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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队里闹出一大事儿。
    听说一早,上校就把中尉给打了。
    打得挺狠嘞,上去就是一闷脚。昨天刚被罚了40公里的人本来就胳膊腿抬起都难,这一脚下去,直接爬也爬不起来。
    接着就是揪着领子狠狠砸了几拳。
    好在中尉也是个硬骨头能抗的,没撅过去,流了点鼻血,嘴角碎了,还留一片淤青。
    人问起来为什么,他虚虚摆了摆手,自讨苦吃,认了。
    纪叁儿昨天那反常样,季临钦看不出问题才有鬼了。
    打完人,就回家,人还没醒呢,摸摸额头,还有点烫。
    昨天折腾到后半夜就开始发烧,在被窝里冷得直哆嗦,出了好几身冷汗。
    给连盛砸的那几拳,真不冤枉他。
    屋子里头,角角落落都漫着甜腻的气味,昨天夜里留下来的。
    季临钦开了点窗透气,又点了支烟。指尖轻点窗台,算着该什么点叫醒她。
    纪焱睡得正熟,翻了个身,扯到腿间,生涩得疼,不得不醒。
    闻到空气里淡淡的烟味,睁开眼朦朦胧胧的背影。
    看了一会儿,咽了咽口水,叫了他一声。
    昨天用嗓过度,今天嗓子很难出声,这一声他似乎没听到。
    “小叔。”她又提了些音量,他还是没反应。
    纪叁儿皱了皱眉:“小叔。”
    季临钦回头,见她醒了,灭了烟走过来。
    “醒了。”季临钦在床边坐下,拿起放在一边的烟盒,取出她要吃的,递给她,又拧开一瓶水。
    纪叁儿撑着身子坐起来,吃了药说:“我刚刚叫了你叁声。”
    季临钦给她拧好水,没去看她:“你声音太小了。”
    “不小。”纪叁儿抬头看他。
    他手里换了药水瓶子,右手拿着棉签:“把手上的纱布揭了。”
    纪叁儿狞过手给他看,浸了点血出来,怪他昨天非要绑着手,再看手腕上,还有勒痕呢。
    她突然想起来,以前季临钦真的有打算过要将她拴起来。
    那天她在安阳老师家呆到半夜,季临钦疯了,操到她意识薄弱,翻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链条和脚镣,给她戴上了。
    他心一狠,就想这样关她在仓库,回头看了一眼,对上她的眼睛,恐惧,弱小,链条沉得她几乎都抬不起手……
    一下子又舍不得。
    回过来替她解开,抚摸她的脚腕,舔吻她手腕上被链条磨出的红痕。
    纪叁儿朦朦胧胧看见他眼里的泪光,脸挨着她的手心,央求她别离开他………
    棉签沾上伤口,火辣刺挠,像烫针扎进皮肤。
    季临钦看她抿着唇的模样,也没问她疼不疼。
    处理好,她又钻进被窝里,还不肯起。
    季临钦开始脱衣服了,进了她的被窝,抱住她,她不正常的体温烘得他也热:“饿不饿。”
    “不饿。”她翻了个身背对他,没什么食欲。
    几次呼吸的静默过后,他的吻落到后颈,气息挠得她缩了缩脖子,手从她睡衣里摸进去。
    奶粒被夹在他指缝里,来回的摩擦,纪焱顺从地闭上眼,小声地嘤咛出声。
    只要他想,她就算病得快要死了,那一定也是被他捅着逼咽了最后一口气。
    他不准备和她多说什么,她也就没什么话能跟他说的。
    她身上就一件睡衣,季临钦给她穿的,大概是为了方便。
    他的手摸到身下,指尖蹭着一夜过后肿了许多的肉缝。
    她抽了口气,刺喇喇的疼。
    “那些东西是谁的。”这屋子里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陈沧的。”
    她这公寓离学校近,陈沧偶尔惹了事不敢回家,又不肯住宿舍,就会来她这里躲上一阵。
    尽管晓得他们两的情况,季临钦还是不舒服了一下。
    指尖逗着花蕊,纪叁儿口中溢出细小的呻吟,等到足够湿润,季临钦带上东西,分开她两条腿就进去了。
    纪叁儿一向在他身下撑不了多久,意识和身体都随着他起伏。他的喘息在耳边,性器不断撑开她的身体,意乱情迷时,侧头看向窗外———
    初晨的阳光已经很灿烂了,恍惚间,觉得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也早了些。
    ……
    在床上折腾了一天一夜,似乎这一天就要把这几年落下的份都给补上。
    季临钦在家里呆到她退了烧,就赶去部队了。队里等着他的事也有很多。
    走之前他看了眼垃圾桶,里头躺着数不清个数的避孕套,原本想把垃圾带下去,想了一会儿,留着了。
    纪叁儿睡得昏天黑地,再起床也搞不清这是第几天的晚上。
    磨蹭着起床,厨房锅里还煨着海鲜粥,她大口吃了,饿成鬼。
    又拆了包薯片,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望着地角发呆。眼睛瞄到边上的垃圾桶,许久没动作,最后烦躁地抽了几张纸巾丢进去盖住,又把手里的半包薯片丢了进去。
    转身将自己埋进被窝,生闷气。
    他才回来几天,一回来就跟他扯不清!
    被窝里的氧气稀薄,她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好,季临钦还没把她养好,大概还在烧。
    脑子开始昏沉了,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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