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计划是当周的周末就回家,可到周四程砚清临时又有事,一直拖拖拉拉的竟等了两个多月才真的将这件事定下来。
说是周末,程砚清还是将周五一天的时间都空了出来,凑一个小长假,他也好久没回家了。
回国之后他回家,不甘心的找去白知予家住的那块别墅区,却被告知这家房子早就卖掉了,新住进来的一家人是外地的,他们对于白家的事知道的也很少。
“好像是因为这家的家主开公司被人把钱骗光了,为了还债所以才把房子卖掉的吧?”
程砚清大为震撼,他出国这几年,从未听家人提起这件事,爸妈因为一直很喜欢白知予,所以跟白家爸妈走的很近,若说白家真出了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程砚清跑回去质问,爸妈先还支支吾吾不肯说,最后还是程妈憋不住,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我知道知予现在也在北京是不是?你见过她没有?去把人追回来啊。哎呦,小丫头倔啊,这些年一个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和你爸爸每次给她打电话说要去看看她,她都不让的,也不肯告诉我们她的住址,我们也好寄点吃的给她送过去啊。”,白妈当年生病,住院费治疗费外加营养费八成都是程爸程妈出的,他们都没要白知予开口,就直接把卡递了过去。
白知予当时怕拖累程砚清,原本不想跟程爸程妈再有过多牵扯,但她那时候是真的很需要钱,也真的很感谢程爸程妈对她的好,所以还是收了,这些年程妈每回跟她通话的时候都明里暗里的暗示程砚清还是单身,人家给他介绍对象,他连照片都不愿意看一眼。搞的白知予压力很大。
程砚清知道当年白知予无端就不跟他出国的缘由之后,就整天被爸妈催着将白知予追回来,那时候他的确是雀跃的,可是之后就看见了卢松,再之后为了避开爸妈的唠叨,他就很少回家了。
这次他回家之前,打了个电话,故意说谈了个女朋友,要带回去让他们看一看。
程妈不知道这个女孩就是白知予,因为之前每回跟他提白知予,他脸就臭的什么似的。
程妈也不高兴了,“不是知予你往回带什么?别带回来,我不想看。”
还是程爸打圆场,程妈才勉强愿意见一面。
虽然跟程爸程妈都很熟了,但白知予还是紧张的很,那十万块奖金,她拿去还钱还了八万,剩下两万就给程爸程妈买东西,程砚清说他们什么都不缺,这反倒叫白知予不知道买什么好了。
最后挑了半天看了半天,又托了卢松这美妆博主的人际关系,拿到了一只香奈儿的新品包包,一只包就把她那两万块刷爆了,她嘻嘻哈哈的找卢松借钱,卢松一边将卡递给柜姐去刷,一边很稀奇的道:“怎么?你家程总不给你钱花?”
白知予抓抓脑袋,“我给他爸妈买东西,花他的钱……这不是有点……”
程爸也没别的喜好,就喜欢钓鱼和下象棋,白知予投其所好的买了一副白玉象棋,买了一根顶好的鱼竿,她叹了口气,这两样东西下来,她接下来叁个月白干。
回家的头天晚上,程砚清被翻来覆去的白知予吵醒,他将白知予搂进怀里,“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我有点紧张……”
程砚清笑了一声,蹭了蹭她的鼻尖,“小傻瓜,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第一次以情侣身份带你回去见家长的时候也没见你睡不着觉啊?”
白知予捏了把男人的腰,“那天晚上被你哄着肏了大半夜,我能睡不着吗?累死了。”
“嗯……”,黑暗中,火热的吻都落了下来,“那就故技重施?”
“哎呀。”,白知予笑着偏头躲开,“不行,别回头赶不上明早的高铁了。”
老家离北京有点距离,两人为了节省更多的时间陪陪家人,就决定搭乘高铁回家。
“跟老公说说,为什么紧张?”
白知予沉默着,她还是想着自己不够好,当初是自己请求程爸程妈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程砚清,一副全心全意为程砚清未来考虑的大义表现,现在不还是又跟他搞到一块儿去了?
“嗯,大概是因为这次回家,是跟你以结婚为目的的?”
程砚清捏捏她的耳垂,“这么说,你之前的每一次都没想着以后要跟我结婚?”
白知予笑起来,亲了亲男人的喉结,“没有,我从高中开始就想跟你结婚了,一直都想,每一天都在想。”
程砚清没有说话,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白知予娇俏的声音响起,“不行啦,明早真的会爬不起来的……”
“就一次,我快点射。”
“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然后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个半死。
男人舔弄着她的乳儿,大手在她小穴里不断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宝宝,湿的好快。”
白知予抚在他头上嗯嗯啊啊的呻吟着,程砚清浑身被欲火燃烧着,他直起身子取了枚避孕套带上,扶着鸡巴用力一下抵入窄洞,一边亲吻着一边将那白嫩纤长的双腿抬起架到肩上,挺腰奋力肏干着,“呼…乖娇娇,我们今年就结婚好不好?”
白知予睁眼望向他,他眼中虽满满的情欲,但目光柔软,眼神坚定,那深褐色瞳孔中倒映的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白知予抚摸着他的侧脸,抬头吻上去,“好。”
程砚清这次信守承诺,射完一次之后就偃旗息鼓,哪怕那根肉棒还坚挺的竖立着,依旧强忍着从床头拿了湿厕纸过来要给白知予清理下面,白知予却不敢放松警惕,果然他动作一顿,白知予吞咽一声,“夫君……”
已经回到现代,白知予叫他“夫君”的时候总觉得别扭,但云聿瑾非要她这么叫他,没办法只能忽视这个别扭去哄着他。
云聿瑾捏着湿厕纸,可怜巴巴的,“我也想要。”
两人的欲望书中世界的时候被养坏了,只要是没人在场的时候甭管是白天在公司或是晚上在家里,总是亲着吻着就解了衣裳。
几天下来程砚清觉得这样不行,倒不是他自己受不住,他是怕白知予吃不消。白知予毕竟不是书中那个年纪,她这几年又吃了不少苦,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又没了书中各种奇葩的buff药支撑着,几天下来她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样。
于是之后程砚清就刻意克制自己的欲望,今晚也是白知予说了那样的话刺激到了他,又想着两人也好几天没做了,这才有了后头的欢愉。
他不做,云聿瑾就也不做,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程砚清开荤,要他一直吃素他憋不下去了。
白知予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云聿瑾本来耐力就比程砚清强上一些,外加上这是程砚清的身体,刚刚已经射过一次,那第二次本身的射精时间也会相应延长,这样下来,加上前戏,怕是没个45分钟完不了事。
她迟疑着,云聿瑾忽然又被程砚清顶了号,男人看上去是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在跟云聿瑾说话,他正在教训云聿瑾,让他不要再缠着白知予,他们明天还要起早赶高铁。
下一秒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又被另一个人登录,云聿瑾不服气的也跟他吵,大抵就是那凭啥你做了爽了之后就不要我做了。
白知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跟唱戏似的一下换一个灵魂,看的她目瞪口呆。
原来…两人共用同一具身体的时候也能吵得起来架啊……
最后云聿瑾还是没想到小逼肏,他蔫头耷脑的哄骗着白知予口头约定下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之后他会有一整天的时间来跟白知予约会厮磨。
老家高铁站程爸过来接人,原本出于礼貌程妈也应该过来的,但她想着这人又不是白知予,死活不肯过来,程爸无可奈何只求她回头见了人小姑娘的面,稍微把那个臭脸收一收。
他站在程砚清发给他信息的出站口等着,苦大仇深的想着要怎么给程妈把不来接人这件事圆场圆过去。结果接到的人是白知予。
车上程爸笑的见牙不见眼,既然是白知予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他好好的跟他两吐槽了一下这几天程妈的所作所为。
说他想着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买一双新拖鞋,新浴袍睡衣毛巾什么的,他不懂这些更不明白现在的年轻小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要程妈跟他一起去,程妈脸臭的什么似的,说让来了之后住酒店去就是。
买菜也不乐意买,“原本应该今早去菜市场买新鲜的,但是你妈不乐意,我又要来接你们没时间,只好昨天去买了。”
程砚清笑的不行,“原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倒是要让我的小予受委屈了?”
白知予羞涩的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嗔了他一眼。
“没事没事。”,程爸在前头说,“咱还可以去饭店嘛,现在定包厢应该还能订得到吧,你等我来打个电话哦。”
他在前头将手机丢给后座的程砚清,“你帮我给你赵叔叔拨个电话。”
白知予摁住程砚清的手,“叔叔不用啦,就在家吃吧,没事的,跟你们一起吃饭就很开心了,哪怕是喝白粥我都开心。”
几人一通拉扯,最终定下那就中午先对付一顿,晚上再去吃好的。
回家去程砚清站在门口敲门,敲了好半天才听见里头脚步声,程妈将门一推,满脸的不高兴,“不是带了钥匙出去的嘛!”
白知予从程砚清背后探出一个头,笑眯眯的叫了声:“阿姨好。”
程妈呆住了,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还伸脖子看了看,确认门外就站着他们叁个人,程妈变脸变得彻底,“哎呀!怎么是知予呀!快进来快进来!”
五分钟后得知了事情真相的程妈直接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了程砚清,“个死孩子,都怪你,非要骗我干嘛!?”
程妈着急起来,又张罗着要出去菜市场买菜,又说要去商场给白知予买浴袍睡衣等一些用品。
白知予受宠若惊,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做点什么,被程砚清拉了一把,“你让他两去商量吧,他们高兴。”
最后程妈决定还是先去买菜,等下午再跟白知予一起去商场,让她自己挑想要的东西。
“下午她去不了,你们自己去吧。”,程砚清剥了一颗葡萄递给白知予。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约好了下午去看她爸爸。”
“哦。”,程妈一拍大腿,“把这事忘了。”
中午桌上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程砚清调侃这简直比过年时候还要丰盛,白知予看着桌上那道市小学东门边上的烤鸭,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家,难为程爸程妈还记得,特意去给她买了。
下午四人兵分两路,程砚清带着白知予去监狱探监,白爸爸一早就等着了,特意将自己拾掇的光鲜亮丽的,他们隔着一扇玻璃窗用电话沟通。
白爸看见程砚清也很意外,他得知了两人和好的消息,眼眶瞬间潮湿起来,“好好好。”,白爸点着头,“小程这孩子我和你妈都喜欢,也放心把你交给他,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两现在搞不好连孩子都有了。”
白知予故作轻松,“哎呀,我才不给他生孩子呢。”
程砚清也笑着接茬,“是啊,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可不敢让她再生个孩子。”
探监时间有限,白知予将自己升职的事情说了,又聊了点别的,就有人来提醒白爸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白知予每回来监警都是这位,那人笑着对白知予眨眨眼,“男朋友长得很帅啊。”
白知予笑道:“那你还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再聊聊嘛。”
“诶,天地良心,我已经偷偷多给你们五分钟啦,你自己看看时间嘛。”
白知予一看还真是这样,聊的太投入都没注意究竟过去了多久,白爸红着眼睛站起身却舍不得将电话放回去,“回去吧回去吧,好好生活好好工作,爸爸回头就出来了。”
他们从监狱出来,又朝墓园去,白妈不喜欢菊花和康乃馨,白知予去花店买了一束新鲜的粉色百合,她和程砚清牵着手走到白妈的墓碑前,许久没来,墓碑上头一层薄薄的灰尘,程妈的遗照是她自己选的,照片中的美妇人眼神温柔,笑意盈盈的。
白知予蹲下去从包中拿出湿巾来将墓碑擦拭了一遍,再又一次同白妈对视上的瞬间,她绷不住哭了出来,程砚清接过她手中的湿巾,另一只手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继续擦着那墓碑剩下的部分,任由白知予发泄一般的啜泣着。
她很少在妈妈墓碑前哭,因为怕妈妈看见会担心她,但更多时候一看见那张和蔼的脸就忍不住,她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却又在听见程砚清真诚无比的跟白妈说他一定会照顾好白知予,请她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的时候又没忍住。
从墓园出来差不多也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程爸程妈在酒店订了包房,程砚清就带着白知予直接往酒店去,路上要经过白知予之前住的那片别墅区,见她一直朝窗外看着,程砚清伸长臂将她揽进怀中,“我们把那幢房子买下来吧。”
出租车驶离那片区域,白知予的目光也随之收回,她往男人怀中埋了埋,“不用啦,又不在这边生活。再说,那个家住进了别人,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家具布置了。”
“再怎么说那好歹也是你家,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家的本质是人啊,有家人在的地方都是家,阿清,现在你是我的家人,你会给我一个新的家,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家。”,所谓人固执的理念下,必须要求下一代结婚生子,大抵意义就在此。家是由家人构成,而家人总会有离散的那一天,为了这个家能不至于散掉,所以要不断的组合、传承,成员更迭变换,小家人员流动,离去的,新增的,不断组成一个个不同却又相同的家,这些不同又相同的小家又共同组合成一个大家。
程砚清深深动容,他抓着白知予的手,从她指缝间穿过扣紧,“是,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家。”
从前白知予觉得妈妈去世了,爸爸也没法陪在身边,她很难再找得到被长辈疼爱的家的感觉。但她发现她错了,她一直幸运,一直被爱。
晚上回到程家,程妈给她买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还是今年流行的粉黑色系的库洛米。
程妈几分期待的站在门口问白知予,“我听那个导购说今年就属这个什么糯米最火了,所以就给你买了这个,你看还喜欢吗?”
程砚清叹了口气,“我不喜欢。”
他的房间不仅床上被整成一片粉红,就连床头都系了两个粉红蝴蝶结。
程妈头也没回,“滚!”
第二天一早,当白知予还在跟云聿瑾在床上厮磨时,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响起,白知予伸手去摸,被云聿瑾抓着手又放到他的腰上,云聿瑾往深软中挺弄着,“别管了。”
“不、不行啦,搞不好是姑姑。”,这次回家姑姑是知道的。
白知予摸出手机,果然是姑姑打来的电话,白知予摸了把身上男人的额头,“夫君…等、等下啦,我接个电话。”
云聿瑾不情不愿的撑在她身上,肉棒埋在深处暂时停歇了下来,只在里面小幅度的研磨。
白知予亲了他一口,按下接听键,“知予呀,你什么时候来姑姑家啊?现在起床了没有啊?收拾收拾过来吧?想吃什么啊?你姑父现在预备要去菜市场啦。”
白知予将手机拿远看了眼时间,才不到7点,她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我们一会就过去,嗯……想吃炖大鹅了。”
姑姑开心了,“好好好,我让你姑父去买,你早上来家吃早饭吧?姑姑昨天特地为你包的饺子,番茄牛腩的。”
白知予笑,“好。”
电话挂断,云聿瑾立马又精神起来,一下又一下用力朝深处挺动着,白知予手机都从手上掉了下去,勾住他的脖颈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
他从昨晚程砚清跟她做过之后就出来了,肏了她一次之后还央求着让自己陪她睡一晚,“虽然这是在他家,但你两又不是只住一天,我都好久没跟乖乖一起睡过觉了…”
他一装可怜白知予就受不了,既然程砚清也没有出来,想必也是默许的,白知予就被他抱着睡了一晚上,今早天不亮又被他趁自己还在睡觉的时候脱了裤子,还没睡醒处于干涩状态的小穴被人用湿润的口腔浸没,灵巧的舌头再熟悉不过的在她的敏感处来回舔弄,昨天的舟车劳顿加上晚上两次时长和质量都被拉满的性爱让她早上一直被舔到高潮才颤抖着身子醒过来,生理上的舒爽让她头脑也不太清醒,白知予娇媚的呻吟了好几声才突然惊觉这是在程砚清家里,而程爸程妈就睡在离他们不远的房间里。
白知予水多,即便是云聿瑾在下面张大嘴堵在出口也有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流出来,白知予不好意思当着程爸妈的面洗床单,程砚清特意从北京带了一床小毯子塞在行李箱里,垫在她身下当做吸水垫。
云聿瑾将那已经湿了一片的毯子拉了拉,起身用肉棒在她粉嫩的屄口来回的磨,“小予真疼夫君,大清早的就给夫君喝了这么多大补的好东西…夫君一定不辜负小予的期望…好好表现……”,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径直没入在她软嫩的小屄里,这直达宫口的重重一研,让白知予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又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白知予双手都紧紧捂在嘴上,这里没有隔音罩,她一点也不敢冒险,但云聿瑾做爱的时候一贯是和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凶猛,那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啪啪声也比她的呻吟小不了多少。
云聿瑾痴迷她的叫床声,也晓得她害羞不可能能够在言语上哄的她叫出来,就一个劲儿的使坏,对着她身上身下各处敏感的部位发起猛攻。
“乖乖,在程砚清的房间被夫君肏小逼是不是很有感觉?”
“宝贝,骚水喷出来这么多小毯子都被宝贝浸湿了,待会儿被他妈妈看见可怎么好呀?”
“宝贝,不能叫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宝贝一直都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的不是吗?叫给夫君听好不好?你叫给夫君听,夫君就快点射,姑姑还在等着呢……”
白知予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对于云聿瑾来说足够挑逗的一个眼神警告了他一下,并且用实际行动证明她非但不会叫床给他听,而且她还有别的方法叫他快点射精。
云聿瑾被她小逼突然的一下极致收缩弄的闷哼一声,他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腰窝一片汹涌袭来的酸麻感,他被白知予这一下真的差点就整射了。
云聿瑾将白知予拉起来翻转过让她趴着,大掌在她臀上用劲儿的抽打了两下,白知予爽的小屄再次收紧,她终于如云聿瑾所愿的呻吟了出来,虽然尽力克制之后这呻吟声并不大,但是也足够让云聿瑾舒坦了。
“小骚货,一点儿也不乖!”,虽然没真的射出来,但云聿瑾还是几分不爽,他的坏德行——在床上他绝对的大男子主义,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想法来,他要求绝对的主导权,不论是白知予的高潮还是他自己的射精都必须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像今天这样白知予差点叫他提前狼狈的缴械投降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挑战权威的一件事。
白知予的臀肉被他囊袋一直拍打的那一块已经变的绯红一片,云聿瑾目光落上去蹙了蹙眉,爬到她背上,双手捧住那对奶子用力揉搓,身下肉棒小幅度但飞快的怼着她的蕊心抽送,“宝贝,说爱我。”
白知予头埋在枕头里,小声呜咽着,“唔…哈啊…爱、爱你…我爱你。”
她脑子混沌着,不知道刚刚那通电话后又已经过了多久,云聿瑾一直没有射精的意思,白知予不想让姑姑久等,又开始使坏的一下下的用小屄夹着他的鸡巴,“嗯…夫君…聿瑾…快射给我…我爱你…我好爱你…”
只感觉肉棒都要被她吸进去了,云聿瑾爽的无以复加,一声不吭的热烈亲吻着她的侧脸,腰肢安了发动机一般永不会疲倦的飞速抽插着,白知予大口喘息着,她突觉不妙,那股从老早之前就一直被她死命抑制着的欲望已经快要突破她的束缚,“聿瑾!不行…我、我快尿出来了…这里不行…聿瑾…”
在她苦苦哀求之下,云聿瑾直起身将她从后背一捞,鸡巴都没有从她小穴里抽出来,就抱着人把尿的意识大步走到厕所,幸好程砚清家境也很殷实,即便不是主卧也有自己的独立卫生间。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站在马桶前,让她悬空在马桶上方,“乖宝贝,尿吧。”
白知予已经完全放弃想让他从自己体内出来的念头了,两个男人都对于肏尿她这件事有无限的恶劣,也不是头一回被他两肏尿了,之前3p的时候几乎每次都会被肏尿,她在两人面前早已没有脸面可言了,白知予抓着他的胳膊,咬着唇昂头承受着这最后的疯癫快感的堆迭,“啊……”,白知予压抑的呻吟着,下体淡黄色的尿液和透明色的淫水同时从两个出口喷射出来,云聿瑾也在这波高潮中坚持不住,射了精。
云聿瑾放下马桶盖从白知予体内退出来,又抱着她坐下去,拿湿厕纸简单帮她擦了擦,带她到淋浴间,“自己抓好,我去扔避孕套。”
在程家,用过的避孕套不能简单打个结就丢掉,还得欲盖弥彰的用纸巾包着团起来。
他们收拾好出来,程妈也从房间出来,笑眯眯的问白知予怎么不多睡一会,又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云聿瑾不敢在程爸妈面前班门弄斧,他怕露馅,所以又换了程砚清出来,程砚清说他们答应了去姑姑家,程妈万般不舍的看着他们出门。
晚上两家人聚在一起,为谈论白知予和程砚清的婚事,昨天去看白爸的时候两人就问过白爸,白爸说让他两决定就好。
两家人一商定,想着让他们两先订婚,等白爸出狱之后再结婚。
谁料程砚清一口否定,“我们先领证,可以等叔叔出狱之后再补婚礼。”
被问到这么着急的原因,程砚清抓着白知予的手,大言不惭,“嗯,我怕她回头再跑了,要用结婚证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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