上颈侧那刻,秋岁感觉一阵颤抖自脖子传至全身。
身后人似是察觉到她的轻颤,不可自抑地从喉咙发出一声轻笑,鼻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容瑕在宫中不受宠,但作为皇子,瑞玉公主和太子的相处倒是日日看在眼中。
每每看见都觉得太子被容忯月养坏了,撒娇讨好的样子比起后宫宫妃也不遑多让。
刚才一时兴起,学着容折的样子开口,效果似乎不错?
贴着脖颈的唇突然暴动,露出藏匿其下的利齿,咬住猎物。
秋岁上一秒还沉溺在他的吻中,下一秒就被身体传来的刺痛惊醒。
他的犬齿锋利,叼着一小块软肉来回厮磨。
她承受着,把这当作一种朝圣,自愿的献祭。
容瑕松开她,连着这个拥抱一起被松开。
很快,少女转身主动依附上来,“殿下想要什么。”
她的动作昭示着这不是问句,双臂勾住男人后腰,脸颊在他锁骨轻蹭,像一只慵懒的宠物,丝毫不在意主人即将给予她的会是奖励还是惩罚。
如果容瑕不知道她的“殿下”另有其人,或许真的会为少女全然的信赖和依靠动摇几分。
而他的耐心,早就随着刚才那声笑,一起消失殆尽。于是他只是在黑暗中抬手,抚在她头顶,“那么,你能给我什么?”
秋岁被压在架子床上,透过窗幔得以望见月光,正照亮窗边一角。
吮吸声唤回她的思绪,男人大手解开她身上的繁复衣物,唇舌也顺势向下,寸寸蔓延。
少女的胴体在月下散发出玉的光泽,容瑕含上那点朱色,无视她的颤抖和闪躲,双手握住乳根,含吸舔吮。
乳粒在他口中逐渐挺立,张嘴吐出来时,殷红的肉粒泛着水光,沾上他的口津。
衣服剥了一半,挂在她手臂上,两捧雪袒露在外,肤色与珊瑚红布料形成强烈反差,
秋岁紧闭着眼,没看见他眼中满至溢出的兽欲。
容瑕动作急切起来,扯掉少女和自己的衣物,阳物早已硬了,蓄势待发。
对方显然提早刮去了私处的毛发,他握住分身,在她阴户来回蹭。
龟头在穴口蘸了她的水,又蹭在她小腹上,划出几道长条状的痕迹,那是他即将在她体内操弄的轨迹。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三刻,也许往常容瑕会让她给自己舔到舒服。
但时间紧迫,来不及做更多润滑,硕大的肉柱抵在泥泞的穴口,才进了半个头,女穴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秋岁察觉到了他的进入,下意识提臀向后躲,直觉告诉她,下面的物什对她而言——是可怕。
她背后是床板,身前是如山一般压住自己的男人,自然逃无可逃。
容瑕也不允许,一手撩拨她的乳珠,另一只手快速拨弄着穴口前的红肉粒,直到死死咬住自己肉棒的软肉有了松口的迹象。
“看着我,记住操你的是谁。”
说罢,向前挺腰,严丝合缝地,挤进她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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