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扁着嘴,一脸不情愿,“这又硬又冷,我不喜欢。”
硬是没有办法了,但冷还能解决,青持用手把缅铃捂热,“不喜欢也得忍忍。”
没一会,缅铃很快就被捂暖,花稚不情不愿地张开腿,穴道依然很湿,长指推到穴道深处并不困难。
细微的动作也会引发缅铃的震动,那酥酥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骚痒难耐,满脑子都是男人给她揉乳,肏穴的画面。
花稚绝望地看着微微亮的天空,这白天才开始,什么时候才熬到晚上。
她甚至在想要不把男人直接给办了,长痛不如短痛,一了百了,反正六天跟七天也没差什么。
看着楚雀漂亮的睡颜,花稚还是不忍心糟蹋他的努力,她给他盖上薄被,“咱出去溜溜吧。”
“可是……”
“堂也没不让我出去嘛。”她总不能呆在这个地方让他抠穴吸奶一整天,出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能缓解身体的骚动,“好嘛……”
花稚偎到青持怀里乱蹭。
“好吧。”青持拗不她,“但你要乖乖听话,不能乱跑。”
两人换上衣衫,跟景堂交待完便出门。
穴里含了个会颤动的玩意,花稚没有走路,由青持单手抱着。
景堂叮嘱两人不能走远,只能在附近遛弯,方便随时能回来。
尽管是开春新年,大街上依稀挂着些灯笼,行人的脸上也没有半点喜庆,给人一种冷冷清清,了无生机的感觉。
“你喜欢这里吗?”花稚随口问。
“有你在,什么地方都好。”
不得不说,这糙男居然是四人之中,情商最高的,跟他一起,非常舒服。
“持,你这个锁精珠真是你娘捡的吗?而不是放在你身上的?”花稚总觉得珠子的质材与老爷子牌子的质材一样过于巧合。
倘若珠子与牌子是一套的,可珠子又不是青持身上的,那就是说珠子的主人另有其人,那人可能在雪天被野兽给……只剩下一个珠子。
可是同时在雪天深山丢孩子,这也是一种巧合。
所谓事不过三,巧合过了两次,那就是人为。
“捡的,包着我的襁褓我娘一直留着,她以前希望我爹娘有一天会良心发现回来找我,也有个东西相认,珠子是在捡到我的一个月后,在另外的地方捡到的。”青持平静地道,“若这珠子的主人是那老爷子家的小少爷,那他没有我那么幸运被我娘捡到。”
雪天就算没有野兽也会被冻死,丢孩子的人不是一般的心狠,花稚可以理解青持对认亲的抗拒。
“其实在银莲丢男婴很普遍,只不过一般不会费那么大的劲跑到深山野岭里丢弃,只有连生了五六个儿子的才会有那么大的恨意,丢到深山里不让孩子有任何活路。”
男人的语气是平淡的,但花稚听出他强烈的恨意。
“那如果……你不是被丢弃的,是老爷子家的小少爷,你认吗?”故意遗弃当然不认,但要是被追杀失散,还一直寻找就完全不同。
青持摇头,“不知道,若我是素戚高门显贵的后人比银莲平民百姓丢弃的孩子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