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隔着蹭布料,勉强能算没碰她。
她戏谑一声,什么都没说,若有若无地回头看他。
这一看,雪颈转动,系结的最后一点支靠散架。
风揭下她仅有遮身的衣料,一片丝绸翻飞在空中,仿佛还残存染着奶肉的香腻温度。
“唔……被风吹走了……没有衣服穿了……少爷你说怎么办……”她似是呻吟着娇换,无辜地把罪过都归给暖风,“有点儿冷……少爷……你摸摸我的奶子……”
两只豪乳浑圆挺立着,粉色的小奶尖不知何时也翘了起来,被风吹成俏嘟嘟的一小粒,像是诱人掐尖的花蕾。
此等香艳,理智崩塌。
“真是淫荡,”段煜恶劣地扯了一下她的奶尖,“你今天别想求饶,只有被操死的份!”
洛妘发出一声媚叫,以为他要直接用鸡巴插她了,穴芯竟开始沁水。
他让马儿停下,三两个动作就扒了她的长裤,让她露出浑身的雪白腻滑,妩媚又无助地站在高大马匹旁,足下是无垠草坪,四周是空旷溪谷,背后溪水潺潺。
没有安全感的辽阔野外,使得她的身子更敏感了。
腿心肉缝溢出湿哒哒的银丝,洛妘笃定了要勾引他,也顾不得羞耻,勾了一抹湿润在指尖,故意颤着手指送到他眼前。
她可以忍着,他的鸡巴硬得都快把裤子撑破了,等会更羞耻的,一定是他。
不过,她倒是低估了他的缜密。
“这么想要?”段煜咬住她的指尖,把湿润卷入喉间,坏笑,“乖,这就喂给你。”
马背上,一直未被拆开的行囊包终于得以见天日。
极其逼真的假阳具,只消让洛妘看一眼便贝齿打颤,又酥又怕,腿心发软。
加粗加长的尺寸是他特意嘱咐定做的,这根黑紫色的物什比她的手臂还要粗,长度更是可怕,最适合……
“小妈妈,你都生过崽了,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握着假阳具的根部,示意她分开腿,“早就想替你松松了,顺便把宫口也松松,嗯?”
她怀胎九月,顾及着肚子里的崽,两人便再也没有试过宫交。
上次在空教室里肏她,她紧得他头疼,自然要想办法。
如今,该再尝尝那种暖紧到极致的欢愉了。
“变态……”洛妘嗔骂。
但是嗔骂也阻止不了什么。
腿心处,肥嘟嘟的肉缝被少年拨开,绽出内里桃粉色的媚肉,正好方便假阳具的侵袭。
洛妘不想去看那根让她害怕的东西,扶着马儿的缰绳紧闭双眼,可是在被进入的刹那,还是止不住地尖叫。
“啊……不……太大了……”
因为她的敏感反应,马儿也开始嘶鸣,但比不过她的媚叫,是丝丝密密入耳,余音难忘。
少妇的身子打颤连连,全凭少年抓着她的腰,再把她的一条腿拢在臂弯,让花户的私密绽放到极致。”姐姐自己插,好不好?“他端着询问的语气,动作却是强迫,逼她伸手往下,去扶假阳具的根部。
粗硕逼真的龟头已经陷在肉缝,尾部颤巍巍地露在空气里摇,洛妘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握住这根可怕至极的东西。
摆脱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娇嫩的骚屄彻底吞下它。
一想到要把这根东西完全纳入自己的小穴,洛妘的手腕都是软的,被段煜盯着,才开始一点一点地送入。
穴壁,扩张,撑开到了极致,她实在忍不住饱胀,握着退出去些,腿心就成了泪汪汪的淫泉,带出的晶莹汁液洒得哪里都是,曝在阳光下,剔透色情。
“真的……真的插不进去了……”她娇喘微微,向他撒娇。
媚肉吸得太紧,假阳具远远抵不到胞宫口,尾部的三分之一还露在外头。
“没事,我们先骑马。”段煜抱起她,动作不轨。
听见要插着假阳具骑马,洛妘吓得脸色发白,但又没有退路,她教了他骑术,他抱她上马,只用吹灰之力的功夫。
这一次,她失去了握缰绳的主权,全身心地乞求假阳具不要插得太深,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段煜欲罢不能。
马儿一步一步地走,怀里,浑身赤裸的小淫妇被颠起乳波臀浪,她本该享受这场淫靡,腰肢却舍不得放松,勉力撑着,企图让屁股离马鞍保持一点距离。
假阳具的尾部露在小穴外头,稍一不慎触到马鞍,穴芯的柔软怎敌坚实的马背,淫柱立刻被凿进去一截。
“唔……都在里面了……要坏掉的啊……”她攥着他的衣摆,似享受似痛楚地蹙眉引颈。
他低低笑着,故意策鞭,让马儿跑得更快,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薄软小腹隐约含着假阳具的轮廓,一颤一颤的,捅进去,被媚肉绞吸地拔出来,下一次颠簸,只会捅得更进去……
“乖乖再受一会,”他嘴上哄着,手指却抚摸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摁向了几处,“胞宫口在哪儿?这里?还是这里?”
粗糙指腹落下之处,都是她浅层敏感的位置。
一层薄薄的细皮嫩肉,怎么挡得住内里的饱胀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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