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乱的脑子里需要单纯的肉欲和刺激来平息无法消散的沮丧。
夜晚的风吹散了那微不足道的热气,她深知自己的病态心理,这种借着怒气,用疼痛来发泄的行为让她获得精神上的快感。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门童贴心为她打开车门,她冷淡得像是去一个敷衍的应酬,酒店是对方定的,前台给她递了已经准备好的房卡。
她刷开门的时候,里面只有昏暗的几盏小灯,卧室的门敞开着,走近时浴室里有淅沥的水声,她把包放在沙发上,心里是忐忑的,因为她以前没约过这种类型。
水声停下一会儿,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江潇愣愣站在那儿,一步也没迈出去,她混乱地思考这个荒唐的时刻。
叶凛套着个浴袍,手里拿着酒,几撮湿发耷在额前,仰头喝酒的样子像极了整日流连女色的浪荡公子,与昨日的样子大相径庭,她甚至怀疑是否是同一个人。
他倾身向她,一点酒香混合着沐浴的香气,她看了眼松垮的浴袍下的肉体,清晰的线条,白皙肌肤下包裹的肌肉。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一个吻落在在她颈侧。
江潇来到浴室的时候还是懵的,用细腻的泡沫划过身体,是洗不净的欲望作祟,连她呼吸都变得紧促。满是雾气的镜子里朦胧的身影吹动长发,她的睡裙轻薄,细带勾住肩膀将将裹住两团。等她走出浴室,房间的灯已经调成和客厅一样的昏暗,他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她向他走去,每一步都虚浮得如同踩在水面上。
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绕过腰侧环上她的腰摸到胯骨,在她耳边说话,再往下捏住了她的翘臀。他按着她的腰,让她跪在沙发上,给她带上眼罩。
“啪。”安静的环境里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整个人一颤,视线被挡住后的身体触感更加敏感,屁股上的疼被无限放大。
“啪。”又是一下,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贴上来,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了半个白嫩挺翘的屁股,被黑色蕾丝勾勒得愈发性感,微凉的指节擦过白嫩的臀,她的心口都紧了一下。他的手又摸过她的脖子,伸进裙子里,滑腻的软肉被他捏住,指腹擦过乳晕,找到那点捏住,她的腰止不住地颤抖。
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手掌落在了她流水的腿间,她被这一下弄得直接叫出声来。叶凛将她翻过来侧躺着,再次打上来的是冰凉的一小块硬物,奶尖被打得立了起来,一抖一抖的,皮肤泛起一块红印。叶凛看着她微张着唇发出喘息,又往她胸上打去,他不再等她适应,抽打的频率变快,原本白皙的身体泛出道道红痕。
江潇觉得皮肤越来越烫,原本的爽感渐渐变成实实在在的疼痛,火辣辣的蔓延到全身,想到受罪的源头是老太太的刻薄,姑妈的煽风点火,父亲的顽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困于虚伪的高墙内院。她甚至偏执地认为每抽一下都在惩罚她,惩罚她今晚沾染到的恶心,无法克制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失控地哭出声来。
她推开揽在她身上修长白皙的手臂,缩到沙发一角,带着哭腔地声音嘶哑:“让我自己待会儿。”
叶凛看了她许久,她沉浸在悲伤里连眼罩也没有摘,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有生命力的哭声了。安静的房内只剩她的声音,叶凛把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拿着柜子上的烟走出卧室。
江潇平复好情绪,拿下眼罩发现他不在卧室,她独自走进浴室,身上的红痕还很清晰,还好他没有过火,看上去并不可怕,她想触碰自己的伤痕,看到镜子里叶凛出现在身后,从后面环住她,揉捏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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