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忧生则陷入深思,花稚嘴上反对自己入珠,可现在她的反应看起来很喜欢楚雀那根嵌了珠子的淫根,大不过青持,技巧比不过景堂,他不想自己在房事上处于劣势。
以他的体质至少也要一个多月才能恢复,这时间太久了,还有珠子要怎么样排法更好?
忧生将目光移到两人的交合之处,腥红色的柱身沾满粘腻的淫水,上面的青筋与珠子尤其显眼。
他把上面珠子的排布深深印在脑海里,也暗暗注视花稚的反应,企图找到她的敏感,再对应进行排珠。
而景堂就一早悉知她的敏感点,着重在医师的选择上。
“啊……”一声高亢急促的浪叫声把两人的思绪打断,花稚高潮了,浑身在颤抖,乳头在流奶水,而楚雀整个人僵直身体,脸颊潮红,汗如雨下。
景堂与忧生同时埋下头给花稚吮乳,忧生提醒景堂,“少吸一点,他要小稚的奶水解毒瘾。”
景堂斥责道,“有毒瘾,就应该把毒瘾给清了再行房。”
“要不是你非得让阿华行房,我犯得着移花接木?”楚雀也是一肚子火,“你明知小稚不同意,还非得让阿华进门。”
景堂有苦难言,他何尝愿意多一个男子来分薄娘子的宠爱,只是为了大局,只能强迫自己大度。
柱身被挤到快要爆开,楚雀不得不拔出自己的阳具喘息,景堂趁机把花稚翻过身,让她像小母狗般跪趴着。
后穴早就被淫水润湿,因为还在情欲中,穴口一缩一收,景堂怕她后穴一时适应不了自己的粗大,耐心地伸入两指给她松穴。
后穴的异物感,花稚从恍惚中回过神,她不喜欢那个尴尬的部位被碰,“不要,别碰那里……”
对于少女的口是心非,景堂早就见识过,他皱起英挺的眉毛,“又不是没肏过,每一次都大呼小叫的。”
“不要,好羞人。”
花稚扭着小肥臀想要弄开男人的手,可事与愿违,男人的手指越插越深,即使指腹上有薄薄的茧,依然不影响它的灵敏。
“啊……啊啊……”
很快,少女尖叫起来,他已经摸索到其中一个敏感点,用指腹揉按。
“不……啊……”
花稚又再颤抖起来,小肥臀下意识向男人撅去,好让男人更好地抠弄那个点,加上后穴甚少肏弄,特别敏感,紧紧绞着男人的手指。
“夹这么紧还说不要。”
景堂冷不防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具,一鼓作气,整根没入,花稚又再尖叫起来,随着男人的抽插,两只肥乳晃出诱人的乳波。
这时,忧生来到她跟前,把自己的阳具塞着她微张的小嘴里。
楚雀一脸震惊,“你怎么能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娘子嘴里。”
银莲女子尊贵,而花稚更是少主,地位超然,让她舔吮阳具等同以下犯上。
忧生挠着花稚的下巴,嘴角上扬,“娘子啊,喜欢吃我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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