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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栖月舒服得直喘气。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只有被秦泽触碰的地方还真实存在。秦泽的手有些粗粝,揉捏的快感却带着浪潮。裴栖月感觉自己被这浪卷着拍到沙滩上,还没做好迎接下一波的准备便被整个抛起来,包裹在海水中。
    秦泽吃完奶又凑过来亲她,亲吻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也得益于秦泽高超的吻技,只是舌头交缠,口水互换,就浑身充满高涨的情欲,小穴痒得自发去摩擦,两条腿蹭来蹭去也止不了痒。
    裴栖月浑身都透出淫靡的粉红,微微抬起头,勾引一样地说:“秦泽,给我吧……”
    秦泽实在招架不住这样的裴栖月。
    他将裴栖月的小舌头含进嘴里,手往下掰开裴栖月的阴唇。裴栖月被酥麻快感迷了眼,下意识贴过去蹭,两条腿夹在一起。
    秦泽有些恶劣地笑,说:“你平时自己弄也是这样的吗?夹腿?”
    裴栖月抱住他,咬他的脖子,说:“我还有玩具。”
    秦泽笑意更深。
    小穴被手指捣流出更多蜜液,裴栖月哼哼唧唧的,像一只被情欲控制的小兽,秦泽摸了摸她的脸,烫得吓人。
    他终于做自己想了很久的事,蹲在裴栖月腿间,含住那令他陶醉不已的私处。
    裴栖月身上是香的,就连流满淫水的地方都溢出芳香,他伸出舌头去舔,感觉到裴栖月像是被电了一下,两条腿连带着臀部的位置都在颤动。
    “啊……好舒服……”
    裴栖月的声音像裹了蜜,伸出手去找秦泽的脑袋,轻轻按了按,好让他的嘴唇贴得更紧更密,舌头能透过肉缝钻进去,去蹂躏她痒得难受的骚穴。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进去,搅出轻微的水声,裴栖月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扣在椅子上,难耐地蜷起。
    “你这里好香,”秦泽仰起头,嘴唇和鼻尖都被淫水打湿,下巴上也滴下来几滴水,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好想插。”
    男人在床第间的情话多数不值得信,但并不影响裴栖月因为这句话而情动。她微微屈起身子,看着秦泽着迷一样地舔她的逼,一双手扣住她的脚踝,轻松地将她摆开,私处全部暴露。
    他又去亲吻她的小腿,白皙饱满的脚趾,裴栖月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满足,总之秦泽的服务实在太好,令她有些飘飘然。
    忽然身下一空,她被秦泽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身体被压得严严实实,紧贴的地方是热的,却并不是肉体散发的热。
    她的衣服脱干净了,秦泽却穿得严实,她不高兴地撅起嘴,却被秦泽占了便宜,舌头从嘴角扫过,满是馨香。
    “你也脱了。”
    裴栖月翻身上来,将秦泽的上衣脱掉。
    秦泽配合极了,双臂展开,衣服从头上扯开,将汗湿的头发都拢到额后,他憋得额角青筋凸起,脖子上的青筋也是,鼓胀得想要做些什么来释放。
    裴栖月一眼就看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一块一块整齐地排列,摸上去很硬,明明许铭远也有,但看着总差了些什么——或许是路边的野花更香。
    裴栖月俯下身,嘴唇从秦泽的眼角擦过,他的睫毛又长又卷,碰上去有点痒。裴栖月笑了一声,缓缓向下,亲吻他的嘴唇,喉结,还有两粒粉红色的乳头。
    秦泽身上的皮肤不算白,却恰到好处地体现了男人的性感,裴栖月的胳膊攀上去,看到鲜明的肤色差。
    她喜欢这样富有极端冲突的画面感,腿间又变得麻痒难耐,她夹了夹,感觉有一股热流冲出。
    “嗯……”她一边舔舐秦泽的乳尖一边晃动着身体,秦泽的表情看上去很舒服,但身体下支起的肉棍已经将她顶到发痛。
    裴栖月坐起来,将早已湿透的内裤脱下,湿淋淋的肉缝流出汁水,在半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她坐在了秦泽的腹肌上,那地方很硬很烫,前后摩擦时会产生一些奇异的快感。
    秦泽喉头滚动,仰头看她时眼角潋红。
    “你存心的是不是?”
    裴栖月一双乳房在身前摇晃,挺立的乳尖像春日初绽的蓓蕾,白花花的肉勾人眼球,到腰的位置又极速收缩……
    一开始,秦泽没想到裴栖月的身材竟会这样,他以为,她的身体也会是含蓄的,像她的名字一样,但如今这样的反差感,却让他深陷其中,完全想不到其他。
    裴栖月“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两团洁白的浑圆乳肉终于送到秦泽手边,微微一用力,那乳肉就变了形状,再从指缝中漏出来,像点过水的豆腐。
    裴栖月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酥麻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她喜欢被秦泽触碰,他的手炙热灵活,每到一处,就挟裹着排山倒海的欲望而来,令她忍不住腿软臣服。
    身下的小穴越来越湿,贴着秦泽腹肌的地方渐渐传来微小的水声,裴栖月动作缓缓加大,妄图从这上面汲取高潮的快感。看着身子从秦泽的腹肌上滑过,留下一片湿润的水渍,她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她坐上去,感觉秦泽在用力回应着她,身下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带着弹性的热烫肉棍顶着她的臀,诱惑着她,只需要再往下挪一点,就能被整个充满,到达巅峰。
    却是秦泽先一步忍不住的。
    他动作干脆,钢铁一样的手臂拦住裴栖月的腰轻轻一架,裴栖月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身下湿答答的洞口抵着硕大的龟头,她不敢呼吸,仰头看到秦泽的脸,他们靠的那么近,呼吸可闻,鼻尖都贴在一起。
    这是在结婚之后,裴栖月除了许铭远外第一次肌肤相亲的男人。
    头皮发麻,秦泽扶着肉棒深入洞口几分,他听到裴栖月柔柔的叫唤,就在耳边,还叫着他的名字。
    等真的完全进入了,秦泽吻住裴栖月的唇,说:“勾了我那么久,信不信我操死你。”
    裴栖月眼睛微弯,说:“你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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