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温子瑜努力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他,“装傻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不管自己说得多么愤怒,他都轻描淡写过去,或者转移话题,好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在意,这个男人,理智到不行,不管她想出什么话术,做出什么行动,好像都在他意料之中,他都能够轻易化解。
“因为这样才能留住你。”
温子瑜脸一下子通红。
“你说你是周奕元的女朋友,可是周奕元是我,所以,你是我的女朋友。”
听听这话,这不明显在偷换概念吗!
“你——你怎么能用叁段论来解释,而且周奕元不是你,你也不是周奕元,你们是两个人。”
“他是我,鱼鱼。”盛成奕重新抱住她,直接用抱小孩的方式把她抱起来,重新带着她上楼。
不管温子瑜怎么挣扎,他都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哪怕肩膀被她咬了一口,还是面不改色,照旧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刚才我给你机会了,现在,你走不了。”
不止是现在,以后也摆脱不了他了。
他没有那么有把握,有周奕元在,他不确定温子瑜还要不要他,之前那么狠心,不管自己怎么做,她都不会给自己回复任何消息。就算她昨日没有回复消息,就算她不同意赴约,也早晚有这样一天。
刚才给的机会算什么,这一次失败了,他会准备下一次,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样才能锁住温子瑜。
虽然中间出了点变故,但他不会让结局有所改变。
温子瑜是他的。
换句话说,他是温子瑜的。
早就是她的了。
唯一的内裤被扔到地上,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粗暴,手被捏得有些疼,盛成奕直接吻住她,也不管她的抗拒。前不久才高潮一次,穴口都还流着水,里面都是湿漉漉的,很软。
嘴唇是软的,穴儿也是软的,不管怎么摸都很软。
他终于吻到她了。
虽然亲吻都是他强迫来的,可有什么关系呢,她最终还是落在自己手里,身体被他攻占着,无处可逃。因为亲吻距离很近,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全都是她的味道,是香甜的,跟自己以前无数次偷偷拿着她的校服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好香。”盛成奕微微喘息。
没等温子瑜回答,又吻上去,亲吻之间还将肉茎抵在穴口,稍稍用力就挤进去,里面实在太紧,还顶到一个地方进不去,他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姿势不对,所以微微下沉,直接送进去一大半。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温子瑜咬住他的下唇,这也并不能阻止盛成奕深入的念头。
他还想更深一点,这种被包裹的紧致感让他快要疯了,他想了许久,想了两年或者更久的地方,终于被他侵占了。
软肉咬得很紧,似乎想要把他挤出去,这个鸠占鹊巢的脏东西推出去,可他偏不,非要继续深入,顶到底的时候,温子瑜的身体都不住往前一些。
“呜呜呜!”太深了!
她想要开口说话,可完全被盛成奕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一些谁都听不懂的呜咽声。
他抽插的速度很快,汁水四溅,他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够胡冲乱撞,只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才是缓解内心疯狂念头的良药。
十指紧扣着按在两边,肉茎狠狠破开软肉往里面挤压,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他几乎没用任何技巧就让她到高潮了,明明只是用力的抽插而已,水却拼命往外流,就算不看都知道自己流得有多狠。
房间里回荡着抽插的声音,非常清晰,他狠狠抽出来再重重捣进去,龟头撞上子宫口的时候把她整个人都要撞出去,然后又被盛成奕拉回来,好不容易等他松开嘴,呻吟声就不自觉跑出来。
“轻一点。”温子瑜感觉下面已经肿了。
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忍不住收紧小穴,把肉茎紧紧裹住,她也不想的,可是根本控制不住,既然没有办法反抗,那就只能顺从。她捉摸不透盛成奕的想法,从开始到现在他的态度都很奇怪。
不过现在没有接吻,倒是让她看清楚他现在的模样。
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眼中满是情欲,而且只能看到她,也不知道是抽插了多久,才猛地拔出来,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小腹上,有一些顺着身体往下流。留下痕迹。
这样的画面落在盛成奕眼中无疑是刺激的,他刚刚太冲动了,忘记用避孕套,明明就放在床头的,居然把这件事忘了。
他从床头的抽屉拿了一个,撕开包装,然后套在肉茎上。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温子瑜一直在看着他,他没有半分羞涩,而是理所应当,而且在套上之后就把肉茎重新抵在穴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了。
“抱歉,刚刚太心急了。”
盛成奕的道歉让她五味杂陈,她应该说什么吗,难道让她说“没关系”?
“我原本觉得,不应该亵渎你。”
他一边挤进去一边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回答他还是乖乖接受被操的现实。
而且,用“亵渎”这个词,会不会不太妥当啊?
等到全部进去,他才趴在她耳边,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抽插,大概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不再是横冲直撞,而是找到敏感的地方慢慢摩擦,甚至还用手指揉捏小豆豆,用尽一切办法想让她舒服。
“鱼鱼。”
“温子瑜。”
他一边喘着一边喊她的名字。
可能今天喊她名字的次数,比过往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少好几倍,温子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如果不知道答案的话,就遵从本心吧,现在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考虑后果。
现在纠结也没用,她知道自己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也摸不清自己对盛成奕到底是什么感觉。
“盛成奕。”
只是听到回应而已,埋在体内的肉茎忽然胀大一圈,冲撞的力度也比刚才重了许多,恨不得要冲进子宫口。
“多喊几声。”
“我喜欢,你喊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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