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怡的抑制贴早在之前就被楚轩暴力撕掉了,打架的还是两个高级别的Alpha,被两股信息素夹在中间的她被迫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她握紧了手,心里在怨恨这种基因上的不公,可是身体却软成了一滩水,底裤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当一只火热的手掌捧住她的脸时,顾熙怡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拒绝。
“北悒,不要....”
“发情的Omega总是格外的迷人,光是潮红性感的脸就让人难以把持,顾熙怡抬起眼来看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意乱情迷的泪,像是欲潮在翻滚,对他发出了盛情的邀请。”
文里这句话莫北悒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眼前的顾熙怡分明就是在害怕,她看见她的眼眸的泪,那不是因为欲望而流,而是对于Alpha的恐惧。
“你是胜者,这个Omega已属于你,标记她吧,享用她吧。”
一道低语在耳边响起。
莫北悒怔怔的看着顾熙怡,看着她鲜红欲滴的唇。
你太美丽,唇如剔莹的红酒,璀璨的晶石。
什么?她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
莫北悒狠狠地咬了口舌尖,疼痛使得她清醒了些许,这才察觉到自己已经抓住了顾熙怡的手腕,俨然就是一副接替了刚刚那个Alpha位置的样子。
她不能这么做。
如果就这么遵循欲望上了女主,那么她和那些个Alpha,和强奸犯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这只是一本虚拟出来的小说,但至少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伤心,会流泪,会...给她揉尾巴...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原本失控的身体却渐渐回力,莫北悒低下头,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忽视顾熙怡,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步步退出了门,又反手合上,不过锁被她扯坏了,门吱嘎一声又漏了条缝出来。
明明抓住Omega时她的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但远离的过程中这股力量又仿佛被抽走了,莫北悒不懂这是什么原理,但目前某处的胀痛感让她没法在思索更多了。
她强撑着到了杂物间的隔壁,又反手锁好了门,不是她不想去医务室找校医,但目前她这副样子出去无疑会惹出更多麻烦。
而且现在麻烦已经够大了。
莫北悒背靠着墙板,颤抖着脱下了校裤,被束缚的小巨龙便挣脱了出来,在空气中高高翘起,面目狰狞。
“呃...”莫北悒浅浅出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嗅着空气里Omega的信息素,顾熙怡的信息素与主人很相似,透着一股淡香和捉摸不透的冷冽,却让莫北悒感到莫大的慰藉,身体也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顾熙怡现在肯定也不好受。
她听着隔壁浅浅的呼吸声,闭上眼睛,双手试探着握住了腺体。
虽然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但应该就是这么弄的吧?
莫北悒生疏地上下套弄着,她的手上有些许茧子,摩挲着柱身很快便激起了一层强烈的快感,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新奇快感让莫北悒又喜又怕,她试着握得稍紧了些,套弄的速度也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啊唔...”这种轻飘飘的舒适感让她仰起了头,一声声低吟随着喉头的滑动溢出口中。
Alpha并没有刻意压抑声音,顾熙怡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她无力地靠着墙板,睁着模糊的双眼想要思考,却又清楚感受到身体的空虚,想要被抚摸,想要被人进入,被标记。
眼中的光彩都被发情折磨地散乱,顾熙怡贪婪地汲取着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那熟悉的清香勉强让她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才没像一般Omega那样变成疯狂求欢的野兽。
莫北悒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传入耳中,少女的声音很软,挠的人耳痒痒,顾熙怡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隔壁的莫北悒在做什么,于是她不自觉地开始幻想,想着莫北悒是怎么自慰,怎么握着自己的腺体发泄欲望,她又想起无意中看见的莫北悒穿着内裤的样子...
如果是北悒,那里一定很大吧?
光是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就泛起一阵抽搐般的疼,特别是身体的某处,酸胀感已经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了。
再这么下去会被逼疯的。
顾熙怡深吸了口气,把手探进了裤子里。
在这种事上顾熙怡没有一点经验,只知道随着本能行动,她隔着内裤轻轻按了下阴蒂,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髓,让她险些失控出声。
正面的反馈让人欲不能罢,柔软的指腹搁着一层浅浅的布料与敏感的阴蒂摩擦,发情带来的痛苦似乎也在这之间消去了不少。
直到热流从身下涌出,顾熙怡才算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的腿脚发软,虚虚地靠着墙板,脸上多了几分羞涩。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啊...
与此同时隔壁也传来一声低吼,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迅速浓郁了起来,她闻到了一种木制的清香,却没法准确分辨出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什么现在也没那么重要了,发情热还未退散,短暂的高潮后涌上的是无尽的空虚感,顾熙怡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咬着牙试图与本能做对抗。
头好晕...
莫北悒甩了甩脑袋,在解决完一发后腺体终于稍稍软了下去,她便马不停蹄地冲去了医务室。
被诱导发情带来的影响还未褪去,莫北悒只觉得两脚发软,神奇的是她一路上竟然一个学生都没有遇到,而医务室的医生竟然也不在。
怎么回事?刚好那么巧吗?莫北悒不信,肯定是剧情的力量在作祟。
但没有更多的时间给她考虑这个了,好在医务室对于AO紧急情况应该处理的不少,就连抑制剂都摆在明显的地方。
莫北悒连忙给自己打了一针,拿起一支Omega抑制剂就往回跑。
在到达洗手间时,她又被那浓郁的信息素弄得一阵恍惚,好不容易压下的欲念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在开门那一刻,那些张牙舞爪的邪念又在瞬间荡然无存。
少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在地上,听见声音时抬起头来看她,那目光弥散如沙,轻盈又易碎,血色在她的白校服上淌开,像染血的白莲。
莫北悒看着顾熙怡被咬的鲜血直流的手,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顾熙怡...”她的声音颤抖,抑制剂被紧紧握在手中,她原本打算蹲下去给顾熙怡来一针的。
却没想到脚下一软,整个人直直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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