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望南又问了一遍:“有高兴一些吗?”
“我看你在飞机上的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闭上眼也没有睡觉还在想东想西。”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甘语问。
厉望南一笑,伸手在她乳头上弹了下:“眼皮动的都快抽抽了。”
他起身想抱她,屁股刚一动,立刻就僵住了,他缓缓地呼出口长气,微抬屁股捞起尾巴:“我能先把这玩意儿薅出来吗?”
甘语申请积极帮忙:“让我来!”
厉望南却忽然羞涩起来,坚决不允许:“我自己来!”
甘语还在争取:“我来嘛,我轻轻的。”
厉望南的脸这次是真的从内红到外了,粗声粗气地道:“我自己来,你转过去,不许看!”
说完还伸手捏住甘语的下巴,强行将她扭了个方向。
甘语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闪,那条火红的尾巴已经飞出去了,直直砸到卧室门边,与它同时落地的还有厉望南又羞又恼的声音——
“这到底是谁做出这种挑战人类极限的东西,以后不许再买了!再买……”他顿了一下,似乎还没想好词。
甘语默默掰开钳制着她的手:“再买怎么样呢?”
“再买我就给你戴上,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什么滋味呢?爽吗?”甘语问:“没有别的意思,纯纯好奇。”
回答她的是厉望南恼羞成怒的暴起,单手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倾身覆上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在她还没有做出反应前,她的肌肉记忆已经先一步行动,大腿紧紧缠在了他精壮的腰身上。
私密之处毫无缝隙紧贴着,她开始不自觉的蹭动。
口腔里的空气被他野蛮地掠夺,再为她渡入新的,唇舌厮磨半晌,两人难分难舍,气喘吁吁地分开之时,还有银丝相连绕弄情丝。
厉望南的手从她的乳房一路游走来到两人紧密相贴之处,他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面已是一片黏连的温热液体,手指尖被染上湿淋淋的水色,他扬起手拿给她看,笑着调侃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要玩,人菜瘾大。”
甘语冷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背滑到屁股上,对着股沟狠狠一拍,厉望南下意识缩肛,被尾巴支配的恐惧的余味仍在。
未做过多停留,甘语将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肉棒,大拇指扣上马眼轻轻摩挲片刻。
“看看你自己的,洞虽小水可不少哟~”
厉望南:“……”
她下流起来真的好下流。
可是他好爱,对着这样的她简直欲罢不能,完全被拿捏。
“张嘴。”
甘语说。
没有迟疑,厉望南照做。
甘语把大拇指塞进他的嘴里,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上身悬空挂在他身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厉望南挑眉,嘴角上翘,舌头一勾缠住她的拇指,细细地吸吮舔弄啃咬。
他俯身重又把甘语压回到床上,手穿过两人紧贴的小腹摸到她的小穴口,一片泥泞。
手掌整个包裹上去,中指微曲便浅浅勾住了那处洞口。
甘语忍不住急喘一声,眼神有些迷离地游弋到他头上的狐狸耳朵上。
厉望南松口吻了吻她的鼻尖,一边取下头箍为她戴上,嘴唇来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
“还是你戴好看。”
说完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吮吸起来,同时右手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用力旋碾,食指和中指则深深插进了小穴里进出起来。
“啊~”
甘语扬起脖子,浑身都软了,双腿也无力勾缠从他身上掉下来。
厉望南沿着耳垂吻到她细长的颈项,又来到她波澜起伏的胸前,一口咬住那红嘤嘤的果子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左手也不忘照顾另一只雪白的饱乳,乳头被他夹在指缝里用力搓碾,把那团白乳不断地揉弄成各种形状。
右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甘语的呼吸频率都快跟不上他的手速,阴蒂和小穴里的快感同时袭来,小腹一片酥麻,甘语高声尖叫,忍不住支起双脚拱起臀桥,手也不由得用力推着厉望南的肩膀。
厉望南顺着她的力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小腹一路来到阴户,松开右手,不等她喘口气,便一口叼起她的阴蒂,牙齿微微用力一碾。
“哈!啊呜呜呜!”甘语的叫声陡然变了调,呜呜咽咽地泄了身。
两周没做,身体似乎是真的感到空旷了,此时一经刺激便去了。
厉望南也有些吃惊,他抬头擦了擦嘴巴,眼前的小穴嫣红如樱桃小口,如呼吸般一缩一张,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殷殷流出,水色粼粼,他不由吻上去深深吸了一口。
甘语难耐般地夹紧双腿,小腹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痒意从心底传来,泄身时一瞬间攀到顶点的满足过后是更大的空虚,手指不行,她需要更粗壮更滚热的东西来填满它。
厉望南看她已经到了状态,也不再多等,迫不及待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两下,扯过一旁的避孕套迅速撕开戴上,便把它塞到甘语的小穴口,先是沾着蜜水在阴蒂和小穴之间来回滑了几下,接着左手揽住甘语的脖子将她上身扶起,“你看,我要插进去了。”
他的手腕上还带着那对红色的皮铐,此时那冰凉的铐环垂在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厉望南的动作轻轻撞向她的外阴唇。
她虽然够湿,但他龟头很大,才两周没做就有点难进了。
甘语随着呼吸慢慢放松,主动把腿又张得大了些。
厉望南轻声一笑,探身在她唇上鼓励一般送上一吻,手握住性器根部配合着往前用力一顶,龟头被小穴一口吃下。
厉望南毫不迟疑腰身猛送,直插穴底,鸡巴瞬间被温暖的故乡紧紧裹住。
“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又爽又舒服。
厉望南抬手握住甘语的双肩,想把她放在床上开始干活。
铐环垂下正落在她的乳房上,乳头从铐环里探出头,甘语被金属的冰凉激得一抖,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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