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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管清醒还是不清醒,都在想她。
    丝巾无数次缠在她脖子上,和她颈间的吻痕缠绵。她的丝巾被他带走,无数次在夜里带着他的思念,裹住他肮脏欲望。
    是他在钢枪铁炮的军事战区唯一能感受到的柔软。
    这会儿他又将他的柔软抱在怀里了。
    他突然一阵饥渴,从心里冒出来的,久旱逢上甘露,只想要汲取,汲取,动作都带上些燥意。
    吻上她的唇,深深缠绵。
    手指陷进她最软的地方,像吸足了水的海绵,一碰就要出水。
    纪叁儿手抚着他背上的肌理,偶尔舔舔他的胸口,掐掐他的奶尖。
    她很喜欢前戏时慢慢悠悠的亲近,季临钦什么都放软着来,就呼吸是粗重的,落在她耳边,性感得不像话。
    季临钦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这两天没少折腾,还是紧。再急也耐心给她扩张,不然等会两人都得吃点苦头。
    小丫头嘴里头哼哼唧唧,还不依不挠地:“有多想?你给我形容一下。”
    季临钦抬起腰重重顶了一下她的臀缝:“还要怎么形容?”
    纪叁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气死了:“你就光想着这事!”
    季临钦解开裤子,托着她的臀,让她自己坐上来。
    坚硬炙热抵上水淋淋的旖旎洞口,赤裸的触感让她一惊,纪叁儿拍了拍他的肩:“套,套!”
    季临钦暗暗骂了个脏字,给急忘了,往床头柜上抓了一把,草草戴上,帮她对好了位置。
    纪叁儿含着唇慢慢往下坐,撑开,还是有些吃力。
    她这样一点一点慢慢来,挪一下停一下,有时候被撑到了抽口气,绞得极紧,一通下来,就是在折磨季临钦!
    季临钦头磕在她肩上,深深喘着气儿,等她全部吃下去,额头都沁出了汗:“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按着她的腰,又往深处顶了顶:“怎么肏也肏不开……”
    纪叁儿在闹情绪呢,气他就想着这事,没高兴理他,自己扭着腰,小幅度动起来,只顾自己舒服。
    季临钦在她颈间流连,问她身上甜烂诱人的味道,伸出舌尖,舔一口蜜,恨不得将她埋进自己身体里。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轻磨慢撵,身下的紧致,一下一下吸他,忍住挺胯的冲动,看她能磨到什么时候。
    他仰头,鼻尖对着鼻尖,交换对方的燥意。  纪叁儿贴贴他的唇角,一下被他猛烈地缠住,被夺取氧气。
    被亲得晕晕乎乎,自然就忘了身下的动作。
    季临钦曲起两腿,大腿抵着她的后背,堵住她的退路,往上挺送着腰身,狠狠贯穿她。
    纪叁儿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夺去了呼吸,一边要张着嘴,任由他在唇齿间掠夺,身下,是疾风骤雨。
    他拼命挺着腰身,又重又快,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送进她身体里。
    纪叁儿好不容易躲开了他唇齿间的追逐,两手攀着他的肩,指甲掐进肉里,张着口,艰难呼吸,眨眨眼,尽是欢愉的泪水。
    胸乳随着颠簸晃荡,挺立的乳尖蹭着他的胸膛,刚刚被他吃得红肿破皮的奶子蹭得发烫,疼得她抽气儿,酥麻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小叔……”纪叁总算找到点声音。
    季临钦低头又去亲她,缠了一阵,动作也慢慢放缓:
    “我每天都在想你,”唇贴着她的,给她留喘气的余地,声音沙哑暧昧,“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说一个‘每’字他就用力往上顶一下。
    纪叁儿微张着唇,雾着眼看他。
    他的眉眼好特殊,纪焱看一次醉一次。琥珀色的瞳孔,又淡又清,却又深不见底。纪焱恨不得钻进他眼睛里去,看个清楚,里头到底有没有自己,如果有,又在哪个角落。
    看着看着,她又要腻进去了。
    季临钦,他怎么这么迷人。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正倾诉他的思念和情谊———
    “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想的也是你。每次觉得我要撑不过去的时候,闭上眼也是你。”
    他手臂收紧,死死抱着她:“纪叁儿,你还要我怎么想你……”
    纪叁儿搂紧他的脖子,气息颤抖着,心痛又心酸。
    当她安稳在家耍着脾气怨恨季临钦不告而别的时候,他在外面经历了几场生死,纪焱不敢想。
    她本能地想逃避,又不想听他说这些了,做爱就做爱,他们只有这一件事还算和谐。
    纪叁儿被他颠来覆去地操弄。
    在他身上被颠地不知所以,这会儿又被他压在床上。
    她骨头细软,能在床上凹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现在两条腿被掰成了一字,最大程度地分开用来迎接他的莽撞。
    季临钦低头看彼此相连的地方,他顶进去,小穴一圈撑地发白,小腹上微微隆起他的形状……他突然也有些心惊。
    手摸向她的小腹,动作放缓了,压上去亲亲她的耳垂:“有没有弄疼你。”
    纪叁儿胡乱地摇头,这点疼痛她早就习惯了,她总能在似有似无的痛楚里找到别样的快感。
    他慢下来,一身的神经感官也跟着他慢下来,一点一点挪进,悠悠顶到最深处……
    “嗯……”纪叁儿弓起腰身,一声要命的喟叹。
    她在他身下是愉悦的,是享受的。
    季临钦松了口气,直起身,手指摸向两人身下,找到那粒肉豆,肆意挑拨。
    纪叁儿本就最后一下被他吊着,他这样一逗弄,收缩,整个小腹都麻了,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刺激着———
    不住低低呢喃,一会儿季临钦,一会儿小叔叔……
    季临钦听不清她在叫什么,只好俯下身,右耳贴着她的唇,细细听她的声。
    他在她身体里,窄小的阴道里,吮吸,裹缠,世界颠倒了,她的每一声呻吟,让他跟着颤抖……
    季临钦动作依旧不快,沉而有力地,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不断刺激吊着她命的地方。
    一阵窒息地收缩,身下的细腰起伏,崩溃着抖断了尖细的音。
    这是纪叁儿最磨人的一次高潮,余韵最久的一次高潮。心跳得好快,让她有一种马上要猝死的感觉———
    她该吃药了。
    恍惚间,又被他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操,纠缠无度。
    被快感击碎的神思在重聚的时候她看见被子上丢着被她刚刚扯下来的丝巾,还是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将这个带在身上。
    季临钦也跟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收收神。
    酸、软、湿、
    这是纪叁儿感觉到的自己。
    她被快感席卷的麻木,整个背脊都麻了。被他一遍遍地强制性插入高潮,数不清多少次。
    季临钦沉醉在她身体里,享受她的每一处,每一声娇吟,每一下收缩……她的身体里一定有勾魂的名器!
    濒临爆发时,他突然撤出来,随意扯下套子,抓起一遍的丝巾,挪到瘫软的人身前:
    “不是想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裹上硬挺的性器,他撸动着,呼吸粗重:
    “抬头。”
    纪叁儿恍惚间还是本能地听他的话,扬起脸来。
    季临钦一声低吼———
    全射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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