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莱有些无奈也有些紧张,“你这是穿的什么?谁大晚上还穿西装啊。”
“我这不是为了营造氛围吗?怎么样你看我帅不帅?”
“很好看。”王莱笑了笑。
“是吧,嘻嘻嘻,老婆你快休息一会我们待会玩游戏。”思危兴奋地说。
王莱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意思,他从没有玩过这种游戏,难免有些紧张和不适。
“我不累,你想玩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王莱感觉心里又慌又急,面上也显得不轻松。
思危端过来一杯水,递给他喝了,还贴心地替他顺了顺胸口,示意他放松点。
与他的紧张截然不同,思危显得放松,甚至可以说是放松过头而显得兴奋。她一直嘻嘻哈哈地笑着,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
“好吧,既然老婆你想早点开始那我们就早点。”思危拉过王莱的手,两人一路到了卧室门前,“里面有惊喜哦,我可是布置了一晚上呢。”思危神秘地说,手还指了指自己的唇。
王莱知道她这是求表扬呢,毫不吝啬地附身轻轻吻了她一下,“辛苦你了,很厉害。”案板上的肉还反过来感谢刀,倒还真是一件趣事。
思危嘻嘻地笑了,很是满足。她一边拉过王莱的手一边推门,笑眯眯地提醒道,“那我们就开始了,进去之后记得叫我主人。”
王莱还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没怎么放进心里。等一进去后他就看清了里面的布置,多了张地毯,床头柜上也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屋子里的灯变暗了,还没等他一一细数,思危就已经入戏了。
思危坐到床头,两腿自然分开,手撑在身体两侧,是很舒适的姿势。她的脸上仍带着刚进去卧室时的笑容,看上去人畜无害。
但还是有些不同,那眼神看上去冷冷的,笑容也显得不真实,带着几分倨傲,好像天生就是将人踩到脚底,无端有种压迫感。
王莱觉得面前的爱人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连屋里的气氛也有些压抑。他还没想到怎么开口,就听见思危淡淡地说,“脱了衣服,爬过来。”
王莱总算知道房里多出来的地毯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有些脸红,臊得慌。虽然脑子里还是乱的,但他不知不觉间竟开始脱起了上衣。
思危仍笑着,但那目光带着侵略性,好像一只实化的手在剥着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身上的皮肤。
虽然有些羞耻,但在思危面前脱衣服算不得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事。令人窘迫的是,思危不像往常那样扑上来去亲他摸他,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和不适应。
还没等他纠结,思危站起身来,拿过一边的深红色项圈,一步步朝着王莱右来。那项圈的链子很长,垂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实在惹眼。
王莱很难不被吸引住,他天天打扫家里的卫生,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玩意儿。
他还没得出结论,思危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她拿着那项圈在王莱眼前晃了晃,好似在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我真的要带这个吗?”王莱有些为难地开口。
思危轻轻地笑了,笑容充斥进王莱耳朵里,让他觉得脸火辣辣的。
“你是我的小狗,当然要带项圈了。”思危用天真的语气说道。
王莱低了头让思危将项圈套到他的脖子上,思危很快就弄好了。她一手牵着长长的铁链,一手撑住下巴用打量的目光欣赏着。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王莱有些不自然地拽了拽脖子上的这个陌生玩意。
看了一会儿,思危满意地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手里收紧了长链。王莱不得不向前一步和她靠得很近,随着链子越收越短,王莱低着头几乎能触到她的脸。
思危笑了笑,收紧了链子,捏住他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亲。王莱感觉恢复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人也变得放松,双手抱住思危的腰。
这只是开胃小菜,算不得是什么大餐,思危分开了两人相触的唇,带着笑意也像是蛊惑人心一般,在王莱耳边低低低说,“爬过来好吗?我在床边等你。”
说着她就又坐回到床边,似乎有种看不到就不罢休的固执。
王莱的脸红了,嗫嚅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同意的话也太难为情了,但拒绝他又舍不得说。
这没什么,只是一个游戏。王莱在心里说服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终于,在思危期待的眼神中他一点点跪了下去,于此同时,连他的耳根子也红了,一大片看着十分明显。
他并不觉得难堪或是难为情,只是有些害羞罢了。这并不是一场屈服与被迫屈服的把戏,只是爱人之间的游戏。
王莱身高快有一米九,此时跪下来也像一座小山。他并不显得太壮,浑身的肌肉恰到好处,是力量与美的结合。
但此时他匍匐前进,双手也撑在地上,俨然是一只乖乖狗,其浑身散发的温柔气质与周身的肌肉俨然是一种反差,有种肃杀的美感。
他手脚并用,爬得不算快,脸上不带一丝的屈辱,尽管是低人一等的姿态,但不显得卑微。他的头颅高高扬起,眼神清澈,带着一丝的羞怯但更多的是平和与温柔。
思危也远远望着他,随着他的逼近,手中的链条也随之收紧。她带着笑就与平常的她别无两样。
等王莱到了眼前,思危拉了拉手中的长链,像在呼唤一只真正的狗。
王莱将脸乖顺地贴到思危手心,还放肆地蹭了蹭。思危的笑容加深,主动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大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嘴唇。
明明思危还没说什么,王莱却能凭着默契知道她的意图。他张开嘴主动地含进她的两根手指,眼睛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
“真乖。”思危轻笑出声,手指却恶作剧般探的更深,夹弄着他柔软的舌。思危进得越深,王莱被弄得连连欲呕,但也没有提出叫思危抽出的想法。
看到王莱眼角含了泪花,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思危那不可名状的性癖被满足,心满意足的收手了。
思危替他擦过泪花,抹去唇边的津液,才想起来似地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王莱被弄得有些难受,但一句也没抱怨,摇了摇头示意思危不用在意。
思危揽过他,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王莱便轻轻地笑了。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王莱刚问完,思危就将一只脚恶意地伸到了他的胯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王莱惊得一下子抓住她的小腿,上半身也有些弯曲,“别,啊你,嗯”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关键是看你想要什么?”思危充满暗示地说。
王莱又红着脸不说话了。
思危用力碾了碾,笑眯眯地说,“不要害羞啊老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那你轻点,嗯,啊,”王莱喘着粗气说。
“被踩就这么爽吗?听你自己叫的,多骚啊。”思危还准备想说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拧着王莱一侧乳头说,“你都忘了叫我主人,你快说求求我。”
王莱嘶了一声,有些难耐地说。“求你了,我想要。”
“不行,你要补充完整。”思危慢条斯理地说,脚下也用了点力,说着期待着看着王莱,希望他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求你了,……主人。”王莱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看思危。
思危一听就笑开了花,满意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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